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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事情就是这样。

卢基诺和何塞·巴登这个想法是很好的,但是他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可以直接把他们带回去?

没错,就是我,庄园主,我在察觉到他们几个人都各自处在什么地方以后,直接就把他们统统传送回来了。

顺带一提,麦克所处的地方还挺有意思的呢,他直接跑到了一座没什么人的,孤岛上面了,他估计是六个人当中跑的最远的了。

不过我把麦克传送回来的时候,看他那个样子,明显是被吓到了,不过想想看也对,自己往前一跳,居然就跳到了几百公里远的孤岛上面,论谁都会吓一大跳吧。

可怜的麦克,他回来的时候被吓得瑟瑟发抖的。

而何塞·巴登和卢基诺回来的时候,我真不知道他们俩这原本是准备想要干什么,何塞·巴登像骑马一样的骑在了卢基诺的身上,他真可以算得上是全英格兰第一个骑蜥蜴的男人了。

反正我不知道当时看见这一幕的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卢基诺的感觉一定很不好,他直接站起身,将自己背上的何塞·巴登给掀到了地上。

“早晚杀了你。”卢基诺在威胁完何塞·巴登以后,便回到自己庄园里的房间了,他暂时不想看见何塞·巴登。

面对卢基诺的威胁何塞·巴登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威胁他的人多了去了,债多不压身,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嘛,安东尼奥回来的时候倒是收获了众人的嘲笑,没想到他就出去了不到十分钟,居然被人当成恶魔了,还被泼了一身的圣水。

安东尼奥:( _ _)ノ|壁

甘吉回来的时候倒是闹了一个笑话呢哦,不对,也称不上是笑话吧,只不过当他回来的时候,第一个冲进他怀里的人,当然就是安妮了,虽然安妮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她看着游戏里的甘吉满身是血的样子,还是很担心。

不过当然了,甘吉是怎么闹了一个大脸红以及众人是怎么耶诺他的这些事情就是后话了。

…………………

总而言之,在成功回到庄园里了以后呢,何塞·巴登也打算跟众人道别了,因为他还是住在外面的。

“哇哦,今天可真的是太有意思了。”躺在自己宅邸的床上的何塞·巴登如是想到。

然后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毕竟他也是跑了整整一整天了。

…………………

何塞·巴登确定他现在是做梦了,听说过有一些人在做梦的时候会意识到他们正在做梦,并且可以操纵自己的梦境。

但是何塞·巴登没想到自己也遇见了这种情况。

但是梦境发展的方向并不如何塞·巴登所听的那些传言当中一样,可以让何塞·巴登自己操控着自己的梦境,何塞·巴登感觉自己更像是看了一部电影。

而且电影的内容更让何塞·巴登感觉奇怪,因为按理来说,梦境会基于自己平时的生活为基础,但是何塞·巴登很确定自己除了那一次带着莉迪亚他们几个前往了那个东方国家以外,自己绝对没有再踏入过那里一次,而且更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何塞·巴登说的就是自己梦境的两位主角,名字叫做谢必安和范无咎。

谢必安和范无咎两人一同在衙门里面当差。

有一天他们二人一起在酒肆里面喝酒的时候碰到了当地员外的儿子,在胡作非为。

旁人出于正义感,便教训了这个胡作非为的人,而谢必安和范无咎,两人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以后,也没有加以阻止。

但是当地员外的儿子却恶人先告状,他想要让打人者付出代价,但是知道了打人者的地位以后,觉得自己招惹不起,于是就把怒火迁移到了谢必安和范无咎两人的身上。

谁知道谢必安和范无咎两人都承认是自己伤人,与其他人无关,他们都愿意独自承担责任,此案也就这样搁置了。

后来他们二人一同捉拿逃犯,谢必安想要一个人揽过罪名,想要以此将功补过,但是范无咎却意识到这件事情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结束,必须有人付出代价。

