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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武侠修真 > 重生赵志敬,开局学会九阴和九阳 > 第232章 醉仙楼炸开锅:越女剑失贞?还是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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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醉仙楼炸开锅:越女剑失贞?还是另有隐情?

直到那一青一蓝两道身影,彻底融进门外鎏金似的灯火里——门口挂着的“醉仙楼”三个朱红大字,被灯笼照得发亮,人影混在摩肩接踵的酒客、挑着担子的小贩、摇着团扇的仕女中,顺着青石板路拐过街角,再也看不见了。

醉仙楼内那令人窒息的死寂,才终于像冻了整冬的河面撞上春阳,先是“咔”地一声细响,而后缓缓地、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怯懦,裂开了第一道缝隙。

“呼——”

不知是靠窗那桌的酒客先松了气,还是门口躲在柱子后的店小二,一口压抑了半炷香的浊气吐出来,在寂静里滚得老远,像根细针,一下戳破了紧绷的氛围。

紧接着,杯盘碰撞的轻响先冒了头——有人手还在抖,端起的酒杯晃了晃,酒液洒在描金的杯沿,“嗒”地滴在桌面上;

而后是椅子腿刮擦地面的刺耳声响,方才缩在桌底、贴在墙角的人,这会儿都跟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似的,僵硬地挪着身子,木椅在青石板地上磨出“吱呀——刺啦”的动静,听得人牙酸;

更有衣衫摩擦的窸窣声,此起彼伏,那是众人紧绷的脊背终于放松,锦缎的袍子、粗布的短打,都随着动作皱了又展,混着劫后余生的喘息——那喘息声压得极低,却带着掩不住的颤抖,像刚逃过猛虎追捕的小鹿,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可这松快劲儿没撑多久,就被一股更热、更躁的情绪顶了回去。

那情绪像地底下奔涌的暗火,裹着窥探欲、八卦心、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在每个人的胸口撞来撞去,急着找个出口喷薄而出。

刚才那一幕,此刻正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每个人的脑子里——赵志敬那厮,竟旁若无人地伸臂揽住了韩小莹的纤腰,手指还若有若无地蹭过她腰间的玉带;

而那位在江湖上以刚烈出名、素有“越女剑”清名的韩女侠,非但没拔剑,反倒脸颊红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身子僵了僵,竟半分挣扎都没有,就那么被他搂着,一步步走出了楼门!

这惊雷似的画面,劈得满楼人外焦里嫩,这会儿缓过神来,无数的震惊、疑惑、臆测,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心思,再也按捺不住,顺着喉咙口冒了出来。

“我的老天爷……”靠近门口那张八仙桌旁,一个穿宝蓝色镖师劲装的年轻汉子,这会儿还抚着胸口,刚才吓得差点钻进桌底,此刻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声音发颤,手里的酒壶“当啷”撞在桌腿上,“你们……你们都看见了吧?

那赵志敬……他就那么……那么伸手搂住了韩女侠的腰!

韩女侠她……她居然没动手?!”

“何止没动手!”他旁边一个同样脸色发白的同伴,赶紧凑过来接话,语气里的难以置信快溢出来了,手里的筷子都捏得发白,“我看得真切!

就坐在这,离门口近!

韩女侠那脸啊,红的跟要滴血似的,身子好像颤了一下,可……可到底没推开他!

就那么由着他搂着,一步一步走出去的!

这……这要是换了往日,谁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早被她的越女剑刺穿喉咙了!”

“这简直是……”邻桌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江湖客,这会儿也摇着头喃喃接话,手里的折扇“啪”地合上,又“啪”地打开,脸上的神色复杂得很——有震惊,有惋惜,还有点男人都懂的暧昧,他咂了咂嘴,话没说完,却朝着同伴挤了挤眼睛,“啧啧,真是没想到啊,‘越女剑’韩小莹,江湖上多少好汉仰慕着,连句重话都不敢说,生怕唐突了的女侠,竟然……”

他那未尽之语,像颗火星子,一下点燃了满桌的议论,更露骨的揣测立刻冒了出来。

“嘿,这有什么想不到的?”斜对过一桌,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脸上还沾着点刚才溅上的菜汤,正是方才在赵志敬面前说过污言秽语、却侥幸没被盯上的主儿,此刻见煞星走远了,胆气又回来了些,赶紧压低声音,脸上堆着猥琐又得意的笑,仿佛自己猜中了天大的秘密,“你们想啊,孤男寡女,在天字一号房里待了整整一夜!

那赵志敬是什么人?

江湖上出了名的风流种子,什么怜香惜玉,呸!

