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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1章 踹皇帝,勾太子,但她是皇后(11)

原主和吴奢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是为了上官家,原主不得不入宫做这个皇后。

因为上官家交出兵权的前提,就是换原主的皇后之位。

总不能交出兵权,什么都补偿都没得到吧。

上官家族的人不会甘心,皇帝也不会放心。

入宫后,原主就再也没有想过吴奢这个人。

有些事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原主是真的和吴奢彻底断了,而吴奢也在之后娶妻生子了,后来又接替父亲,驻守边关。

明曦疑惑地看了一眼冬菱,道:“你不提他,本宫都差点忘了。”

都过去那么久了,连太子都已经那么大了,冬菱还忌讳个什么。

冬菱叹了口气,道:“娘娘放下就好,奴婢是担心娘娘因为吴大将军回来,会徒增伤感,所以才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明曦摇头:“没什么好伤感的,做皇后不比做将军夫人好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原主想得很明白,所以也并没有任何委屈。

人不能既要又要。

既惦念从前的感情,又要为家族考虑,个人和家族之间,有时候只能二选一,犹豫不决,反倒是对两者的伤害。

冬菱这才露出笑意:“那奴婢就放心了。”

太极殿里,皇帝高坐主位,强打着精神。

刘秉节坐在下首上席,享受着美酒佳肴,欣赏着殿中曼妙的歌舞,神情惬意至极。

时不时地还与身旁的随从谈笑风生。

刘秉节:“啧啧,这祁隆国的舞姬,身段倒是柔软,只是比起我雍陈国的舞姬,少了些奔放的热情啊。”

“这酒也尚可。”

吴奢坐在席间,面沉如水,眼前的珍馐美味如同嚼蜡。

吴奢面无表情,只是不停地喝着闷酒,一杯接一杯。

刘秉节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带着戏谑的目光投向吴奢这边,刚要开口,皇帝就若无其事地举起酒杯,笑道:“诸位爱卿,共饮此杯,为雍陈使臣接风!”

众人连忙举杯。

刘秉节又道:“我听闻祁隆国有三绝,玉管吹云杪,清歌落尘嚣,朱弦映月娇,其中的清歌落尘嚣,说的是国中歌女,声如流泉韵似仙乐,不知虚言否?”

皇帝哪里听不出来刘秉节的意思,当下就唤宫中歌女进来唱曲。

片刻后,几个歌女鱼贯而入,为首一女怀抱琵琶,指尖拨动琴弦。

清越如珠落玉盘的琵琶声流淌开来,歌姬启唇,歌声果然不负盛名,仿佛山涧清泉,又似九天仙乐。

就连刘秉节本人,也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几分欣赏之色。

但听着听着,刘秉节的神色忽然变得冰冷难看了起来。

这歌词表面听来,是咏叹高山流水,意境高远。

但细细品味,字里行间却藏着极其刁钻的暗讽。

殿内略懂音律文辞的臣子们,脸色瞬间变得惊惧起来,这歌女好大的胆子!

刘秉节的脸色由青转黑,他们是什么身份,祁隆国的人又是什么身份。

连祁隆国的皇帝他们都不放在眼里了,小小的一个歌女竟然敢在歌里对他们含沙射影,暗含讥讽,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刘秉节将酒杯重重顿在案几上:“够了!”

刘秉节脸色阴沉地看向皇帝,质问道:“好一个清歌落尘嚣,本使算是见识了!陛下,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吗?”

皇帝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这得是什么蠢货,才会在这样的场合以歌暗讽上国使者。

要是处理不好,让雍陈国借题发挥,出兵攻打祁隆国就完了。

皇帝压下念头,立刻质问那歌女:“大胆贱婢,此词是何人教你,又是何人指使你在此大放厥词,辱及使者?”

歌女放下琵琶,面上看着毫无惧色:“回禀陛下,无人教奴婢,也无人指使。奴婢只是有感而发,唱心中所想罢了。”

祁隆战败,雍陈国下令屠城三日,她的父母兄弟姐妹皆死于宛平城。

血海深仇不过如此。

“心中所想?”刘秉节怒极反笑。

“好一个心中所想,你一个小小的歌姬,也敢辱骂上国使臣?陛下,此事你若不给本使一个满意的交代,恐怕会伤及两国邦交!”

皇帝额角青筋跳动,这都是什么事情。

皇帝想也不想就道:“来人,将此狂悖无礼的贱婢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侍卫立刻上前,要将这歌女拖走。

刘秉节却道:“慢着!”

刘秉节看向皇帝,面露不满:“二十大板?陛下,你这惩罚未免也太轻了些。”

吴奢缓缓抬眸,眼神阴冷地看着刘秉节:“使者想要如何?”

刘秉节笑笑道:“既然此女如此有骨气,不如就命人将她全身的骨头,一寸一寸地打断,也好让我等都看看她的骨头真的那么硬。”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皇帝却反而冷静了下来,平静地点头道:“……准使臣所请,拖下去行刑吧。”

刘秉节却道:“陛下,不如就在此殿中行刑吧,我等也好观赏一番。”

皇帝沉默片刻,道:“准。”

歌姬起先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喊,但到后面,到底忍不住凄厉惨叫了起来,血肉模糊成一片,终于隐隐可见白骨。

但是那歌女却已然没了气息。

一声轻微的脆响,吴奢垂着眼眸,硬生生把手中的白玉酒杯给捏碎了,碎片刺入掌心,鲜血混着酒液滴落在案几上。

行杖的人退下,刘秉节上前,一脚踩在其上,骨头已经被打烂了,脚下轻轻一碾就裂开了,刘秉节忍不住哈哈大笑:“看来再硬的骨头,也不过如此而已。”

满殿尽皆寒颤之时,吴奢突然起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离开了太极殿。

杯盘碗盏碎裂一地,汤汁酒液四溅。

刘秉节只是微微挑眉,看着吴奢离去的背影,倒也不在意。

祁隆国既然有骨气,那就把这份骨气给消磨掉就是了。

一个没有骨气的国家,是不足为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