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疑看着叶甜等人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成实质。
她的几个舔狗围上来安慰她,“怀疑,这次只是意外,那叶甜肯定是使了什么歪门邪道才赢了你。”
你不要太伤心,像她那样用歪门邪道是走不远的: “像你这样才能走的远,咱不走歪门邪道,咱是正道自然不像她们那样快。”
南怀疑咬着牙,心中暗忖,不能就这么算了。
回到宫里,南怀疑便开始密谋对付叶甜她们的计划。
她可不只是嫉妒叶甜,她嫉妒所有比她优秀的女人:“她不允许有比她优秀的人出现,如果出现了这样的人,那只能除掉。”
她绝对不允许别人比自己优秀:“甚至自家姐妹她都不允许!”
南怀疑此刻在心里想着事:“手下意识的发狠般紧握,直到尖锐的指甲插进肉里,疼痛才使她回神。”
即使疼痛都不能让她收回,脸上那狰狞的表情:“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她想到了一个阴险的法子,打算在叶甜参加下一次炼丹大比时:“暗中让人破坏她的丹炉,让她出丑。最好是炸炉把她那张脸给毁掉!”
叶澜这边,几人回到客栈后:“几人因为没吃饱,又要了一桌菜,又吃了一餐这下终于吃饱了。”
唉!也不知道,那些个有身份的人:“因为什么举办宴会时,只有那么点菜,够谁吃?”
饭后,几人就各回各屋,有的继续坐在那里聊着天。
叶甜就是那个回房的:“她便开始继续钻研炼丹术,倒不是怕,只是她习惯了炼丹,一天不炼就觉得不舒坦,她都几天不炼丹了。”
她就只是喜欢炼丹,其他并不在意那么多:“她虽然不需要参加大比,但有时间就得好好炼丹,把手法练熟悉。反正对她没坏处就是了!”
而且她也知道,自负是最不能拥有的:“我今天与自己比试的南怀疑,就是因为太过自负,太过自命不凡,才会输的那么惨。”
她要是低调一点,谨慎一点:“可能不会输的那么惨,哪怕输也只是输在品阶上,并不在于自身,就算修为有高有低,不可能是一样的。但如果心性不行,那么你的品阶越再高也没用。”
她更知道,像南怀疑这样心胸狭隘之人:“对于今天输在自己手里这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肯定会找机会报复回来的,而且这种人的报复手段很是肮脏:“不是毁了女子清白,就是陷害栽赃。”
她虽然并不惧怕,她相信凭借自己的实力:“无论南怀疑使出什么手段,都无法伤到自己。”
但总不能一直防着她,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看来明天自己得去找楠楠和夕夕她们说一声,听听她们的意见,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当然,她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现在在她心里只有炼丹最重要,至于其他影响心情的事,一概不在意。更不能阻挡她在炼丹路上前进的脚步。”
叶甜心里想的事,叶楠几人坐在大堂里喝茶:“也谈到这事,当然也只是谈谈而已。”
并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再说放在心上也只能徒生烦恼:“并不能解决问题,想要解决问题,就得从根上解决。”
叶楠自然不会自大的,以为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从那里出来时,她就留了一丝精神力,附在南怀疑身上。”
她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叶楠这边都能知道: “叶楠深知哪怕实力再高,也怕小鬼坏事。”
以静制动只能防君子,可不能防小人:“她要做的不只有预防,还要主动攻击。”
当然,这些她自然不会告诉大姐她们:“她轻而易举就能做的事,何必要告诉她们,让她们担心。”
所以明面上她在和叶夕她(他)们聊天:“暗地里早就在得知,南怀疑的计划时,神识就进入她脑海里,向她下达指令。”
让她去做其他的事情,不是她太心软:“而是现在南怀疑什么都还没做,叶楠不能拿她怎么样。”
因为她现在是压制修为,在这方世界“天道一直都在盯着她,她不能仗着修为,为所欲为。”
说不能主动,在她没做坏事的时伤她:“但又没说不能整她,只要不伤及她性命,她想怎么整就怎么整。”
如果连这点小要求,天道都要管那就毁灭吧。自己好不容易修到这个境界,竟然还要让自己受威胁!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南怀疑再吩咐属下做事时,突然愣神了一会儿:“等她再回过神来时,却把之前吩咐的事,给改成让他们去给她找灵草,她要先提高炼丹术。”
下属能被她这一来一回,整的都无语了:“但谁让她是主子呢,主子可以想一出是一出,他们做下属的,却不可以有一句顶一句。”
主子让他们往东,他们就不能往西:“让他们去捉鸡,他们就不能撵狗。”
而且他们这位主子,本就是喜怒无常:“时常变卦,所以他们也见怪不怪,并不怀疑她突然改变决定,的想法。”
所以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还没实施就以失败告终:“连一丝火花都没能掀起,就结束了。”
而且大比也这么快举行:“还有几个月呢, 不想这么快就把人解决了,把人解决的太早,到时候没戏可看可怎么办?”
再说她也没义务去,帮男女主处理女配:“对付女配这种事,还得交给男女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