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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被残疾王爷宠上天了 > 第119章 今生无法共白头,余生望你喜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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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今生无法共白头,余生望你喜安乐

萧钰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你明白就好。”

“我当然明白,他们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表面对我好,但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而你不同。”

“我也有私心。”

“我知道。”沐星河看着他的眸,那宛如深渊一般的黑色,仿佛要将她吸纳进去,就此沉沦,再也无法挣脱。

她当然知道萧钰是有私心的,可不一样的是,无论是含烟还是萧哲,亦或是萧彦、水玲珑,他们的私心永远都是自己。

而萧钰……

他的私心,是她!

萧钰的眸子弯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深邃,她明白,她懂他,他的眼睛里透着耀眼的光亮,里面蓬勃的感情仿佛火山爆发一般,马上就要喷发而出。

沐星河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她站起身来,“我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吃的。”

萧钰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略显慌乱的背影,低低的笑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笑,感受着后背那炙热的视线,沐星河的脸颊越发烫了,她加快了脚步,推开门。

刚刚出去,就碰到元川端着肉粥过来,她轻轻咳嗽了一声,“子渊刚刚才醒,不宜多吃,小半碗就可以了。等会儿半个时辰后,若是饿了,就再吃半碗。”

“是,沐主子。”

沐星河回到屋里,把自己丢到了床上,脑袋埋进枕头里,哼哼唧唧了两声,时不时的又笑了起来。

春杏跟在身后,看着如此孩子气的沐星河,也没忍住笑,然后退出来关上了门。

原本还以为会睡不着的沐星河,没想到在床上滚了两圈,就沉沉睡去。

春杏进来,给她褪下鞋子和外衣,盖上被子,她都未曾醒来。

在这个时候,她的思绪已经进入了梦中,一夜杂乱无章的梦,一会儿在梅林,大雪纷飞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他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她看着滴落的雪,她在放肆的大笑,她说,“你看,我们算不算共白头了?”

可是,他是怎么说的,他好像说的是,“今生无法共白头,余生望你喜安乐。”

但,没有他的余生,她要怎么喜安乐呢?

下一瞬,他躺倒了她的怀里,满身血液将雪染红,宛如春日里开得最红艳的花朵,他终究没活过那个冬日!

接着下一秒,她又回到了地震时,他抱着她,“你没事就好。”

那你呢?你有没有事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沐星河睁开了眼睛,虽然她再一次重回前世萧钰死亡的景象,但这一次却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她像是一个局外人看着他死去。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那一夜并未下雪,而萧钰也并非死在她怀里,而是死在她的眼前,他身中数箭,万箭穿心而死,她想抱他,却抱不住他,又被萧哲的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沐星河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那胡乱的思绪丢开,虽然在死亡的景象上,像是局外人一般,但那雪中场景,那句话,却是她在梦中亲身经历,像是以前经历过,却被遗弃的记忆。

可是,她自出生起,到她死亡,除了这个冬日的雪灾外,未来十五年内,陵南京城都没下过雪。那这样的雪景,这样的梅林,会是在哪里?

而那个人,是他吗?

他一直坐在梅林中央的石凳上,一直不曾动过,无法确定他是否双腿残疾,也因为她对他是十分模糊的存在,也不知道是否是他。

沐星河晃了晃脑袋,把这些杂乱的记忆丢开,无论记忆如何,该走的路,她还是要走。

萧钰养了七天,身上的伤彻底好全了,后脑勺的伤口也在逐渐愈合。

沐星河每日都给他把了脉,发现他的脉象,比起半个月之前的,还要乱一些。

“元川,去熬药,先熬两次,倒进专门烧火的木桶里,然后再熬一次,熬完了将药汁倒进去,把药渣用布包好,放到木桶里,水温控制好,让你主子泡药浴。”

“是,沐主子。”

吩咐好了之后,沐星河就先去把银针拿出来消了毒,然后浸泡在酒精里,酒精里她还放了些药材,等会儿再用。

处理好之后,沐星河大步往萧钰的房间里走去,萧钰已经褪去衣物,泡了进去。脑袋上还是绑着纱布,伤还没好全,还没不能拆纱布。

幸好现在天气冷,若是天气热的时候,就这么包着,包几天伤口都得化脓了。

沐星河到了门口,吩咐道:“你们就在外面伺候,有事我会叫你们。”

元川、元息和春杏,乖乖应下。

“等等!”

还未靠近,就听到了萧钰略显急促的声音,他道:“囡囡,我在泡药浴。”

沐星河有些惊讶,他光是听脚步声就听出了是自己?不过她并没有去纠结这件事,而是说,“我知道。”

沐星河绕过屏风走了进去,木桶放置在地灶上,下面放着炭火,她伸出手,摸了摸水,温度正好。

萧钰的脸颊红了起来,身上的皮肤也因温度略高的水温而显得通红,他整个人缩在一旁,不敢动弹。

沐星河看着这样的他,有些忍俊不禁,她的手,轻轻点在了他的后脖处。

萧钰浑身一抖,那被点过的地方,像是火烧一般,蔓延开来,他咳了一声,声音很低,也很诱人,“囡囡……别……”

沐星河轻轻笑了起来,“不逗你,趴好,我给你扎针。”

萧钰闻言,并没有拒绝,况且他也不觉得沐星河看到他的后背会有什么,只是他感觉不好意思罢了。然后他整个人趴在了木桶边缘,将后背露了出来。

沐星河拿出银针,萧钰的伤主要在腿上,但并不代表身上没有旧疾,之前她开给萧钰的药,除了药浴之外,也养了一段时间了。

本来沐星河是打算从端州回去再给他施针,但既然都一起来了,那何必拖延时间。

沐星河的手很稳,一针一针落下,“会有些疼,忍一忍,下一次施针就好了。七日一次,连续两月,再养上半年,就差不多了。”

“囡囡。”萧钰不会对沐星河说“谢谢”,他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带着旖旎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