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看到了吗?”
“现在,整个澡堂子,都被我为你承包了。”
何雨柱那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恶魔般的笑容,在水汽氤氲的盥洗室里,显得格外刺眼。
寒江雪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冰雕,僵硬地站在原地。
她看着眼前这个顶着凤主那张清冷绝美脸庞的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反抗?
威胁?
动手?
所有她引以为傲的S级特工手段,在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无赖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
她感觉自己不是龙组的雪豹,而是一只被逼到墙角,爪牙全被拔光了的猫。
何雨柱见她不动,脸上的笑意更浓。
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寒江雪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极其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
“怎么?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别激动,这都是小场面。”
“跟爷混,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天天都有专人承包的澡堂子洗。”
寒江雪猛地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指。
她那双死寂的眸子,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
那是一种混杂着极致羞耻和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
她一言不发,绕过何雨柱,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向了那个硕大的、还在哗哗放着热水的水泥池子。
她需要热水。
需要用滚烫的温度,来麻痹自己那颗快要被屈辱冻结的心。
“哎,这就对了嘛!”
何雨柱看着她那决绝的背影,嘿嘿一笑,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条崭新的、粗糙的搓澡巾,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哗啦——
寒江雪走进池子,滚烫的热水瞬间漫过她的小腿,让她紧绷的身体,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松弛。
她背对着何雨柱,像一尊倔强的雕塑。
何雨柱也跟着下了池子,水花四溅。
他走到寒江雪身后,将那块搓澡巾在热水里浸了浸,然后用一种极其专业的口吻说道:
“来,小雪豹,趴到池边上。”
“今天早上光给你搓了后背,这叫治标不治本。”
“咱们中医讲究一个阴阳调和,前后兼顾。”
“你这前胸的寒毒,比后背只多不少,必须得给你搓干净了,这治疗才算一个完整的疗程!”
寒江雪的身体,再次绷紧。
搓……搓前面?
她猛地转过身,一双冰眸死死地瞪着何雨柱,那眼神里的杀气,几乎要将池子里的热水都给冻住。
“你敢!”
“嘿!你看我敢不敢!”
何雨柱把眼一瞪,叉着腰,胸前那两坨软肉也跟着一阵波涛汹涌。
“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你看看我,再看看你,咱们现在谁是男的谁是女的?”
他理直气壮地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我现在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娘们儿!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再说了,今天早上在那个大澡堂子里,咱俩可是‘老浴友’了!你的后背,哪个犄角旮旯我没搓过?”
“我这都是本着医者仁心的精神,为你进行后续治疗!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这番颠倒黑白的无耻言论,让寒江雪气得浑身发抖。
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你别过来!”
她厉声喝道,身体下意识地后退。
“我告诉你,这医疗程序,讲究的就是一个患者的积极配合!”
何雨柱一边说着歪理,一边像只捕食的猎豹,步步紧逼。
“你越是反抗,说明你体内的寒毒越是根深蒂固!我作为你的主治医师,就越有责任和义务,采取强制措施!”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个前扑!
寒江雪本能地就要施展擒拿手,可在这湿滑的池子里,她的动作远没有平时利落。
而何雨柱,现在对付她已经有了丰富的“临床经验”。
他不跟她比招式,不跟她拼力气,就是一个字——缠!
如同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何雨柱直接扑了上去,双手死死地抱住了寒江雪的腰。
“啊!”
寒江雪惊呼一声,只觉得入手处一片温软滑腻,还带着惊人的弹性。
这还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和另一个“女人”在水里如此亲密地接触。
那陌生的、柔软的触感,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放手!”她又羞又怒,手肘向后猛地一顶。
“不放!死都不放!”
何雨柱跟个八爪鱼似的,整个人都挂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治疗!是神圣的医疗行为!”
两人在热气腾腾的水池里,上演了一场荒诞至极的、滑稽的摔跤。
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寒江雪空有一身S级的格斗术,却根本施展不开。
她怕伤到何雨水这具身体,更怕这个无赖真的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而何雨柱,则将他从四合院打架斗殴中学会的所有下三滥招数,发挥得淋漓尽致。
抱腰,锁腿,缠胳膊……
最终,寒江雪被他逼到了池子的角落,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凉的瓷砖上。
她被何雨柱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死死地困在了怀里。
“嘿嘿……”
何雨柱看着怀里气喘吁吁,俏脸因为愤怒和蒸汽而一片绯红的冰山美人,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他低下头,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吹着热气说道:
“看到了吧?说了让你配合治疗,你非不听。”
“现在,跑不掉了。”
他举起那只拿着搓澡巾的手,像个即将进行神圣手术的主刀医生。
“别怕,小雪豹。”
“哥的手法,你信得过。”
“咱们就从锁骨这块开始,这里的寒毒最狡猾,必须用特殊的手法,才能给它‘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