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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前院听到动静的官差才迟迟赶来。

许飞野慌张的冲到了后院,问道:“怎么回事。”

姜岁晚指着驿丞说道:“此人有问题,我怀疑他是故意让这些犯人中毒,豆角未曾煮熟会中毒,轻微一点就是上吐下泻。”

吃豆角要烧熟,如果驿丞刚才毫不犹豫吃了,姜岁晚还会把这件事归咎于意外。

但驿丞没有,他很抗拒。

如此表现明显是有问题的。

显然,驿丞知道吃了没有煮熟的豆角会出事,所以才会那么抗拒不敢吃。

许飞野直接上前抓住了驿丞的衣领,怒喝一声道:“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审问的事情姜岁晚不感兴趣。

毕竟,还有那么多人等着救。

于是和李顺说了一声,然后开始去给人号脉。

姜平阳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整个人都快拉虚脱了,关键呕吐的感觉尤为强烈。

姜宁致和姜修远的情况也不好。

最惨的要数姜嫣然。

因为她觉得豆角好吃,从小秦氏碗中夹了不少过去,症状最轻的反倒是因祸得福的小秦氏,只有轻微呕吐。

突然,姜嫣然震惊了。

她伸出手指着姜嫣然的方向道:“她在做什么?她是在给人号脉吗?”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震惊的看向姜岁晚的方向,看到的是姜岁晚正在给武东庆他们号脉。

关键,武东庆他们规规矩矩的和姜岁晚说着自己的生病情况。

姜平阳也很震惊,他看出来了,姜岁晚是真的会医术,因为姜岁晚很认真。

姜岁晚不可能全部都号脉一遍,大概诊断了十来个人,她心中就有了数。

让李顺准备笔墨纸砚,她开始写药方。

写好之后,让官差赶紧去抓药。

很快药抓回来,姜岁晚亲自去熬药。

很快熬煮好一大锅药,姜岁晚让情况稍微好一点的人来领药。

情况稍微差一点的人,姜岁晚让官差送药去。

唯一好的,便是官差没有跟流放的犯人一起吃豆角,不然真的全军覆没了。

等到所有人喝了药,姜岁晚又开始熬煮下一锅药。

这一锅药是晚上喝的。

她让李顺他们给大家煮一点稀粥。

喝了药的人休息了一个时辰后,情况稍微好了一点。

李顺见此欢喜不已。

按照姜岁晚的吩咐,把熬煮的稀粥给大家喝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再把药分给大家喝了一次。

半夜的时候就没有人拉肚子和呕吐了,所有人的情况都得到了缓解。

姜岁晚再次给大家诊断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这才回房间休息。

一推开门,就看到厉承乾在屋子里等着。

“只有这一间房了,今晚我还是睡轮椅,你睡床吧!”

厉承乾放下了书,笑容温柔。

姜岁晚一阵恍惚,烛光下的厉承乾多了一种神秘感。

姜岁晚关上了房门,问道:“审问出来了吗?”

她一下午都在忙病人的事,也不知道驿丞的事情如何了。

厉承乾给姜岁晚倒了一杯茶,道:“已经审问出来了,驿丞是得了皇城一个官员的命令,流放的犯人中有对方的仇人,其余人算是被牵连了。”

姜岁晚叹息一声,说道:“幸好每个犯人都没吃多少,不然情况不可控了。”

她没想到对方那么心狠。

厉承乾问道:“明天能走吗?”

姜岁晚摇头,叹息一声:“这些犯人本来身体就差,这一次也伤到了身体,只怕要休养好几天才能走。”

眼看着就要到了,结果出这种事。

厉承乾担心拖久了会出问题:“我们拖久了,害怕皇上那边会出问题,必须要赶紧带着这些人走。”

姜岁晚仔细想想,的确是这样,提议道:“不如叫来马车送他们吧!”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厉承乾直接摇头:“不行,这不符合规矩。”

如果有人把这件事上报到皇上那里,皇上不能对他怎样,但对这些犯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他不能看着这些犯人死去。

姜岁晚坐下,沉思许久后道:“不如这样,我尽快给大家调养身体,只要把大家的身体调养好了,就可以提前离开。“

目前为止,好像只有这个办法最好。

厉承乾很心疼姜岁晚,问道:“这样会不会太累?”

姜岁晚淡淡一笑,安慰道:“放心,没事的。”

她以前治病救人的时候,几天几夜没好好休息都很正常。

第二天姜岁晚叫来了李顺,告诉了李顺心中所想。

李顺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立刻就同意下来。

早上熬煮的稀粥,只是特别浓稠。

药还是继续喝着。

中午的时候,依旧熬煮的稀粥,只是每个人多了一叠小菜,还多了一个馒头。

晚上,熬煮了一点骨头汤,里面煮了很多菜,倒也不油腻。

一整天姜岁晚都亲自熬药。

流放的人这比较复杂,她担心药出现问题。

连着两天,姜岁晚都在盯着熬药和饭食。

所有人的身体都渐渐好了起来,虽然没有恢复到最健康的状态。

但比起中毒前好多了。

连着休息了三天,姜岁晚告诉李顺可以走了。

李顺终于放下了忐忑的心。

姜岁晚转身正要上马车,没注意到姜平阳和姜宁致还有姜修远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

“晚晚等等。”姜平阳喊出了姜岁晚的乳名。

姜岁晚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姜平阳。

挑眉:“有事?”

姜平阳上前一步,情绪有点激动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

姜岁晚在姜家那么多年,他们居然都不知道。

姜岁晚早就知道他们会来询问这件事。

回头看了一眼姜家众人道:“我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需要和你们解释吗?这些年,你们是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还是怎么了?”

她觉得姜家人真的很好笑。

姜平阳的心升起了一股子内疚感。

是他对姜岁晚的关心太少了。

姜宁致和姜修远也低下了头。

似乎想到之前一直把目光放在姜嫣然身上。

不管姜岁晚对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直接无视。

“晚晚,是我们对不起你。”

姜平阳愧疚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