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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族地主楼的会议室内,水晶吊灯的光芒明亮,照亮长桌会议室,却驱不散满室的凝重。

红木长桌的边缘被数只紧握的手掌按出泛白的痕迹。

桌面上摊开的地图标注着拜家老宅与锦华园区的位置,红笔圈画的痕迹杂乱交错,像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陈天雄坐在主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黄花梨木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凸起。

他六十多,两鬓已染霜白,平日里总是挺直的脊背此刻却微微佝偻,眼底布满血丝。

“拜宏山的惨叫声足足传了整整十多分钟,拜涛的四肢,被人千百遍蹂躏。。”

“他的手下,也全部莫名其妙全部毙命。”

坐在左侧首位的陈家长子陈振邦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发出“咔嗒”脆响。

他三十余岁,一身黑色西装沾满风尘,显然是刚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

“不止这些,”

他咬牙说道,“武装直升机的黑匣子找到了,里面只有三十秒的录音——全是驾驶员的惨叫,最后一句是‘有东西在抓螺旋桨’。”

“什么东西能抓螺旋桨?”

“这怎么可能?”

坐在末位的陈家二爷陈振海猛地拍桌,玻璃杯里的茶水溅出大半,

“军方的无人机都失控了,数据全被清空!拜家到底惹了什么怪物?”

他话音刚落,坐在旁边的陈家老三陈振河就急忙接话,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会不会是北方那个国家,毕竟这段时间,我们果敢诈骗很猖獗,是不是惹怒了他们……”

“不可能!”陈振邦立刻反驳,“北方组织的手段再狠,也不会用这种邪门法子!”

“拜涛带去的二百个人,全是被活活折磨的七窍流血而死的。”

“法医说他们体内的很多内脏,被切割的惨不忍睹!”

会议室里瞬间陷入死寂,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在空旷中回荡,每一声都像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陈天雄深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现在不是猜对手是谁的时候,关键是我们该怎么办。”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族人,“撤离?不可能。陈家在果敢扎根三百年,祖坟就在后山,我们能去哪?”

“那就加固防御!”

陈振海急忙说道,“把所有保镖都调回来,再从黑市上买些重武器,只要对方敢来,我们就跟他们拼了!”

“拼?”

陈振河苦笑着摇头,“拜家的保镖不比我们少,武器也比我们精良,结果呢?”

“连对方的影子都没看到,就死了。我们现在去做这些,能有用吗??”

“那你说怎么办?”

陈振海立刻瞪过去,“难道,坐着等死?”

“我没说等死!”

陈振河也来了火气,猛地站起身,“我是说要从长计议!或许我们可以跟对方谈条件,拜家得罪了他们,我们陈家没招惹过……”

“谈条件?”

陈振邦冷笑一声,“拜宏山的惨叫声还没散呢,你觉得对方会跟我们谈?”

“更何况,我们根本不知道对方具体是谁?”

“这次这么做的具体目的是什么。”

“这些我们最基础的信息,都不知道。”

“我们跟谁谈?”

他的话音刚落,会议室的房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是被夜风推开。

众人顿时停下争论,纷纷转头看向门口。

明亮的走廊灯光下,一个陌生青年的身影静静站在那里。

他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身形挺拔,面容俊逸得有些过分,灯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他身上。

勾勒出淡淡的白光,让他看起来像从夜色里走出来的幽灵。

“你是谁?”

陈振邦猛地站起身,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手枪,“保镖呢?怎么会让外人闯进来!”

“踏马的,不想活了。”

坐在靠近门口的陈振海正憋着火气,见有人突然闯入,顿时破口大骂:“踏马的,你是谁?”

他们的骂声还没落下,异变突生。

众人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几道银色的金属长钉突然从青年身后爆射而出,速度快得几乎连成一道直线。

“噗嗤”几声轻响,长钉精准地洞穿了陈振海和陈振江的脖子,钉进了他们身后的墙壁里,钉尾还在微微颤抖。

陈振海脸上的怒容瞬间僵住,他下意识地捂住脖子,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缝汹涌而出,染红了他的手掌和胸前的衬衫。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几秒钟后,他的身体直愣愣地向后倒去,重重撞在椅子上。

随后滑落在地,四肢还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鲜血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像一条暗红色的蛇。

陈振江的反应与他如出一辙,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喉咙里的漏气声越来越弱,很快就没了动静。

会议室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僵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门口的青年,脸上写满了恐惧。

水晶吊灯的光芒,映着地上的血迹,泛着诡异的红光。

墙上的挂钟还在滴答作响,此刻却像是催命的符咒,每一声都让人心头发紧。

陈天雄的身体僵在主位上,手指紧紧攥着扶手,指节泛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活了六十几年,见过无数腥风血雨,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

对方连手都没动,就轻易杀死了两名陈家高层,那几道金属长钉像是有生命一样,精准得可怕。

陈振邦的手停在腰间的枪柄上,却迟迟不敢拔出来。

他看着青年平静无波的眼神,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仿佛被毒蛇盯上一般,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他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青年,绝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自己手里的枪,在对方眼里恐怕跟玩具没什么区别。

陆晨缓缓走进会议室,目光扫过满室惊恐的陈家高层,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他的脚步很轻,落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

“你们刚才在讨论,怎么应对我?”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现在,不用讨论了。”

“因为,我今天是来送你们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