就是贪花好色!

韩小莹落在他手里,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怕是早就……嘿嘿,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了!

刚才那模样,哪还是什么贞烈女侠,分明就是个被人疼宠过的小媳妇嘛!”

“王猴子,你他妈小声点!

不要命了?!”他旁边一个穿灰布衫的汉子,吓得赶紧伸手扯他的袖子,头还紧张地四下张望,眼睛瞟着门口,生怕那青衫身影去而复返,声音压得跟蚊子似的,“万一赵魔头回来,听见你这话,咱们都得横着出去!”

那被叫做王猴子的汉子,赶紧缩了缩脖子,眼珠子还在滴溜溜转,音量果然小了下去,可嘴上却不服软,撇着嘴嘀咕:“怕什么?

人都走半天了!

再说了,我说的是不是实情?

你们自己用眼睛看啊!

要是没那回事,以韩小莹往日的性子,被人当众这么搂搂抱抱,早就拔剑拼命了!

还能那么‘温顺’地跟着走?

分明是……嘿嘿,认了!

说不定啊,早就尝过甜头,乐在其中了!”

这话虽说难听,却像根针,一下戳中了不少人心里的疑惑。

是啊,韩小莹为何不反抗?

这实在太不符合她一贯的脾性了——当年在嘉兴南湖,就因为有人对她口出秽言,她当场拔剑,削掉了对方的耳朵,何等刚烈!

“唉,可惜了,一朵鲜花……”有个穿长衫的酸秀才,这会儿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手里的酒盅晃了晃,语气里的惋惜多半是装的,眼底却闪着看热闹的光,还有点扭曲的艳羡——那赵志敬虽说名声不好,可毕竟武功高、排场大,能把这样的女侠搂在怀里,倒也算是件“美事”。

“鲜花?

我看啊,现在怕是已经被揉碎咯!”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屠户,粗声粗气地接话,引得周围一阵压抑的、心照不宣的低笑,那笑声里,有猥琐,有得意,还有点幸灾乐祸。

但也有不同的声音。

靠窗那桌,一个面容清癯的老者,一直独自酌酒,花白的胡须垂在胸前,此刻放下手中的青花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叮”的一声轻响,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冷静,让周围的议论声稍稍平息,众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他。

“依老夫看,倒也未必全然是你们想的那般龌龊。”老者捋了捋胡须,目光扫过满楼神色各异的人,继续道,“那赵志敬的武功,方才诸位也见识了——弹指间便废了两个镖师的胳膊,武功已至化境,心机更是深沉难测。

韩女侠落于他手,便是拼死反抗,又能如何?

不过是徒增羞辱,甚至可能招致更不堪的对待。

方才酒楼里那些闲话,诸位也都听到了,赵志敬是什么反应?

雷霆手段,毫不留情。

此等情形下,韩女侠暂且隐忍,虚与委蛇,先保全自身,再图后计,未必不是明智之举。”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眼神里多了几分了然:“至于当众搂抱……唉,或许是那赵志敬故意为之。

他就是要做给咱们这些江湖人看,要坏了韩女侠的名声,断了她回头的路,更是借着这事,向江南七怪示威——‘你们的人,现在在我手里,你们奈我何’!”

这番分析合情合理,让一些尚有良知、或是头脑清醒的人暗暗点头。

靠窗一个挎着长刀的中年刀客,此刻也放下了手中的酒碗,附和道:“张老说得有道理。

韩女侠毕竟是女流之辈,落入如此绝境,硬抗不是办法,只会白白吃亏。

只是……经此一事,无论真相如何,她的名声……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真实的惋惜——毕竟,“越女剑”的清名,在江湖上流传了这么多年,今日一遭,算是彻底毁了。

“回不去?”王猴子又忍不住凑了过来,声音阴阳怪气的,脸上还带着嘲讽,“我看她怕是也不想回去了!

跟着赵志敬,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天字一号房,出门有人搂着护着,走到哪都没人敢惹,威风八面!

这日子,比跟着江南七怪那几个糙汉子,风餐露宿、打打杀杀的强多了!

说不定人家现在正乐不思蜀,巴不得天天跟赵魔头待在一起呢!”

“你放屁!” 邻桌一个穿白色劲装的年轻武者,猛地一拍桌子,酒杯都震得跳了起来,他显然对江南七怪抱有极大的敬意,此刻气得脸色涨红,指着王猴子怒斥,“韩女侠岂是你这等龌龊小人能揣测的?

她定是那赵志敬使了邪法,或是抓住了什么把柄要挟!

绝不可能是自愿的!”

