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蕊的眼神里充满了暗示和坏笑。
“我本来是想好好伺候伺候你的,但是以你现在这身伤势,好像不太行?”
说男人不行?
秦献的自尊心顿时起来了。
“虽然我受伤,但是我受的是身体上的伤,并不是那里的伤。”
“就算我的手脚后背都淤青了,但是仍然不妨碍它的运动,你要不要试试?”
听到这句话,张小蕊刹那间媚眼如丝。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啊,到时候你可别喊投降。”
秦献被她话吓一大跳。
“你别乱来啊,现在可是白天,他们担心我的身体状况,随时会来看我。”
“要是被他们撞见我们在这里胡搞,那你我的名声可就全都没了。”
这不是开玩笑的,村里的人随时会来,拦都拦不住。
为了他的一世英名,他坚决不能在这里继续搞。
“好吧,那今天就放过你了。”张小蕊表情遗憾地叹息。
“我们改天再试试,我一定会让你缴械投降的。”
张小蕊攥着拳头示威一下,仿佛对这件事充满无限期待。
也许在她的观念里,既然两人都有需求,又互相喜欢,那就完全可以各取所需。
这样秦献快乐,她也快乐。
这不是谁消耗谁的青春,也不是谁占了谁的便宜,而是互相愉悦对方而已。
秦献也看出来了,这妮子也在利用自己,只不过目前的状态他也不会去拆穿。
答应帮她解决镇里升级的事情之后,张小蕊又在村里玩了一阵子,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柳叶村的变化非常大,大到她都快认不出来了。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秦献的功劳,对这样有实力的男人也非常倾慕。
但她更知道,自己和秦献很难修成真果,此地也不宜久留。
因为对她而言,这里的每一双眼睛都可能是监视器。
一旦被别人误会什么或看到什么,流言蜚语会迅速扩散,影响她向上爬的速度。
至于秦献。
只要她拥有过就足够了,没必要死抓在手里不放。
因为昨天新柳河小学落成仪式,以及新老师入驻这件事情在十里八乡都传得沸沸扬扬。
即便这个时代的通讯并不大,县里、市里、省里也还是都收到了相关消息。
鉴于此事意义非凡,他们也都派出了记者过来采访。
而县里派出来的记者,当然还是乔纤纤和陈华。
时隔数月再重逢,乔纤纤看秦献的眼光又大有不同。
但是与此同时,陈华对秦献的敌意也越来越深。
因为他通过种种观察可以看得出,乔纤纤好像跟秦献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要是乔纤纤又跟秦献恢复恋爱关系,那他算什么?
他为了追到乔纤纤努力了这么久,难道就这样白费了?
所以现在,他恨不得能将秦献活埋,以泄心头之恨。
只是他不知道,乔纤纤自始至终也没有打算真正伤害秦献。
甚至在前段时间,她还跟秦献深入探讨了一次人生。
现在她借着采访的名义来看秦献,心态和以前又不同了。
而且他们刚到村口,就遇到别的报社来采访秦献的人。
两波记者赢面碰到一起,让陈华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对方说的话,更是坐实了他心中的不安。
“哟,这不是乐玉县日报社的乔大记者和陈大记者么。”
“我听说你们的报道一直都在抹黑秦副主任和柳叶村,不知道你们这次又是从什么角度切入,我真是无比期待啊。”
陈华被讽刺后就要发怒,但被乔纤纤制止。
两人来到秦献面前,开门见山就开始采访。
“秦副主任,听说你对这次柳河小学重建具有非常大的功劳,你能具体谈谈你在哪些方面做的努力吗?”
秦献理都不想理他,只是瞟了一眼便扭过头去。
陈华见状非常不悦。
为了打击秦献,他问了个非常刁钻的问题。
“秦副主任,听说这次的捐款方有林老板和刘老板,而你和他们的关系非常密切,请问你是否和他们在私下有什么特殊交易?”
如果说乔纤纤问的第一个问题只是常规,那么陈华问的第二个问题就居心叵测了。
什么叫私下关系密切?
什么叫私下特殊交易?
这是正常的提问?
这是分明是在引诱秦献说出自己贪污受贿,以公谋私!
秦献冷着脸盯着他,眼睛像老鹰一样锐利。
“你叫陈华是吧?那我请问你,你每次都跟着乔副总编出来,那你是不是也属于跟她私下关系密切,你对他是不是也有什么非分之想?”
他两世为人,岂能看不穿陈华这点小心思?
现在他就是要捅破陈华跟乔纤纤之间的这层窗户纸,看他怎么应对。
果然。
陈华被问到这个问题之后,脸色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爱慕乔纤纤是一回事,但明明白白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秦献你别乱说,这种事怎么能张口就来?”
他扭头向乔纤纤解释道:“乔副总编你别听他胡说,我没对你有非分之想。”
秦献阴阴一笑:“不是非分之想,这么说你认为馋她身子是应该的?得到她是应该 ?”
砰!!!
陈华被气的拍案而起。
“秦献你不要血口喷人,小心我告你诽谤!”
因为乔纤纤压根都不理他,也从来没给他过好脸色。
尤其是在上次采访之后,对他更是臭脸相向。
秦献故意提这茬,可不就是在打他的脸吗?
他的脸黑沉入铁,语气沉重地盯着秦献。
“主任,请你端正自己的态度,我们是在做正规的采访,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秦献笑了。
如沐春风的笑脸带着鄙视,仿佛藏着一把刀。
“如果你这是正常采访,那么你背后的主人可真是把你当枪使。”
“你滚吧,你不配从我这里掏东西。想知道什么,就请你背后的主子亲自过来。”
如此蔑视的话,顿时让陈华火冒三丈。
“秦献你放肆!”
他愤怒地瞪着秦献,恨不得一巴掌能把他的脑袋削下来。
作为一个县日报社的记者,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可他忘了自己面对的是秦献,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了,又怎么可能被他这句话吓到。
秦献冷笑一声,理都不再理他,眼神直接对上乔纤纤。
“让这条狗滚吧,他不走,你也别想采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