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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家意图谋反被抓下狱,此事震惊朝野。

当今圣上是谁,那可是在上一辈那个被先皇故意弄出来的修罗场中,和自己的兄弟和叔叔们厮杀出来的胜者啊!

就算有人偷偷摸摸地说陛下这皇位是靠沈星澜得来的。

但这也是因为陛下是个圣明之君,有识人之能,才能得到沈星澜这样的人才啊!

当初沈星澜说自己能够把蛮族给杀回去,朝堂之上可是只有陛下一直支持他!

而且就连沈星澜那样好像是上天专门送给景国去打蛮族的大将军都忠于陛下,这还不说明什么吗?

别看陛下好像脾气很好,是个仁君,而沈星澜脾气暴躁又毒舌,但精明人都心里清楚,沈星澜替陛下背了不少的黑锅。

所以一时之间,所有大臣都对这个荣家无比敬佩。

不过这个荣家是哪一家的啊?他们怎么没听说过呢?

在敬佩过后,大臣们又连忙去了解荣家是哪一家,了解过后,发现这荣家的家主居然只是个从四品的官员,而这个荣家就是当初尚公主的荣家!

哦豁!

大臣们脑海里都闪过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各种事情,觉得自己好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这荣家能尚公主,该不会就是有人在背后算计的吧?

那静柔长公主可真是够惨啊!

而听见这个消息的齐王则是直接打翻了茶杯,他震惊道:“你说什么?!你说荣家已经被苏湛给抓走了?!”

昨日荣杰才刚哭着让他救命,结果今天一早人就被抓走了?

这时候齐王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荣杰还没告诉他,那个世外高人住在哪呢!

侍从胆战心惊地点头,生怕自己被齐王给拖下去宰了。

齐王怒气冲冲地拍了下桌子,而后又脸色惨白地捂着胸口咳嗽几声。

在侍从想去叫大夫的时候,他摆摆手,眼神冰冷道:“不用去了,本王没事。”

他得去见一见岚儿还有荣杰才行。

但还没等他起身,就有一道宛如玉镯碰撞般悦耳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渊儿要多注意身体。”

站在旁边的侍从清楚地看见在贵太妃的声音响起时,齐王的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随后紧紧地抓紧了扶手,就连指尖都瞬间染上了青紫的颜色。

他低下头不敢再看。

而齐王却是深吸口气,脸色愈加苍白。

须臾,身着蓝色华丽长袍的女人从外面缓步走进来,她眉眼如画,如二八少女般美丽动人。

但眼神和表情却是仿佛冰雪般寒冷,即使看见齐王也无法让她融化半分。

齐王起身道:“母妃,儿臣身体已经好了。”

贵太妃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似乎是在担忧他的伤情。

但齐王清清楚楚地记得这段时间她一次都没有过来看过他。

在齐王想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她启唇吐出一个词:“废物。”

她坐到了上位的座椅,让所有侍从都离开后,她道:“你和你那个废物爹一模一样,什么都做不好。”

齐王低下头一声不吭,但双手却是紧紧握着。

贵太妃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就觉得厌烦:“你是觉得不服气吗?”

齐王道:“儿臣不敢。”

“不敢?”贵太妃冷冷吐出几个字,“也就是心里不服,对吗?”

齐王没有说话,而贵太妃抬手过后,她身边出现了几名死士。

她道:“去教教王爷该如何孝顺自己的母亲。”

几名死士低头应是,随后就要上前对齐王动手,而齐王的死士也出现想要保护他。

齐王深吸口气,还是让自己的人退下了。

而后贵太妃的死士瞬间冲过去粗暴又熟练地将齐王给塞进推过来的一个密闭箱子里。

而齐王也是很平静地蜷缩了起来,任由自己被那令人窒息的黑暗所淹没,但那种恐惧感却让他的牙齿不由自主地磕碰在一起。

他在发抖。

没过多久,贵太妃听见箱子里面发出惨叫的声音,还有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

但她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等到了里面彻底没了声音,她才让人把齐王给放出来。

死士把齐王拖了出来,他此时脸上一片苍白满是冷汗,浑身瘫软被死士架着手臂才没有倒在地上。

刚出来时,他好像不会喘气一样,过了会才开始像是苟延残喘的老狗一般努力喘息着。

缓过来后,他眼神空洞地看向贵太妃,像小时候那般哑声认错道:“渊儿知错了。”

贵太妃起身走过来蹲下拍了拍齐王的脸颊,就像是拍了拍自己的小狗一般,满意道:“好渊儿,知道错了就好。”

“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如果我们不争,太后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知道你心里怨我,可娘也没有办法。”

“上次你不是说你喜欢荣家的那个小女儿吗?听说荣家因为谋反被抓,那个女子也被送入了掖庭,既然这样,把人要过来当个小玩意也可以。”

贵太妃是什么时候走的,齐王并不知道,他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冷静下来,而后叫来侍从换衣。

他要去见见岚儿。

而这边荣家已经被押入大牢。

荣柳全程都是懵的。

被抓时他看了看身边异常淡定的二弟,又看了看低头垂泪的小妹,以及怒骂恐惧的父母。

他们谋反的事情败露了吗?可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啊?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礼部郎中!”

爹的怒骂声还在耳边回响着,但没过多久,他们就被带到了大理寺的大牢里。

而娘和小妹则是被带去了另一个地方。

狱卒嘎吱一声关上门,荣柳跟着颤抖了一下。

他迅速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本来他觉得之前住那样的小破屋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这牢房却是这样的阴冷,而且还弥漫着腐败和血的味道。

爹坐在稻草上,身上的官服已经被扒下去了,而二弟则是闭着眼睛坐在一角,捂着胸口轻轻咳嗽着,似乎是很难受的样子。

他颤颤巍巍地凑到了爹的旁边,想要汲取一点温暖,过了一会他问道:“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荣山充满血丝的眼睛猛地看向他,就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他呼哧呼哧地冷笑道:“怎么办?你问我怎么办?”

他哈哈大笑起来,模样竟是有些疯癫:“我们全都要死了!而这都是你的错!”

荣柳:“???”

不是,这怎么就是我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