“把柄?

什么把柄能比女子的名节还重要?” 立刻有人反问,语气里满是不屑,“再说了,你没看见刚才韩女侠那样子?

脸红是害羞,可没挣扎却是真的!

我看啊,这女人心,海底针,说不定人家早就对赵魔头有意思,只是碍于江南七怪的面子,没好意思说!

这回被掳走,正好顺水推舟,成就了好事呢!”

话题再次滑向香艳又猥琐的猜测。

关于韩小莹是否“自愿”、是否“已然失身”、是否“贪恋富贵”的争论,像苍蝇似的在楼里嗡嗡作响,各种细节被反复咀嚼、放大、演绎——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韩小莹当时脸上的红晕如何“娇艳欲滴”,眼神如何“含情脉脉”;

有人揣测,她腰肢被搂住时身体的“轻颤”,不是抗拒,而是“害羞”;

更有人开始眉飞色舞地幻想,昨夜天字一号房里可能发生的“旖旎风光”,说赵志敬如何温柔,韩小莹如何半推半就……

与此同时,也有人将矛头指向了江南七怪。

“说来也是可笑,江南七怪平日里在江湖上自称侠义为先,兄妹情深,结果呢?

自家妹子被魔头掳走一天一夜了,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反倒让这赵志敬带着人,在临安最热闹的醉仙楼里招摇过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搂抱抱!

我看他们这‘江南七怪’的名头,也该改改了,叫‘江南七怂’得了!”一个穿短打的汉子,拍着桌子大声嚷嚷,引来一阵哄笑。

“就是!

什么‘侠’,连自己的亲妹子都护不住!

我看他们这回脸是丢大了!

以后在江湖上,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另一个人跟着附和,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唉,也怪不得他们,那赵志敬武功实在太高,听说连洪老帮主都一时拿他不下,江南七怪里,柯镇恶是个瞎子,朱聪腿也不太好,剩下的几个,武功本就平平,又能如何?

难道真带着伤残之躯来送死?”也有人替江南七怪辩解,语气却有些底气不足。

“话不能这么说!

护不住是一回事,来不来救是另一回事!”立刻有人反驳,声音尖刻,“我看他们就是怕了!

什么兄妹情深,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命和面子要紧!

韩小莹落在赵志敬手里,他们怕是早就想着怎么撇清关系,免得连累自己了!”

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声音,像潮水似的涌上来。

江湖便是如此现实又残酷,昨日或许还是人人敬仰的侠客,一旦露出败相,立刻就有人围上来,踩上一脚,再吐口唾沫。

醉仙楼内,重新变得“热闹”起来。

只是这热闹,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喧嚣酒意,取而代之的是窃窃私语、暧昧眼神、恶意揣测、辛辣嘲讽,还有事不关己的谈兴。

店小二端着盘子穿梭其间,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这些议论,时不时还偷偷瞄一眼客人的神色;

酒保则一边擦着酒杯,一边凑在掌柜身边,小声复述着刚才听到的“新鲜事”。

韩小莹的名节,江南七怪的声誉,在这场混杂着恐惧、猎奇、嫉妒与阴暗心理的议论中,被反复撕扯、涂抹、消费——有人把她当成了“失贞女子”的笑柄,有人把她当成了“贪图富贵”的反面教材,还有人把她当成了茶余饭后的香艳谈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赵志敬,其“魔头”形象之外,又多了一层令人畏惧、却又隐隐羡慕的“霸占名花”的香艳色彩——不少人暗地里嘀咕,若是自己也有这般武功,能把“越女剑”这样的女侠搂在怀里,便是做回魔头,也值了。

消息,必将像长了翅膀似的,以更快的速度、更扭曲的版本,从这醉仙楼扩散出去——顺着临安的御街,传到各个茶馆酒肆;

顺着运河的商船,传到苏州、扬州;

顺着江湖人的马蹄,传到华山、青城山……

用不了三天,整个江湖都会知道,“越女剑”韩小莹被魔头赵志敬掳走,当众搂抱,名节尽毁。

可处于这场风暴正中心的韩小莹,她内心的挣扎与恐惧,她的隐忍与谋划,她那红透的脸颊下藏着的屈辱与不甘,却无人真正关心。

江湖上的人们要的,从来都不是真相。

他们要的,只是一个足够劲爆、足够满足他们想象、足够让他们在茶余饭后聊上半个月的故事——一个关于“贞烈女侠”与“风流魔头”的故事,一个关于“名节破碎”与“身不由己”的故事,一个能让他们在平淡的江湖日子里,添点“味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