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治疗方法,有点特殊。”
何雨柱这句话,让房间里的空气再度变得微妙起来。
寒江雪警惕地看着他,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写满了怀疑。
她不相信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无赖,能有什么正经的治疗方法。
“你想干什么?”她冷声问道,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别紧张嘛,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医者父母心,我还能害了你?”何雨柱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开始解释他的“治疗方案”。
“你这病根,在于寒。寒则凝,凝则堵。要想治本,就得用至阳至刚之物,把你体内那些冻住的经脉给冲开,融化掉!”
“至阳至刚之物?”寒江雪重复道,龙组也曾尝试过用类似的能量为她治疗,但都收效甚微,甚至会引发更剧烈的能量冲突。
“没错!”何雨柱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
寒江雪的眼神,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何雨柱现在这具凹凸有致的女性身体,怎么看,也跟“至阳至刚”四个字扯不上半点关系。
“你别看我现在是这个样子。”何雨柱看穿了她的想法,清了清嗓子,“我跟你说,我这灵魂,可是‘食神’命格,乃是人道气运所钟,天生就是‘至阳大药’!我呼出的一口气,都带着功德金光!我这一身精气神,就是天地间最纯粹的生命能量!”
他吹起牛来,脸不红心不跳。
“我的能量,和你那阴寒的毒素,正好是天生的死对头。只要我把我的能量,渡给你,就能像开水浇在冰块上一样,把你那些淤塞的经脉,统统给烫开!融化!”
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
寒江雪依旧保持着怀疑:“怎么渡?”
“问到点子上了!”何雨柱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
“这能量渡让,可不是隔空发功那么简单。那玩意儿损耗太大,十成功力传过去,能剩下一成就不错了。而且容易失控,万一炸了怎么办?”
“最有效,最安全,最没损耗的方法,只有一个。”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寒江雪面前晃了晃。
“那就是,零距离接触。”
“皮肤贴着皮肤,我将我的‘神火’,直接印在你的穴位上,一点一点地,把你体内的‘寒冰’给烤化!”
寒江雪的脸,“唰”的一下,彻底冷了下来。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说了这么多冠冕堂皇的废话。
这个混蛋的最终目的,还是要占她的便宜!
“滚!”
一个字,蕴含了无尽的怒火。
“哎,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呢?”何雨柱一脸痛心疾首,“我这是在救你!是在帮你解决人生最大的隐患!你怎么能用这种粗俗的字眼,来侮辱我神圣的医疗事业呢?”
“我再跟你说一遍,滚!”寒江雪站起身,那身破损的连衣裙,也掩盖不住她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何雨柱也站了起来,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吵架的架势。“行!你不治,拉倒!我还不伺候了呢!”
“你就等着吧!等你哪天寒气攻心,把自己冻成一个冰坨子,看谁来救你!”
“到时候,你别说当S级特工了,你连个正常人都做不成!只能躺在床上,像个植物人一样,吃喝拉撒都得人伺候!”
“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冷!还怎么横!”
何雨柱这番话,句句诛心,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在寒江雪最恐惧,最脆弱的地方。
她可以忍受战斗,可以忍受伤痛,甚至可以忍受死亡。
但她无法忍受,自己变成一个失去力量,失去尊严,连行动都无法自理的废人。
那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那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恐惧。
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神情的变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放缓了语气,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腔调。
“小雪豹啊,我知道你心里别扭。一个黄花大闺女,让一个男人……呃,让另一个‘女人’摸来摸去,是挺难为情的。”
“但你得想明白,咱们这是治病!是严肃的!是科学的!”
“你得把我看成医生,把自己看成病人!抛开那些世俗的偏见!”
“我向你保证,在治疗过程中,我绝对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我的心里,只有你体内的寒毒,和那错综复杂的经脉走向!”
他举起三根手指,对着天花板上的灯泡,一脸庄严地发誓。
“我何雨柱,对天发誓!若是在治疗过程中,有半点杂念,就让我……就让我下半辈子,天天吃许大茂做的饭!”
这个誓言,对于“食神”来说,可以说是天底下最恶毒的诅咒了。
寒江雪看着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内心的天平,开始剧烈地摇摆。
一边,是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尊严与骄傲。
另一边,是彻底根治顽疾,重获新生的诱惑。
她该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