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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焦急道:“怎么办?”

花琉璃瞪了小一一眼道:“急什么?既然我能救你家主子,就一定不会让他被县令发现的!”

花琉璃快速的用手术刀将司徒锦身上的箭头取下,然后将已经发炎即将化脓的肉切下来……

“小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你们将军这样的级别的人物,一个小小县令还不敢伤他吧?”

“最近几年一直有年轻或年幼的姑娘失踪,只是我们一直无法确定是谁干的,这段时间,新庆镇这边又开始有姑娘失踪了!经过我们调查,那些失踪的姑娘,跟左县令有关!”

“所以你才跟我说不让我去新庆镇的?”

“嗯!璃丫头,小心左县令,他很可能是左相派来的人,而花家的传闻可能也是真的!!”

将最后一块儿烂肉切除后,左县令已经带人来到花琉璃家门口了!

“璃姑娘,我们主子就交给你了,我去将他们引开……

花琉璃看着抽剑往外走的小一,淡淡道:“不是跟你说了,淡定?有我在,没意外,你看你家公子这不是没了吗?”

小一闻言,转头看向床上,他家主子真没了~额~是不见了,除了桌子上摆的烂肉证明主子刚刚确实是在床上躺着的……

“璃姑娘?这……我家主子呢?”

花琉璃冲他摆摆手道:“你家主子我藏起来了,我的床有机关,放心吧,县令我来对付,你呢就去保护我娘,对了,这迷药给我娘用上,免得被人吵醒了!”

小一闻言,跪在地上道:“小一多谢璃姑娘救我家主子!”

“行了,赶紧去吧!”

“嗯!”

花琉璃闻着屋里的血腥味儿,皱皱眉,床上的被子什么的收拾干净后,又点了香味儿比较浓郁的熏香……

“开门,快开门!”

听到声音,花琉璃假装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穿上衣服将大门打开,看到站在她家门外的县令道“唔!县令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诶哟,咋还带了这么多人?”

县令看了花琉璃一眼道:“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人在你家经过?”

花琉璃如实的摇摇头道:“不知道,天都这么晚了,我家里人睡得早,要不你问问小一侍卫……”

听到花琉璃喊自己,小一从房顶跳下道:“璃姑娘,有什么吩咐?”

“县令问有没有黑衣人经过?你见过吗?”

“没有!”

“县令大人,小一说没有,应该就是没有!”县令皱眉看着小一,指着他道:“本官看他的身形倒挺像那黑衣人的。”花琉璃闻言,惊讶道:“县令大人看错了吧?小一可是一直都在的。”

“半个时辰前,那贼人偷了本县令的至宝。若他不是,就让本官进去搜查一番。”

花琉璃闻言,哈哈笑了笑道:“县令大人,你说半个时辰前?那就更不可能是小一了,今天小一确实去了新庆镇,可那是下午的时候跟花兀立一块儿去的,我想师爷应该见了,而小一回来的时候也是跟花兀立一块儿回来的,怎么可能是盗贼?偷到也需要时间的啊!!”

说到这儿,看了小一一眼道:“他们回来的时间,还不到半个时辰。这个花兀立可以作证。”

左县令左右打量了下小一,他当然知道那发现事情的人不会是小一,初步怀疑是司徒锦!

“本官说他是他就是!”

“县令大人,我等可是先皇亲赐给将军的侍卫,你一个小小县令,也敢抓我不成?这黄龙卫令牌,即便六品官见了也是要行礼的!”

小一拿出黄龙卫令牌,推到县令面前,冷哼一声道:“还不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见小一如此威武霸气,花琉璃站在一旁不说话,现在已经不是她的主场了。

话说,自己见了县令被小一骂的像孙子一样,会不会被县令记恨?到时候可别故意找她麻烦哟~县令冷气外放的瞪了小一一眼,对着身后的人道:“还愣着干什么?回去!”

看着县令灰溜溜的离开了,花琉璃呼出一口气,对着小一道:“这县令的战斗力不行啊,三言两语就被你忽悠走了。”

小一收了令牌,道:“如果现在是在新庆镇,他肯定会抓了我,可是这里是天启山脚下,军营距离大葛村并不远,他不敢造次。”

花琉璃看着逐渐远去的火把,对着小黑道:“小黑你去看看那恶心的人走了没有,如果没有,就咬他一口,让他赶紧滚,记住别咬死了!”

