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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残碑熔炉:我靠三修无敌了 > 第221章 血刀遗策现端倪,秘典关联上古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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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血刀遗策现端倪,秘典关联上古谜

我趴在地上,手撑着剑,喘着气。

刚才那一战耗得太多,全身经脉像被火烧过一遍,右腿一软就跪了下来。碎星剑插在身前,剑尖入土三寸,靠着它才没彻底倒下。

丹田里倒是热乎。

残碑熔炉还在烧,青火跳动,把战场上残留的煞气、断刀碎片里的刀意全都吸进去煨着。一点一点转化成源炁,顺着经络往四肢送。

这感觉不快,但稳。

我知道自己突破了。

凝气境后期。

修为上去了,身体却跟不上节奏。眼前发黑,视线边缘有点模糊,耳朵里嗡嗡响。我闭眼,靠剑心感知周围动静。

风停了。

营地那边没人走动,也没灵力波动。几顶破帐篷歪着,旗子倒地,兵器散落一地,像是被匆忙丢下的。

血刀门的人跑了。

或者死了。

总之没人回来收场。

我睁开眼,低头看地面。

拖痕还在。

从我倒下的位置斜斜延伸出去,一直到林子边。草叶被压弯,沾着血,湿的,不是露水。我伸手摸了摸,指尖沾上一点红,还没干透。

不是我的血。

也不是血兽爆体时喷的黑血。

这血偏暗红,带着一丝药味。

我皱眉。

洛璃用的丹粉就有这种味。

雷猛身上也有类似的气息,他之前中过血毒,我给他喂过镇元散。

我的心沉了一下。

他们俩不见了。

刚才打得太狠,我只顾着拦血龙、斩血刀门主,根本没注意他们去哪了。现在回想,最后看到雷猛是在阵法边缘控器阵,洛璃扔出第三瓶丹粉后就没再出手。

可战场找不到他们的身影。

也没有尸体。

只有这条拖痕。

我咬牙,左手按住丹田,催动残碑熔炉加快运转。青火猛地蹿高,裂缝扩张,吸力增强。四周散落的刀意残片开始向我飘来,像铁屑碰磁石,全被吞进熔炉里炼化。

一股热流冲进胸口。

我深吸一口气,撑着剑慢慢站起来。

腿还是抖,但能站住了。

我盯着敌营主帐。

那地方安静得不对劲。别的帐篷都空着,只有主帐帘子半掩,里面黑乎乎的。但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在等我。

不是杀气,也不是陷阱。

是一种……共鸣。

就像熔炉第一次震动时的感觉。

我迈步往前走。

一步,两步。

每走一步,体内源炁就多一分。残碑熔炉自动煨炼战场余韵,补得比我消耗得快。走到第五步时,呼吸已经平稳下来,视线也清晰了。

十丈外的断刀裂痕都能看清。

我继续走。

林子那边没再传来动静。拖痕到了树根处就断了,像是被人刻意抹去过。我不敢追,现在孤身一人,贸然深入就是找死。

线索在营地。

尤其是主帐。

那种级别的人物不会随身带秘典,肯定藏在安全的地方。而最安全的,就是他自己住的帐子。

我走到营地边缘。

脚下踩到一块碎布。

捡起来一看,是月白色的衣角,边缘焦黑。

洛璃的袍子。

她从来不换衣服,说这身丹师袍能保命。上次炸炉时整件都被烧了半边,就靠内衬活下来。

这块布是从袖口撕下来的。

有人动手了。

而且是急着走,来不及带走人。

我捏紧布条,塞进怀里。

继续往前。

主帐越来越近。

三丈。

两丈。

我停下。

右手按腹,左手握剑。

体内的源炁还在流转,但不够爆发。刚才那一剑几乎抽空所有力气,现在最多只能撑三招。如果帐子里有埋伏,我得留一手。

我闭眼。

剑心展开。

感知气机流动。

帐内没有杀意,也没有灵力屏障。只有一个物件散发着微弱的气息——像是金属,又混着血味。它静止不动,位于帐子中央偏左的位置。

黑色木盒。

我想起来了。

血刀门主败逃前,我最后扫了一眼营地。主帐帘子被风吹起一角,里面有个盒子摆在案上,漆黑如墨,四角包铜。

就是它。

我没动。

先等熔炉再煨一点源炁。

战场上还有不少废剑渣,零散分布在血迹之间。我张开感知,引导熔炉吸那些碎片。青火在丹田里跳跃,每一次燃烧都带来一丝暖流。

五息后。

我睁眼。

左手抬剑,指向主帐门口。

一步踏出。

碎星步第一步。

身形微晃,落地无声。

第二步。

靠近帐门。

帘子垂着,我没掀。

站在外面,用剑尖挑开一条缝。

里面陈设简单:一张矮桌,一个蒲团,角落放着兵器架,上面空了。桌上摆着玉简、笔墨,还有那个黑色木盒。

盒盖紧闭,锁扣完好。

但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感比刚才强了。

像是……感应到了我。

我收回剑尖,深吸一口气。

左手按住剑柄,准备掀帘。

就在这时。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句话。

师父的声音。

“北域有三禁地:剑墟、血海、古冥渊。进去的人,没一个活着出来。”

我当时问他为什么。

他说:“因为血海底下,埋着一把刀。”

“什么刀?”

“会吃人的刀。吃完了,还会找下一个。”

我站在帐外,没动。

血兽体内那只手……

苍白,瘦削,指节泛白,像是泡了很久的水。

不像刚死的。

像从泥潭里捞出来的。

而现在,血刀门主临逃前说:“血海等着你。”

不是威胁。

也不是警告。

更像是一种……确认。

他知道我会去。

他也知道那把刀的存在。

甚至可能——

他的血刀术,就是从血海里来的。

我眼神变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黑色木盒里装的,就不只是秘典那么简单。

可能是钥匙。

也可能是封印。

或者是……召唤之物。

我左手缓缓松开剑柄,转而按在丹田。

残碑熔炉还在烧。

最后一块刀意碎片被炼化,一股温热的源炁涌入经脉。我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恢复了七成,足够应对突发情况。

我伸手,掀开帘子。

一股陈旧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帐内无人。

桌上的黑色木盒静静立着,表面没有任何纹路,只有底部刻着一个符号——

一个扭曲的“血”字,下面连着三条线,像爪痕。

我认得这个标记。

在深墟的残碑底部见过类似的。

当时剑灵说:“持令者入,断剑者死。”

而现在。

这个盒上的符号,和令牌上的气息完全一致。

我走近桌子。

没碰盒子。

先看四周。

地上没有脚印,灰尘未动,说明没人进来过。蒲团压痕还在,是血刀门主坐过的。我蹲下检查矮桌底部,发现一道划痕——

是剑刃刮的。

很浅,但方向是从左到右。

有人在这里写过字,后来被抹掉了。

我站起身,盯着盒子。

它太安静了。

安静得不像个容器。

更像是……某种生物的外壳。

我抬起手。

指尖离盒盖还有半寸。

突然。

盒底那个“血”字微微发烫。

不是温度上升。

是气息波动。

像心跳。

一下,两下。

越来越快。

我猛地缩手。

退后一步,抓起碎星剑横在身前。

盒盖没动。

但里面的气息变了。

不再是死物。

而是……活的。

我盯着它。

呼吸放轻。

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极轻微的摩擦声。

像是布料蹭过草叶。

我转身。

帐门口站着一个人影。

浑身湿透,头发贴脸,皮肤泛白。

正是血兽体内那只手的主人。

他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直勾勾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