于是,范无咎邀请谢必安去南台桥上面议事。

正巧谢必安也想要告诉范无咎自己想要揽过全部的罪行,于是范无咎让谢必安去拿伞,自己留在桥上等待,等谢必安离开了以后,自己便从楼上跳了下去。

当谢必安拿完伞回来了以后,桥上早就已经没有了范无咎的身影,只剩下了一份认罪书和早就已经被湍急的水流淹没的桥。

谢必安不愿意相信这种事情发生,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范无咎,于是等洪水退去以后,他便也自缢在了桥下。

………………

梦境到这里结束,何塞·巴登也从床上醒了过来。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何塞·巴登嘴里一边嘀咕着,一边从床上起来,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

那把伞!他梦里那个叫做谢必安的男人拿的伞,不就是那个时候,自己从那个官员家里带出来的那一把伞吗?

接下来何塞·巴登应该猛地从床上起来,去寻找那一把伞,查看它是否就是梦境里的那一把伞,然后发现这就是一个叫做谢必安的男人当时拿着的那一把伞,然后感觉这一把伞非常的诡异,并且带着他去庄园里。

然而,就是这么顺理成章的一件事情,何塞·巴登他就愣是没有往深处想。

“我在想什么呢?一把伞还能吃了我不成。”

何塞·巴登觉得自己完全就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现在是晚上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了,何塞·巴登决定去自己宅邸里的酒窖里面喝一点酒,再好好睡一觉。

于是乎,何塞·巴登就坐在自己的书房里,书房的桌子上面摆满了打开的红酒瓶,何塞·巴登一边品着红酒,一边从自己的书房里找出了自己梦里的那把奇怪的黑伞。

何塞·巴登把玩着自己手里的这一把奇怪的伞,虽然这把伞黑漆漆的,上面还贴满了奇怪的符纸,让人感觉有一点毛骨悚然的,但是何塞·巴登完全不怕这玩意,更奇葩的东西他都已经见过了呢,就算这黑伞里真的冒出来了两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吓得到他呢?

“也不知道刚刚做的梦是不是真的?”何塞·巴登抚摸着手里的这把黑伞。

“我不清楚我梦里的那两个叫做谢必安和范无咎的男人,他们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的,一旦抱着了要为彼此牺牲的念头,那么结局就注定是悲剧。”

何塞·巴登想了想,庄园里最好的例子。

“就像约瑟夫先生和他的弟弟克劳德一样,克劳德死了,约瑟夫就抱着这样的执念活了一辈子。”

何塞·巴登心想,如果约瑟夫没有进入庄园的话,那他很可能在自己的葬礼上都没有办法闭上眼睛吧,对于自己兄弟的想念已经化作为执念了,甚至已经到达了疯狂的地步了。

何塞·巴登认为,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但是两个人一起走下去,总比牺牲了一个保全另一个要好。

“嗯?”何塞·巴登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自己酒喝多了,他怎么感觉自己手里的这把伞好像抖动了一下?

不过何塞·巴登也没往深处想,他把自己手里的这把黑伞又放回到了架子上,准备再次回床上去睡觉了。

不过临走之前,何塞·巴登想了想,现在的约瑟夫和克劳德在庄园里的样子。

“约瑟夫一定很幸福吧,因为克劳德现在已经永远在他身边了………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很棒。”

何塞·巴登最后的一句话,像是在说约瑟夫,又像是在说他自己,何塞·巴登曾经也失去过一切,因此失而复得的感觉才更加的甜美。

“(哈欠)~~~睡觉睡觉~~~”

…………………

“哦,欢迎,很高兴你来这里玩。”第二天一大早何塞·巴登就收获了一个惊喜,就是卡尔想要来他这里玩上几天,何塞·巴登当然欢迎了。

卡尔想要离开庄园,来到外面的世界里玩一玩,完全是一时兴起而已。

因为卡尔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前后算起来已经有五、六年没有离开过庄园了,他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何塞·巴登都是很欢迎就是咯~~