小黑闻言,嗖的一声,跑了……

“小一我先去看你家主子!”

“璃姑娘,这段时间能不能先让我们主子在您这儿养伤?军营中不乏左相的人,如今我们主子受伤,我怕……”

咳咳,受伤这么好的借口,自然要为主子争取了。

花琉璃:“那就住着吧。”

从空间里将司徒锦带出来,放到床上,对着站在门外的小一道:“今天晚上由你照顾你家主子,如果发热的话就去隔壁房间叫我。”

“好,多谢璃姑娘,又救了我家主子。”

“谢谢什么的就免了,只是你家主子三天两头的受伤,功夫也太菜了吧?”

小一:“……”

这话有点儿扎心了,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他家主子就受了一点儿轻伤,已经算是武功高强了。

如果换作他们五侍卫其中一个?估计死路一条。

“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去睡了。”

“嗯!”

来到隔壁房间关好门窗闪身进了空间。

叹了口气道:“我啥时候能攒够五万多的功德啊?”花琉璃盘腿坐在地上,嘴里叼着个狗尾巴草,自言自语道。

“如果你想尽快还清功德点的话,不如就听听我的意见!”

花琉璃:“你能帮我?”

“不过你需要付一千功德我才能告诉你!”

“行,那扣吧!”反正债多不愁。

“像善良的人,身份尊贵的人,他们的功德点都高,所以你尽可能的先挑着这些人去救!这就是最快的法子!”

花琉璃:“我花了一千功德就买了这么个破情报?”

“……”

气闷的坐在地上,将黑心的空间骂了个遍。

不过还是决定听从它的意见,先找那些大善人,或者家里有钱有势的救治!

“我救了司徒锦得了多少功德点?”

“目前你的功德点是负五万五千零伍佰。”

花琉璃:“……”

司徒锦的命也忒不值钱了吧?跟小明月的差远了!等等……

花琉璃想到当初她救治明月的时候空间给了三千功德点,明月是大善人?额~小屁孩儿怎么会,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的身份比司徒锦尊贵许多!如果是她想的这样,可就麻烦了,不过这里是山村暂时应该不会有人来找。

将心里的烦躁压下,继续她的修炼!!!

直到天亮的时候,才从空间出来。

“司徒锦怎么样了?”

“我们主子已经醒了,不过碍于璃姑娘可能还睡着,所以就没让小的来打扰。”

“我先去给他熬点儿粥!对了暂时别让我娘知道司徒锦在我家,免得她担心。”

“嗯!”

正说着,就见月倾城推开门走了出来,见花琉璃与小一都站在院子里笑道:“璃儿,怎么起的这么早?小一也起了啊?”

“夫人好。”

“嗯!小一侍卫好!”

花琉璃上前拉住月倾城的手道:“娘,你陪我熬点儿粥吧,上次你熬的山药粥,味道不错。”

“你个贪吃鬼,刚好家里有一根山药,今天就给你做粥吃。”

母女二人呆在厨房静静熬粥,这时候听到啪啪的拍门声,“月倾城,你个心狠手辣的贱人,凭什么把我们一家人赶出大葛村?我家老头子已经被你们害死了,如今你们还想怎样?你给老娘出来!”

月倾城对花刘氏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叫妈生,身体习惯性的瑟缩了下,而后想到这的花刘氏已经不是自己的婆婆了,没必要怕她,顿时直起了摇杆,对着花琉璃道:“她又发什么疯?”

“娘,我忘了跟你说,为了防止花刘氏见天儿的骚扰咱们,我给了花兀立一笔银子,让他们离咱们远远的。”

“啥?你还给他们钱了?”

“娘,其实,我这么做是为了咱们全家人的安全,只有花兀立一家离开了咱们才会安全。”

“为啥?璃儿,你到底有啥事儿瞒着娘?”花琉璃听着门外的叫骂声,对着月倾城道:“先解决了花刘氏我在告诉你。”

月倾城与花琉璃来到大门口,将门打开,看着面容憔悴,却一脸凶神恶煞的花刘氏道:“花兀立没跟你说我为什么要你们离开这里?”

“呸,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害死你爷爷不说,如今还想将我们全家都赶出村去!你们的心是屎做的吗?”

