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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残碑熔炉:我靠三修无敌了 > 第227章 血海漩涡吞万物,残碑煨劲护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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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血海漩涡吞万物,残碑煨劲护周全

酒囊里的两块令牌刚拼上,海面就动了。

不是风带的浪,是整片血海从中间裂开一道口子,漩涡自己转了起来。一圈一圈往里缩,吸力直接拉得我脚底发滑。岸边那些修士留下的脚印,全被拖着往中心扯,泥土、碎石、连根草都不剩,全给吞了进去。

我知道不能等。

站在这儿看,迟早被卷走。

“跟紧我。”我低喝一声,往前跨步,左手按在丹田位置。残碑熔炉里的青火猛地一跳,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狼。

漩涡的力道不是纯灵压,是乱流混着精血残念搅在一起的东西。普通人碰上,神魂先散,肉身再烂。但我这熔炉专吃废料,这种杂烩正好喂它。

我迎着边缘走,每一步都踩在吸力最弱的节点上。熔炉张开,像一张看不见的嘴,把四周乱窜的能量全吸进来。青火一烧,杂质剔除,剩下的变成源炁顺着经脉往下灌。

体内的气海开始涨。

不是暴涨那种炸裂感,是一点点稳住,像往桶里倒水,不急不慢,但谁都拦不住。

源炁溢出来,在我身后形成一层光膜,薄得几乎看不见,却硬生生把洛璃和雷猛护在后头。雷猛本来想用锤子砸出个立足点,听见我说别硬来,他收了手,瞪眼看着那层光:“你这护罩……哪来的?”

“别问,跟着走。”

血雾越来越浓,贴着脸刮,带着一股腐肉味。我知道这是幻觉的前兆,有人在这儿死过太多次。脑子里开始有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什么“回头”“停下”“你不该来”。

我没理。

残碑熔炉的节奏没乱,说明方向没错。

雷猛在后面喘粗气:“这鬼地方,越走越沉,腿像灌了铅。”

“闭嘴,调呼吸。”洛璃在他旁边提醒,“别让雾进肺里。”

她说话的时候,手里已经摸出了玉瓶,轻轻一弹,一团火苗飘出去,贴着地面烧。丹火不旺,但走一路清一路,血雾遇火就退,像是怕了什么。

我眼角扫见她的动作,心里松了半分。

有她在,至少不会被人从神识上偷袭。

漩涡中心比想象中安静。

没有雷鸣,没有嘶吼,只有脚下血浪翻滚的声音,像是大地在呼吸。我们走到一半,雷猛突然闷哼一声,整个人晃了下。

“怎么了?”我回头。

“头……有点晕。”他扶着锤子,“好像有人在我脑子里说话。”

我立刻停下,源炁往后一送,光膜扩了一圈,把他整个裹住。他抖了两下,脸色缓过来。

“别去听。”我说,“那是死人留下的念头,抓不住活人的。”

他点头,咬牙跟上。

再往前,地势变了。脚下不再是软泥,而是某种硬石,埋在血浪下面。我蹲下伸手一摸,指尖碰到刻痕。

符纹。

而且是双向引导型的阵基纹路,一边连着漩涡,一边指向深处。

“有路。”我说,“不是虚的。”

雷猛抬头看前面:“可啥也看不见啊。”

“看得见。”洛璃往前走两步,丹火一甩,照向左侧。

火光掠过血雾,映出一块半埋的石台。表面全是干涸的血迹,中央有个凹槽,形状和我酒囊里的令牌底部一样。

我拿出来,放上去。

咔。

又是一声轻响。

整个漩涡突然停了一瞬。

下一秒,血浪往两边分开,露出一座岛。

岛上立着一扇门。

十丈高,通体赤红,像是用血浇出来的。表面布满扭曲纹路,远看像字,近看又像人脸。门缝里不断往外冒黑气,冷得能冻住呼吸。

雷猛倒抽一口凉气:“我操……这玩意儿是活的?”

没人回答他。

我和洛璃都在盯着门。我体内残碑熔炉烧得发烫,青火跳得厉害,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老熟人。洛璃则从怀里掏出那本破书,快速翻到最后一页。

“找到了。”她声音压得很低,“‘血启门,魂祭路,非亲血脉,万骨填途’。”

雷猛听得皱眉:“啥意思?开门要杀人?”

“要血。”我说,“血刀门的血。”

他一愣:“你是说……得割手?”

“不是割手。”我摇头,“是血脉对得上才行。普通的血没用。”

他说着就要上前:“那还等啥,让我砸开!”

洛璃一把拽住他:“你瞎吗?门边上那圈纹,是噬神阵。没资格的人碰它,当场疯掉。”

雷猛低头一看,果然,门基周围刻着细密小字,绕成环形。有些字已经模糊,但能看出是警告类的内容。

他悻悻收回锤子:“搞这么多规矩,不如直接打穿。”

“不行。”我盯着门,“这门不是用来破的。是等人的。”

话音刚落,我左手突然一热。

酒囊里的两块令牌同时震动,比刚才更剧烈。我拿出来一看,拼合处冒出一丝青烟,像是被什么东西激活了。

残碑熔炉里的青火猛地蹿高一截。

我立刻察觉不对。

这不是共鸣,是回应。

门在认东西。

不是认我,是认这两块令牌拼起来后的形状。

我抬手,把拼合的令牌举到面前,正对石门。

一秒。

两秒。

轰!

门缝里突然爆出一阵黑光,顺着纹路往上爬,像是点燃了引线。整座门嗡嗡作响,表面血纹开始流动,像血管充血。

但我们谁都没动。

因为谁都知道——门没开。

只是……醒了。

洛璃迅速合上书,手指还在最后那行批注上:“血启门,魂祭路”,她低声重复一遍,眼神变了。

雷猛咽了口唾沫:“这门……刚刚是不是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回答。

我只看到门缝深处,有一点红光亮了一下。

像眼睛睁开。

然后熄灭。

我慢慢放下手,把令牌塞回酒囊。源炁还在流转,护罩没撤,但我能感觉到熔炉已经开始降温。刚才那一波吞噬耗了不少劲,得煨一会儿才能补回来。

“歇五分钟。”我说,“谁也不准碰门。”

雷猛一屁股坐下,锤子插在地上。洛璃靠在一块石头上,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玉瓶口。我没坐,站在原地,盯着那扇门。

它不会再动了。

至少现在不会。

但它知道我们来了。

而且它认得那两块令牌。

我摸了摸丹田位置。残碑熔炉安静下来,青火缓缓燃烧。里面存着刚才吞的那波漩涡之力,还有一丝……不属于这片海域的气息。

很淡。

像是从门那边飘进来的。

我闭眼,把它单独分出来,煨在角落。

留着。

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五分钟后,我转身:“走。”

“这就走了?”雷猛抬头。

“门不开,耗着没意义。”

“可我们好不容易到这儿。”

“下次来。”我说,“得准备好再敲门。”

洛璃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她没说话,但眼神示意我看门底。

我低头。

刚才被血浪盖住的地方,露出一行新刻的字。

很浅,像是刚划上去的。

“持令者至,门启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