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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提了,我哥都没结婚呢!”宋千一提起这个,就精神无力,头都大了。

江青月:“男生和女生不一样。”

“不过我也没对象,不着急。”

宋千似乎见到知己一样,眼神格外狂热,“还得是姐姐懂我!”

说完,她又一脸纳闷地说道:“那为啥阿鱼这么早结婚?”

江稚鱼不吭声了,这波是冲她来的。

江青月笑着睨她一眼:“作呗。”

“噗!咳咳咳——”

宋千听出这两字里的深层含义了,有点同情地看了两眼江稚鱼。

江稚鱼倒是懒散得很,一点也不受影响:“还不是走到正途了。”

“你早两年有这觉悟就好了。”江青月忍不住说。

那样就不用给别人当后妈,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江稚鱼咬了一口鸡翅,嚼两下,淡淡地说:“哪有那么多如果。”

她也是在这个时间点穿进来的,所以,只能说是天时地利人合。

缺一不可。

否则,她就没有一次重活的机会。

如果可以,她也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再活一次,但是好像又没有啥意思,路也是重新走一遍而已。

宋千喝了两口酒,非常认同地点头:“说的对,一切都是刚刚好!”

“反正阿鱼脑子这么厉害,干什么都能成功的!”

江青月抬眼笑笑,只要夸她妹,她就高兴。

江稚鱼垂眸,兜里的手机滴了一下。

张家铭:【节日快乐。】

是张家铭发来的信息。

她眼眸漾起一丝笑意,接着按着键盘,给他回信息。

-【我在城里】

发完就收起来,跟着两人吃烧烤,喝啤酒。

直到九点半的时候,宋千要回去了。

“拜拜,年后见!”

“年后见。”

分手后,各回各家。

“你先洗澡吧,我弄一下这些。”

江青月点头:“行,我也累了一天了。”

江稚鱼把剩下的一些花儿全部放在花瓶里装好,接着清理好没来得及弄的垃圾,拿出门外。

也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一声。

张家铭:【我在外面】

江稚鱼抬眸看了一眼,张家铭从车里下来,迎着风踩在地面上,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今天的他,好像显得格外帅气和矜贵。

似乎,每一步都走在了她的心上。

“稚鱼,这个送给你。”

张家铭递过来一个袋子,温润如玉的面上扬起一抹笑。

江稚鱼收回视线,接过那个袋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只红色的包包。

他说:“我见到它第一眼,就觉得和你很适配。”

“像烈火一样。”

江稚鱼眼眸弯了弯,“我很喜欢,谢谢。”

张家铭表达得非常正确,不愧是自己第一眼就看中的人。

“今天吃烧烤了?”张家铭就知道她会喜欢,心脏的某一处也依然为她的笑容而跳动着。

“嗯,你呢?”

江稚鱼走近一步,仰头望着他,视线如同带着情欲般,一寸一缕的扫量着他的五官。

“谈了一笔生意。”张家铭弯下腰,绯色的唇瓣上扬弧度,“想看我,不用仰头。”

江稚鱼轻轻地敛起眼眸,嘴唇弯了弯:“那你生意谈好了吗?”

张家铭温声说:“正在接洽中。”

江稚鱼笑了:“那希望……你快点谈成。”

“谨遵你吉言。”张家铭微侧脸,吸了一口冷气说:“回去吧,屋里冷。”

“嗯,那你开车小心。”江稚鱼眨了眨眼睛,随后转身回去,关上了门。

张家铭站了几秒,才转身回车里,打转着车头离开。

江稚鱼抿了抿嘴唇,把包包放在自己房间的柜子里。

“烈火配雪山,完美。”

关上柜门,外面传来江青月的叫声——

“阿鱼,洗澡了。”

“来了。”

江稚鱼拎起衣服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就直接睡了,累了一天,明天还得回家。

……

“大少爷回来了。”

管家匆忙上前,低声喊。

张家铭点头,迈腿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突然,蹿出来一个人。

“大哥回来了,我还以为过年后才回来呢。”张成磊探出头来,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四下扫量着张家铭。

“父亲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代给大哥办,还得是更疼大哥啊。”

字里行间都充斥着一股酸味。

张家铭扫了一眼,他对这个二姨太生的儿子没什么好脸色。

吃喝玩乐,尽干些损失颜面的事。

张成磊倒不在意他忽视的眼神,跟着一块走回去。

“听说大哥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小姑娘?改明儿带回来瞧瞧呀?”

张家铭霎时停顿下步伐,侧过身,一双沉冷的眼睛盯着他,口吻犀利的警告:“别动什么歪心思。”

到底还是大家长子,一道眼神便能让人赤骨寒颤。

似乎能一眼就挖出你肮脏的心思,把你看得透透的。

张成磊眯了眼睛,强装镇定,笑然:“瞧大哥在意的,我可没有胡来啊。”

看来那个女人确实是牵动了张家铭的心,否则换做以前他恐怕当做空气一样,压根不理会。

这一份是警告,也是他的弱点。

张家铭扫了他一眼,如刀剑般锋利的下颚紧绷着,转过头大步流星的离去。

管家低着头说道:“二少爷可别再说胡话了。”

张成磊嘴角勾了勾:“分明是好话。”

房屋的门打开,里面亮了灯,瞬时灯火通明。

只见张母跪在蒲团上,一手我佛慈悲,一手拨弄着佛珠。

不用问,都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那个贱种又找你烦了?”

张家铭垂下眉眼,脱下大衣挂好,一同跪在她侧边上的蒲团上。

“小事,母亲不必理会。”

他的情绪沉沉的,闭上双眼十分虔诚的拜佛。

张母的嗓音如同空灵般,又细又柔:“这个家你父亲迟早会交到你手上的,旁人的事就让他自个儿囫囵去,用不着白费心思。”

张家铭:“我知道。”

“我差人去买了新的产品,听说那个老板是个女孩子,看来手巧得很。”张母非常灵活的转变话题。

张家铭倏地睁开双眼,漆黑如墨的眼眸里多了一丝紧张,似乎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中,他涩然道:“母亲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