花琉璃看了双手叉腰剽悍无比的花刘氏,呵呵笑了笑“打住,花奎可不是我爷爷,花刘氏,我还想着问你,你们把我爹带到大葛村有什么目的?或者说你们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花刘氏闻言吞吞口水,脸色苍白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花琉璃看了眼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笑道:“我有没有胡说你会不知道?既然你们不想走,那就别走了,到时候说不定我会在你们身上查出什么……”

花刘氏闻言瞪了花琉璃一眼,哼道:“想让我们离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给的钱太少,怎么也要再给我们一千两才行。”

“爱走不走!小一,既然他们不肯走,你去把花兀立拿了咱们的钱要回来!”

“是!”

“花琉璃你黑心烂肺的小娼妇,你不得好死!”

“花刘氏,你在说我女儿一句试试!”月倾城护犊子般的护着花琉璃。双眼愤恨的瞪着花刘氏。这样的月倾城她还是第一次见。

“我,我说她怎么了?我是她奶!”

说完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嚎!看着坐在地上痛哭哀嚎的花刘氏,月倾城气的浑身颤抖。

“你配吗?容哥不是你儿子,我却替容哥尽孝数年,结果你们家像吸血的水蛭,恨不能把我们全卖了换钱,花刘氏你今天就是把天说出个窟窿,我们都不会再给你一文钱你滚!”

花琉璃瞠目结舌得看着月倾城,她娘的脾气现在越来越合她胃口了。

“你~月倾城,你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

“啪!”

一声脆响,花刘氏的脑袋歪到一边,她不可思议的捂着被打的脸,指着月倾城道:“贱人,你敢打我?”

“当初你不也是这么打的我吗?你们害死了容哥,我不杀了你都是好的!你滚不滚?”说着从门口拎起扫把拍打着花刘氏!

想到自己这些年受的苦,孩子们受的委屈,容哥的战死沙场,都与这家人的自私自利脱不了干系,恨意,像扎了根的苍天大树,几乎将她的理智吞没!

花刘氏的惨叫成了天底下最美的音乐,让她整个人都是兴奋的。

看着有些癫狂的月倾城,花琉璃的手猛的敲在她的后脖颈!

对着小一道:“将花刘氏丢出去,她若再敢来闹,直接杀了!”

“是!”

花刘氏闻言,不等小一靠近就从地上爬起来跑了!花琉璃抱着月倾城直接回了房间,江明月还在熟睡,她见跟月倾城放到床上,吐了口气,人被压制到一定程度,突然的得到发泄,稍不注意就会精神崩溃!!!

“璃姑娘,夫人没事吧?”

“没事儿,一会儿就醒了。”

花琉璃做好饭没多久月倾城就醒了,看着正在忙碌摆饭的花琉璃道:“璃儿,娘刚刚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娘把花刘氏暴打了一顿。”

“啊?”

“花刘氏被你打的鼻青脸肿,鬼哭狼嚎的跑了。行了娘,别想那么多了,我去叫明月起床吃饭。”

“琉璃姐姐,我起来啦!”

看着穿戴整齐的将明月的,花琉璃指着旁边的水盆道:“先去洗手洗脸,然后吃早饭,这两天不要去外面玩儿了知道不?有拍花子的。”

现代网络那么发达,人贩子将孩子拐走后,许多都没办法找到,更何况这落后的古代了。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叮嘱小丫头一番才好。

“琉璃姐姐什么叫拍花子?”

“拍花子就是人贩子,见你长的这么好看他们就会把你从我们身边偷走,然后卖了!到时候你就一辈子也见不到我们了。”

江明月闻言,红着眼抱着花琉璃的腰杆疯狂摇头“我不要被拍花子的卖掉,这样我就吃不到大娘给做的好吃的了!”

感情你怕被拐,是因为吃不到好吃的?

“记住,陌生人给的东西千万不能吃,除了琉璃姐姐以及大娘可以触碰你穿肚兜以及小裤裤的地方外,任何人都不可知道吗?如果遭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大声喊救命!”

花琉璃将现代的防拐知识说给江明月听,让她有个安全意识,这样即便大了也不容易上当受骗。

“嗯,我记住了!”

吃完饭,花琉璃看着院子里的江明月,无声的笑了笑。

小丫头还是很乖巧的,呆在家里,真的哪儿也没去。一会儿跑去喂兔子,一会儿跑去看月倾城做玩偶,玩儿的也是极为开心。

“璃姑娘,我家主子还没吃饭呢!”

