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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林小姐。”

太后冷笑。

“陷害?”

她放下茶盏,声音冷得像冰。

“那茶是林婉月亲自让人端给程知意的,如何陷害。”

林婉月咬着唇,眼泪滚落下来。

“娘娘,妾身真的冤枉。”

程知意坐在一旁,看着林婉月那副可怜样子,心中冷笑。

装得倒是像模像样。

可惜,她早已看穿了这一切。

太后看着林婉月,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来人,将林婉月押下去。”

“此事,哀家要彻查到底。”

几个嬷嬷上前,将林婉月拖了出去。

林婉月挣扎着。

“娘娘,妾身冤枉,妾身真的冤枉。”

可无论她如何喊叫,太后都不为所动。

崔婉音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太后转头看向她。

“你呢,可有话说。”

崔婉音连忙磕头。

“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太后冷笑。

“不知道?”

“方才林婉月让人拖延时间,你可是帮了不少忙。”

崔婉音脸色煞白。

“妾身只是想帮程娘子缓解疼痛……”

太后挥挥手。

“罢了,你也一并押下去。”

崔婉音瞪大眼睛。

“娘娘,妾身真的冤枉……”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嬷嬷拖了出去。

暖阁内,只剩下程知意和几位夫人。

太后端起茶盏,看向程知意。

“你方才是故意的。”

程知意起身,福了福身。

“娘娘明鉴。”

太后眯了眯眼。

“你倒是聪明。”

程知意垂下眼帘。

“妾身只是不想让娘娘为难。”

太后沉默片刻。

“此事,哀家会处理。”

她放下茶盏。

“你且回去歇着吧。”

程知意福了福身。

“妾身告退。”

走出慈安宫,程知意脸上的笑容褪去。

宫女小声道。

“娘子,您方才好险。”

程知意淡淡道。

“险什么,这本就在我意料之中。”

她抚上小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林婉月,这只是开始。

程知意被扶回偏殿,脸色苍白得吓人。

太后派了两个老嬷嬷守着,生怕她出什么岔子。

崔婉音却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她走到太后身边,压低声音道:“娘娘,妾身听闻,有些人承受不住庞大的气运,便会身子不适。”

她说得隐晦,眼神却往程知意那边瞟。

太后端起茶盏,没有说话。

崔婉音见状,胆子更大了些。

“程娘子出身卑微,如今却怀了王爷的骨肉,这气运之大,非同小可。”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

“妾身担心,她那卑贱之躯,怕是承受不住这份福泽。”

太后放下茶盏,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你是说,她身子不好,是因为气运太大?”

崔婉音点头。

“妾身只是猜测,不敢妄言。”

太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偏殿的方向。

这时,太医院的孙院判匆匆赶来。

“老夫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摆摆手。

“免礼,快去给程娘子看看。”

孙院判应下,进了偏殿。

程知意躺在榻上,脸色苍白,额头还渗着细汗。

孙院判上前,搭上她的脉。

半晌,他收回手,眉头紧皱。

“程娘子,你方才可是吃了什么寒凉之物?”

程知意摇头。

“妾身只喝了表姐送来的安胎茶。”

孙院判沉吟片刻。

“那茶里,怕是有寒凉之物。”

此言一出,偏殿内一片寂静。

程知意猛地睁开眼。

“太医,您说什么?”

孙院判叹了口气。

“老夫方才把脉,发现你体内寒气极重。”

他顿了顿。

“这种寒气,绝非一日所得,应是方才那茶所致。”

程知意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

“太医,您能确定?”

孙院判点头。

“老夫行医数十年,不会看错。”

程知意深吸一口气。

“那劳烦太医,随妾身去见太后。”

孙院判愣了愣,还是点了点头。

暖阁内,太后正听着崔婉音说话。

程知意由宫女扶着走进来。

“娘娘,妾身有话要说。”

太后看着她,眉头微皱。

“你身子不好,怎么又出来了。”

程知意福了福身。

“妾身身子如何,不重要。”

她转头看向崔婉音。

“四小姐方才说,妾身承受不了庞大的气运,所以身子不适。”

崔婉音脸色一变。

“我……我只是猜测……”

程知意冷笑。

“四小姐倒是会为旁人开脱。”

她转头看向太后。

“娘娘,妾身方才请孙院判诊脉,他说妾身体内寒气极重。”

太后眯了眯眼。

“寒气?”

程知意点头。

“孙院判说,这寒气应是方才那茶所致。”

她顿了顿,声音更冷。

“妾身这身子,并非承受不了气运,而是有人故意暗害。”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崔婉音脸色煞白。

“程娘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知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四小姐听不明白吗?”

她转头看向太后。

“娘娘,妾身请孙院判当场验一验那茶,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太后沉默片刻,挥挥手。

“孙院判,你去验验。”

孙院判应下,接过那盏茶。

他仔细闻了闻,又尝了一小口。

半晌,他放下茶盏。

“娘娘,这茶里确实有东西。”

太后脸色一沉。

“什么东西。”

孙院判压低声音。

“是一种极寒的药材,名叫寒玉草。”

他顿了顿。

“这种药材,常人吃了不过是拉肚子,可孕妇若是吃了,轻则滑胎,重则丧命。”

太后猛地站起身。

“好大的胆子。”

崔婉音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林婉月也被嬷嬷押了进来,一听这话,脸色煞白。

“娘娘,妾身冤枉。”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

“妾身只是想给表妹准备安胎茶,怎会害她。”

她转头看向崔婉音。

“四小姐,你说句话啊。”

崔婉音咬着唇,不敢说话。

林婉月见状,更加慌了。

“娘娘,会不会是有人不小心放的。”

她说得急切,眼中满是祈求。

“妾身真的不知道茶里有这东西。”

程知意冷笑。

“不小心?”

她走到林婉月面前。

“表姐,这话说得倒是有趣。”

她顿了顿,声音更冷。

“怎么别人没被下东西,偏偏妾身这个孕妇被下了。”

林婉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程知意转头看向太后。

“娘娘,寒玉草这种药材,极为罕见。”

她顿了顿。

“能弄到这种东西的,绝非普通人。”

太后眯了眯眼。

“你是说,有人蓄意谋害你。”

程知意点头。

“妾身斗胆猜测,下药之人,必是与妾身有过节之人。”

她的目光在林婉月和崔婉音身上扫过。

“而在场之人中,与妾身有过节的,不过这两位。”

林婉月脸色煞白。

“程知意,你少血口喷人。”

程知意淡淡一笑。

“妾身有没有血口喷人,娘娘心中自有定夺。”

太后坐回椅子上,目光在林婉月和崔婉音身上扫过。

“你们二人,可有话说。”

崔婉音跪着往前挪了挪。

“娘娘,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

“妾身只是随口说了几句,怎会害程娘子。”

太后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林婉月。

林婉月咬着唇,眼泪滚落下来。

“娘娘,妾身也不知道。”

她说着,转头看向程知意。

“表妹,妾身对你一片真心,你怎能如此怀疑我。”

程知意冷笑。

“表姐,你说你对妾身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