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开心吗？”
杰森打着呵欠，“还不错，蝙蝠侠工作很认真。”
“别忘了你欠的成绩单。”
“忘不了的。”杰森捂着耳朵跑回房间。
周二早上，杰森自己随便做了点午餐带着。
罗曼没有报纸看，只能看自己认真做早饭的儿子，寻思着小孩是有了些变化，晚上是该带着杰森去德里亚那一趟。
放学的路上，车拐上去上岛城的路，而不是去杰纳斯大楼。
“今天又不用上晚课了吗？”
“放周六补课。”
杰森习惯了罗曼的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也懒得问目的地，小声嘟囔两句也没继续搭腔。
车停在新城区德里亚工作室门口，因为早就约好，所以德里亚没接待其他客人。
一楼店里倒有一些人在挑选新衣服，还有德里亚的其中一个学徒在跟顾客聊定做的事情。
罗曼带着杰森直接上了楼。
见他们父子俩一起来，德里亚脸上有些笑容。
“重点让杰试吧。”
罗曼看着股票今日收盘价，有些波折，不过这段时间都在缓慢上涨。
德里亚取来半成品示意杰森穿上。
杰森好奇地看着那一根根白线。
德里亚开始调整细节，偶尔让他做几个动作，试试合身程度，询问感受，接着根据他的反馈拆拆缝缝，按上大头钉。
本来坐着没动的罗曼忽然骂了声，就打开旁边休息室的门走进去，把德里亚和杰森留着继续试衣服。
杰森有些好奇。
德里亚丝毫没被影响，仍旧认真地调整腰身细节。
休息室内，罗曼正在打电话。
“再说遍，怎么回事？”
『半小时前，奥古斯·马特回到哥谭，下了飞机就被接走，失去踪影。』
“我不是说了，只要他没经我允许回哥谭，就干掉他吗？你们连这都办不到？”
『老大，消消气，我也是刚收到的消息，就马上告诉你了。我怀疑内部有人出卖了我们。欧洲那边的人回话，他们一家三口都失踪不见了，而只有马特被目击回哥谭，我猜他的妻子和儿子可能被别的人带走了。』
盯梢就把人盯失踪，罗曼气得想破口大骂，他来回走了两圈后停下，“泄密的人是谁，有头绪吗？”
『我怀疑是负责东五区的矮子埃蒙，他已经三天没露面了，今天下午的会议他也没来。』
“派人去找了吗？”
『找了遍，目前还没消息。』
罗曼抓抓额头，“仔细问问他那几个情人，最近好上的也不能放过，全都问一遍。”
『是。』
挂断电话后，罗曼给副手发了条消息：查清新库里特背后是不是No.1没？
副手的电话很快回过来。
罗曼接通。
『老大，No.1太过于神秘，还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不过我刚得到奥古斯·马特回哥谭的消息，他一到哥谭就消失不见，好像有其他势力把他带走藏起来。』
这边罗曼哦了声，“这事我知道了，已经交给其他人去处理。你专心去查No.1和新库里特幕后老板是谁。”
『是。』
回家路上，杰森注意到罗曼脸色不太好，似乎一直在思考事情。
到家后，杰森小跑去自己的书房。
罗曼跟在后面，想了又想，打消了回东区窝点的想法。
现在本杰明在放假，把小孩独自留房子里总觉得不靠谱。
……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都按部就班。
周四晚上，罗曼在他的书房里，听取手下的报告。
『老大，虽然暂时还没查到矮子埃蒙的去向，但是真如你说，泄密跟他的新情人有关。据他情人说，他喝醉后，把你绑架奥克斯·马特一家，并逼供问话的事情告诉了他新情人。』
洛克·雅各布在电话里汇报。
『他的新情人曾跟财政部门的二把手关系匪浅，所以果断把他卖了。』
“蠢货。”
也不知道罗曼在骂谁，雅各布没接话。
罗曼大概知道背地里想对付他的人是谁，奥克斯·马特知道一些能让政府高层身败名裂的事情。
而他刚好也感兴趣，用了些手段后，奥克斯·马特终于吐露真相。
这件事就发生在他把杰森带回来那天。
这些把柄足够让罗曼控制那些高官，现在看来那些人忌惮他害怕他，不甘心被他控制，所以想反击。
是想用什么手段扳倒他，他细细品味着。
还有点，罗曼想不通，既然他们都已经知道奥克斯·马特的下落，怎么没立即把奥克斯灭口，反而还将其接回哥谭。
是等着石头砸脚，还是另有想法。
罗曼在心中嘲笑，也可能单纯的蠢。
“他的家人找到没？”
『有些眉目，正在派人去找。』
“还有别的消息没？”
雅各布呃了声，『里昂·浩克今天中午被发现死在自己家。』
“我都还没找他麻烦，他怎么就先死了。”罗曼敲敲桌子，“他的地盘和手下呢？”
『看起来很平和，没人反，像是悄悄换了新老大。我打听过，他们称呼这个新老大叫No.1。』
罗曼一点也不奇怪，会是No.1顶替里昂·浩克，像是卸磨杀驴。
里昂·浩克对所谓的No.1不再有用后，No.1就把人杀了，自己掌握浩克帮派的实权。
倒也够狠。
目前又少一份收入和一份地盘。
不知道No.1给浩克原来的手下什么好处，让这次权力交替如此平和。
“好，有什么消息再通知我。叫莱恩也干点正事，你知道我不养闲人的。”
『知道了，老大。』
罗曼看着窗外的夜色，似乎也到了睡觉时间。
哥谭某处残破的居民区。
两个人确认地上的人死了后，纷纷慌起来。
“这咋整，说了一剂够用，这蠢货怎么给自己贴了三剂？”
“真是晦气，这种小贱人真就主打一个不长脑子，蠢成这熊逼模样，个脑残玩意。”
“就是，如今还得连累咱哥俩。”
“没脑子就算了，还听不懂人话，看不懂说明，谁沾上谁真他妈晦气。”
“哥，下次可得盯紧了，真怕再来几个这种脑残货。”
“收拾收拾跑人，幸亏这也不是咱们的窝。”说话的人朝僵硬的尸体上啐了口。
“好嘞，听你的。”
夜幕下的小巷子中，铁门吱呀一声响起，两个人慌慌张张地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