花琉璃闻言,刷碗的手顿了顿,笑道:“额~这粥不冷不热的,你去端一碗给他。”小一见她一闪而过的心虚。

暗道璃姑娘该不是把他家主子给抛到脑后了吧?不过这话不敢问,怕得到的答案把他主子气吐血。

“主子,这可是璃姑娘专门为你熬的山药粥,快尝尝!”司徒锦原本因为没人给送饭而黑沉沉的脸,在听到‘专门为你熬制’的时候,有所缓和,看了那大瓷碗一眼道:“嗯,拿来吧。”

他就知道小丫头不会忘了自己这个伤患的。

哼哼!

某个傲娇的男人快速的将碗里的粥喝完,然后将空碗递给小一道:“在去给我盛一碗。”小一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咳嗽一声道:“没了!”

没了?

没了?

没了?

司徒锦的脸有点儿难看,小丫头就做了这么点儿,怎么够他吃?没吃饱,不开心!

察觉自己主子浑身散发的冷气,小一拿着碗道:“我去问问璃姑娘,看还有没有。”

说完逃似的跑了!

“小一,你被狗撵了?跑这么快?”

司徒锦:“……”

小一:“……”

小一偷偷看了看司徒锦的房间,道:“璃姑娘,这粥还有吗?我们主子好像没吃饱。”

花琉璃看着空掉的碗,咳嗽一声道:“他的伤不能吃太多,吃多了出汗,会造成伤口感染发炎,到时候很难好。”

小一:“……”

您这借口找的也太不走心了吧?粥都快凉了,哪来的汗出?可里面躺着的人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小丫头果真很在意他,连这点儿都想到了。

“我去看看他的伤口。”

花琉璃走进去,就见司徒锦躺在床上,衣衫半开,露出胸前的肌肉,墨发散落,好一个妖娆魅惑的男人。“司徒锦,你把衣服穿好,这样看着很不正经。”

很想说一句:妖妖灵吗?有人耍流氓!!!

“本将军怎么不正经了?侧着身躺着舒服!”

花琉璃看了眼的他肩膀上的伤口,道:“伤口有没有炽热感?”

“没有。”

“看来是没有再发炎,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暂时别让我娘知道,万一她给说漏了对你不好!!”

“好!”

昨天晚上嗅着她被子上的味道,他睡得格外踏实,一夜无梦,要不他走的时候把这床被子带走?

想到昨天晚上偷偷去了县衙,看到有人将年轻或年幼的女子赶到县衙的一处密道里,他悄悄尾随,发现那竟然是一处地牢,里面关押着数不清的女子幼童。

后来他就被人发现,也多亏他轻功好,不然说不定还真就栽到那群人手里了。

“昨天晚上你们说县令跟倒卖女子的人贩子有关?”

“嗯!应该说他就是倒卖女子的人贩子。”

妈呀,当官的倒卖人口,那百姓还有活路吗?况且这里山高皇帝远的……想到此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纠结道:“昨天晚上县令已经看到我倾国倾城的模样了,而且我跟她闺女还有过节,你说他会不会让人将我掳走?”

司徒锦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模样道:“别瞎想,本将军已经掌握了证据,不久之后他就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就好!这就好。”

“不过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再去新庆镇!”等他解决了县令,再去也不迟!

花琉璃点点头笑道:“嗯!我尽量。”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敲响,小一闻声开门一看竟然是被人抬着的县令,他的旁边还站着左彤莹。

“咦?县令为何如此这般的过来?”

“小一侍卫,璃丫头在吗?县令昨天被蛇咬了,只是我医术浅薄,只能暂时压制住毒性……”

小一看着走了没几天的张大夫,有些无语,你医术浅薄?御医的身份是买的吧?

花琉璃见到张大夫领着县令站在大门口,折身对着正在忙碌的月倾城道:“娘,一会儿你就呆在屋里哪儿也别去知道不?”

“怎么了?刚刚娘听到有人敲门,谁啊?”

“是县令,一会你就带着明月安心在屋子里做玩偶就行,别被县令他们看到了。”

她娘与明月长的好看,且手无缚鸡之力,被县令盯上不是什么好事儿!

安排好月倾城后,花琉璃施施然的走到门口,对着躺在担架上的左县令此讽刺道:“县令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不能动弹了?昨天不是还虎虎生风厉害的很吗?”