………………

“……………”卡尔已经盯着何塞·巴登书房里的那把黑伞盯了老半天了。

顺带一提,卡尔这次离开庄园也是有监护人跟着的,那个人就是奈布。

不过奈布嘛,他看孩子完全就是活着就行的那种,所以卡尔盯着那把黑伞看了好久,奈布也完全不在意。

甚至奈布在确定了卡尔一时半会不会离开何塞巴登的书房以后,甚至直接离开了这里,不去看着卡尔了。

反正卡尔也早就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了,奈布就不相信了,难道他不时刻盯着卡尔卡尔就能原地消失了不成?

不过,也难怪奈布看不出来了,如果是梦之女巫或者是黄衣之主站在这里的话,他们大概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卡尔是在干些什么了。

卡尔其实一直在跟伞里的那两个他不认识的叔叔交流。

确切的说是一开始卡尔看见了那里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的东西。

然后出于好奇,卡尔就一直盯着了那个模糊的人影,而那个模糊的人影很明显,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看得见他,于是伸出手指在卡尔的眼前晃了晃,再发现卡尔对此有反应以后,那个模糊的人影也震惊了。

“你可以看得见我?!”那个奇怪的模糊的人影惊呼道。

卡尔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哦,天呐,你这个孩子……哦,对了,我曾经听村口的道士说过,有一些孩子,小时候就是能看得见脏东西……哦,所以孩子你能看得见我吗?”

卡尔还是懵懂的点了点头,他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叔叔感觉好奇怪哦。(??)

这里可能有人发现了一个问题,对吧?那就是卡尔是怎么听得懂这个模糊的人影讲话的哦?事实上,还记得庄园主让卡尔负责灵魂转世投胎的事宜吗?

庄园主又不傻,不可能全天下的灵魂都只会讲英语的,所以呢,他给卡尔加了一条能力,就是可以听得懂所有灵魂们讲话。

但是请注意,庄园主给的能力是能听得懂所有灵魂们的讲话,也就是说灵魂体讲的话,卡尔能听得懂,但是如果是一个活人在卡尔面前讲外语的话,他就听不懂了。

不过这一件事情嘛,卡尔也没有对面前的这个模糊的人也说了,这个模糊的人影只当是面前的这个小朋友学过他们国家的语言而已。

“你可以帮我找一个人吗?他对我真的很重要。”面前这个模糊的人影提出了他的请求,他真的太想要找到他的兄弟了,只要能找到兄弟,无论什么事情,他都愿意做。

虽然现在的自己已经死了几百年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能给这个孩子带来什么样子的利益,但是他曾经在那些茶馆里听那些说书人讲过的那些江湖奇术,其中就包括了拿死人的灵魂做一些奇怪的法器或者是巫术。

虽然那么做自己可能会永世不得超生,但是这种事情对他而言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可是他就在这里呀,你看不见他吗?”卡尔一边说着,一边指向了架子上面放着的黑伞,而那个模糊的人影,也就是从那个黑伞里出来的。

“什么?!”那个模糊的人影简直不敢相信,如果真的如同这个孩子所说的话,那么自己寻找的这几百年究竟算得了什么呀?!

“你们死的时候一个在水里一个在地上,终究无法相见的。”

卡尔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

“而且相同的话,他也跟我说了一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模糊的人影仿佛无法接受这一事情一样,架子上的那把伞也因此发出了巨大的震动,从架子上面掉到了地上。

“卡尔,你怎么了吗?”这时来到书房门口的何塞·巴登,只看到了伞从架子上面倒下来的这一幕,他还以为是卡尔想要这一把黑伞,结果因为身高不够,没有成功的把黑伞拿下,于是黑伞就从架子上面掉下来了。

卡尔一言不发的从地上拿起那把黑伞,并且挡了挡,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何塞·巴登叔叔,我想要这一把伞,可以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