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好笑,这家伙贪财成性,致使治下民不聊生,为了升官就连其父都骗,就为了骗取钱财。
更奇葩的是,这家伙竟然为了能够巴结上面,害了自己的妻子,甘愿娶了人家的外室,来给别人打掩护。
跟个绿毛王八一样,不但不能碰,还得给人家看门,完事还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白荣升见林毅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神色间闪过一抹慌张。
“知府大人,这个我可以不说,不过今天这个案子你必须得审理。”
林毅才没功夫跟他讨论这些,挥了挥手,就见外面又走进来了一帮人,只不过各个目光呆滞。
一进来就跪倒了一片。
“大人,我们有罪!”
白荣升闻言心中一惊,看向为首的那名老者∶“曾员外,你,你们这是何意?”
老头嘭嘭的磕着头∶“大人,小的有罪,我不仅强抢民女,还致使许多人家破人亡。”
“是啊大人,我们有罪,我们帮着曾老爷干活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堂下一时间磕头声一片,跟不是自己的脑袋似的,死命的往地上磕。
让一帮衙役跟彦仲他们看的是面面相觑。
白荣升更是神情呆滞,心想这曾员外一帮人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这里来不打自招。
嘭~!
“啊!死了!”
有人惊呼,原来是那个曾老头承受不住,磕头给瞌死了,额头上一片血肉模糊。
又是阵阵的吸气声传出。
紧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有人倒地,没了生息。
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场面给弄得呼吸一滞。
活这么久,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活生生的磕头磕死的,而且还不止一个。
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儿,可他们又看不出其中到底有何问题,至于良心发现?呵,别开玩笑了。
“大人,您看,他们都认罪了,这人是不是该放了?”
林毅把玩着手中折扇,很是随意的说道。
将被已经吓傻的白荣升给叫醒。
对方支支吾吾了好半晌∶“这这这……”想着既然没有提到自己,他才不管那么多呢,人放了也就放了,不过这老家伙的家财貌似可以算计算计谋取过来。
想到这里,白荣升眼睛一亮,当即一挥手∶“既然这样,那就放人,曾家为富不仁,残害他人性命,证据确凿,通知其家属过来认罚领尸。”
说罢头也不回的急匆匆的走了,他要好好的合计一下。
就连林毅他们之前的事情都给抛到了脑后。
林毅才不在乎这些,反正这家伙没有什么好下场,对方可是早就被怒目金刚给盯上的,自己也没必要插手。
在牢狱门口没等多久,陶三望便从里面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
此刻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这才多长时间啊。
“林兄,彦兄。”看到林毅二人,陶三望热泪盈眶。
“得了,陶兄什么都不用说,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彦仲开口道。
“不,多谢二位兄台相救,可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
“啊?你还有事?那个姓曾的不是已经死了吗?”彦仲奇怪道。
“这个……”陶三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林毅自然知道是为什么,无非就是秋容跟小谢。
“陶兄,我想你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帮人递状子,我们也好奇你这是为了谁,不如跟我们讲讲。”
陶三望犹豫再三,终于是将自己遇到两个女鬼的事情对他们讲了一遍。
彦仲这家伙听了反倒不害怕,反倒是一副淫荡的表情∶“嘿嘿,我说陶兄你真是艳福不浅啊。”
林毅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的摇了摇头,心道不愧是后面娶了鬼,而后又出轨了鬼的人。
他很想说一句你也别羡慕,日后,你也会跟两只鬼纠缠不清,让你极乐至死。
“陶兄,既然如此,不如带我们去认识一下?”林毅道。
彦仲同样是兴致盎然∶“是啊陶兄,你看我们帮了她这么大的忙,总该对我们道声谢吧,”
“这…难道二位仁兄不怕吗?”陶三望让两位好友的奇葩给震惊住了,不仅不怕,反倒是一脸期待的样子。
“嘿,那有什么好怕的,陶兄你这不也没事吗,小瞧了我们不是。”彦仲说着就上前拉住了陶三望的手臂走向马车∶“诶呀,走了,咱们也别在这耽搁了。”
林毅笑着跟了上去。
没一会儿,二人来到了那处宅子。
别说,除了屋子没人居住显得荒凉了一点,倒也挺不错的。
而且好像还是因为闹鬼,这主家白送给的陶三望,也算是白得了一个院子。
彦仲更是打趣道∶“陶兄,你这也是因祸得福啊,不仅晚上有佳人相伴,还白得这么一大宅子,为兄属实羡慕啊。”
“欸,彦仲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这次身陷囹圄,要不是二位,我差点就出不来了。”
“哈哈哈,所以说你得让你那两位好妹妹给我们敬杯茶啊。”彦仲一副的玩世不恭。
“得嘞,接下来就等天黑了,我让吴六去弄些酒菜过来,咱们今夜就在这里将就了。”
林毅用衣袖扫了一下石凳上的落叶,坐下道。
“嗯,林兄安排的好,也算是给陶兄接风洗尘了。”
“那二位仁兄先坐,我去清洗一下换身衣物,免得熏了你们二位。”
“行,你快去吧。这院落的景色倒别有一番韵味,我与林兄在此闲聊。”
彦仲很是洒脱的挥了挥手。
陶三望见此笑了笑,朝二人一礼,转身离开。
彦仲坐在对面有些抓耳挠腮的。
林毅见状问道∶“怎么,在想什么呢?”
“林兄,我之前碰到个女子,长得那叫一个春姿荡漾,眉眼如丝的,差点没将我魂给勾走,我想着要不要将她给买回来做小妾。”
林毅一听,心道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不动声色的询问∶“那家怎么个情况,你可别学那了曾员外,做那丧尽天良的事。”
“嗐,怎么可能,我都打听过了,那家男人好赌,早就将家里给败光了,说是她妹妹,而且人家也愿意卖,我这不是还没拿定主意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