听着花琉璃语气中的讽刺,张大夫一个头两个大,赶忙解释道:“璃丫头,县令昨天晚上被蛇咬了,然后就不能动了!我也不知道如何给他解毒,你医术高,所以就带着他来了!”

花琉璃看了眼躺在担架上的县令,淡淡道:“我医术也不是很高,恐怕无能为力啊。”

“张大夫你说的神医就是这个小村姑?你耍我们玩儿呢是吧?我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狗命。”

张大夫在帝都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告老还乡,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指着鼻子骂,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对着左彤莹道:“既然左小姐不信老夫的话,那老夫也无能为力。”

说完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

左彤莹气结,指着小一道:“你们军营不是有军医吗?你赶紧将他们都找来,为我爹治病,他可是朝廷命官。”

花琉璃听着她颐指气使的样,呵呵笑了笑道:“左小姐,这小一侍卫呢是将军派来给我赶车用的,你说让他干啥就干啥?那我多,没面子!”

“贱人,你再说一遍!”

看着左彤莹气愤的样子,花琉璃淡然到:“贱人说谁?”

“贱人说你。”

“哦,原来是贱人在说我啊!”

“噗嗤!”

请原谅他小一不厚道的笑了,实在是璃姑娘的璃姑娘的话,太,太,太精辟了。

听到小一的笑声,左彤莹才反应过来,气愤的对着身边的衙役道:“你们去将这贱人的衣服扒了,本小姐要让她身败名裂。”

这蛮横不讲理的人她见多了,可像左小姐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左小姐好大的威严,我看谁敢这么对她!”

花琉璃看着抽剑的小一伸手将他拉到一边,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县令道:“看来左小姐是丝毫不担心你父亲的性命安危啊,这毒素都要移到心脏了,在有个一时半会儿,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咯。”

“你,你说的是真的?”

花琉璃轻扯嘴角,笑道:“自然是真的,你们快被杵在我家门口了,这万一他有个好歹~我们家可就说不清楚。”

“救,让她救本官!”

花琉璃看着眼神惊恐的左县令,笑道:“我医术浅薄,救不了啊~”

“花琉璃,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琉璃看着从人群中站出来的师爷,就是这个贱人才使得她娘受到伤害,上次去衙门没见到他,这次见了,怎么也要为她娘报了仇不可。

“对不起,我不喝酒!所以,你敬的酒不吃,罚的酒也不吃。”

说完似笑非笑的看了师爷一眼,对着左县令道:“左大人,你想活命不?”

“你能救我?你又什么要求?”

花琉璃看了樊洪杰一眼道:“这个人,好色成性,曾派人来我家强行提亲,派来的那些人差点儿把我娘打死,左大人想要活命的话,就得要他以命抵命才行。”

她不是圣母,没必要忍受那些欺凌他们的人,这师爷早晚是个祸害,既然他与左县令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勾当的,那她更应该除掉他。免得以后麻烦!

“不,可,能!”

花琉璃闻言,对着小一招手道:“小一,关门!”

“是!”

小一闻言,真打算将门关上。左彤莹恨恨的看着花琉璃道:“你要多少钱才肯救我父亲?”

花琉璃捏着自己的下巴,伸手指着樊洪杰道:“除了他的命,其他的我还真不稀罕。”

“你用朝廷命官来威胁我爹?不怕坐牢吗?”

“一个小小的师爷算什么朝廷命官?”说白了就是左县令跟前的一条狗罢了。她不信县令会将他看的那般重。

“花琉璃,你别太过分了!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花琉璃闻言,歪着头,一脸好奇道:“哦?怎么个不客气法?”

“大人,如果能用小人的命换大人的命,小人愿意以命相换!”说完转头看向花琉璃道:“你确定你能救了我家大人?”

花琉璃笑眯眯的看着悲痛欲绝的樊洪杰道:“现在可以,不过你再耽搁下去估计就不行了。想好了没有?想好了,就赶紧的,时间就是生命,生命就是金钱!姑奶奶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

说到这儿,从一名衙役腰间抽出一把刀,就要抹自己的脖子,花琉璃静静看着,结果发现对方拿刀砍向自己时,露出一抹冷笑,这樊洪杰怎么可能会为了县令自杀呢?

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迷惑自己的假象罢了……

“县令,我看这个樊洪杰是要制你于死地啊,知道我能救你,此时却要杀我,要知道你若是死了,樊洪杰自然而然就成了新庆镇的县令!到时候人家就是这里的大哥大,至于你……能有个破草席裹身就不错了。”

小一与樊洪杰缠斗在一起,不过樊洪杰怎会是小一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制服了!

“花琉璃,我答应你,用樊洪杰的命换本官的命。”

“你不能这么对我,大人,大人……”

花琉璃看着被小一制服的樊洪杰笑道:“小一侍卫,这个人曾经派人将我母亲差点儿打死,先将他关押起来,等我救了县令大龄,在好好折磨他,让我娘受的罪,一点点儿的偿还给他。”

说完对小一使了个眼色,让小一将人带走,至于带去了哪儿,不用花琉璃说,他也知道……

这樊洪杰可是的跟左县令狼狈为奸的人,自己一招就让他们心生间隙,到时候说不定就是治罪左县令的人证!

樊洪杰被带走后,花琉璃才看向县令道:“县令这是被蛇咬的才中的毒,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蛇咬的,这样我也好对症下药!”

“本官,也,也不清楚!”

花琉璃摇头深思片刻道:“那事情就难办了,如果知道是什么蛇咬的,可以对症下药,可若是不知道,我还要对你的血液进行分析化验,只是这样一来,会非常耗时间……”

见花琉璃当着一脸为难,左彤莹,狠狠道:“花琉璃,你最好别耍花招,刚刚你可是说了能救我爹的。”

花琉璃用手指捏着下巴,思考道:“救是肯定能救的,不过,这价钱……”

“师爷为此付出生命你还想着要钱?”花琉璃闻言,冲左彤莹摆摆手指道:“你说错了左小姐,如果你父亲知道是什么蛇咬的,那樊洪杰的一条命自然就够了,可你们不知道什么蛇咬的,那他的命可不够付药费的了。”

说到这儿,从怀里掏出药丸道:“我这药丸是解百毒的,跟那种对症下药的解毒丸自然不同。”

一听是解百毒,躺在担架上的县令,说道:“买,多少钱,都买!”瞧着县令怕死的样,花琉璃在心里冷哼!

“你说吧,多少钱?”

花琉璃轻咳了下嗓子淡淡道:“十万两!”

“啥?十万两?花琉璃你咋不去抢?你知道十万两是多少吗?”

花琉璃将药瓶打开道:“左小姐别激动,你先看看我这药,虽算不上仙药,但效果也不比仙药差,再说了,你们不相信谁也不能不信张大夫啊?”

张大夫看了花琉璃一眼,黑,这丫头真黑,当初自己觉得她住破庙那是高风亮节,可他在大葛村住了几天才知道,去特么的高风亮节,那是因为他们穷,穷的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张大夫,你给本小姐说实话,她的医术到底如何?”

“如果她救不活令父,这世间就没人救的了他!”

听了张大夫的话,左彤莹跺跺脚道:“你们等着,我回家取钱,花琉璃,在我取钱的空档你必须保证我父亲安然无恙。”

“放心,我还要靠他赚钱呢!”

“你们两个跟我回去拿钱!!”

左彤莹爬上马车,指挥着车夫朝着新庆镇方向而去,至于躺在地上的县令,花琉璃指挥其他的衙役道:“先把他抬到我家去,我暂时将他身上的毒素压制!”

“你,若,能治好,本官,本官,重重,有,有赏。”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你的。”不过在救你的前提下,必须保证自家人的安全,这县令可不是好人啊。

“好好好!”

花琉璃掀开左县令的袍子,看着他脚腕处的伤口道:“毒素已经开始往上窜,我需要为你将毒血挤出来。”

说着从药箱里拿出手术刀,麻药也不打,只是用酒精擦了擦就在伤口处划开一个十字伤口,疼的县令浑身直冒冷汗,时不时的叫出声来。

花琉璃不予理会双手不停的按压着周围,黑色,散发着恶臭的血被她一点点挤出来,直到血的颜色恢复成鲜艳的红色才停下,然后在他伤口处撒了药,又喂给他解小黑蛇毒的药丸。

“你先躺着休息会儿,等药丸吸收以后,我会在给你第二颗药丸。”

“好。”

不知不觉间左县令竟然睡着了,花琉璃将张大夫拉出屋外,对着他道:“以后有什么病人记得领到大葛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