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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抑制不住的欢喜。

赶紧接起电话,温旎喊道:“陆深!”

对方却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温旎脸色一僵:“你在说什么?你不是陆深?”

电话里的声音很嘈杂,完全听不懂对方说什么。

只听得出对方是个男的。

这不由让温旎着急了。

为何不是陆深在接电话。

“你别挂,我找个能听得懂的……”温旎情急之下,只能去寻找一个翻译。

可短时间内怎么能找得到。

“喂,喂喂……”

还没说一分钟,对方的电话却挂断了。

这让温旎有些无奈。

她再次拨打过去,电话又开始关机。

这不由让温旎更急躁起来。

能肯定的是手机不在陆深身边。

那他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温旎立刻慌了,又十足的彷徨。

“温旎。”

张子琪见她神色慌张,在电话里情绪激动,赶上来询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温旎看着张子琪,不知道该怎么办:“陆深有危险。”

“陆深?”张子琪立马想到:“陆深失踪到现在还没找到,刚才那个电话关于陆深吗?”

“对方是个陌生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手机不在陆深手里,他不就是有危险吗?”

“温旎,你别急。”张子琪安抚她的情绪:“事情还没那么坏,没有看到他尸体前,你可不能这么消极想法。”

“对。”温旎道:“还没到这么坏的地步,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可如果他真的有危险,她又需要做点什么?

温旎放心不下,尽管她每天告诉自己,陆深会平安归来,她内心的自责就少一些,可她还是忍不住:“我要去找他!”

张子琪拦住她:“不行,你去了,这部剧怎么办?你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有很多东西牵绊着温旎。

她根本就没有那么洒脱,说走就走。

这让温旎备受煎熬。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撑着额头,有一种无力感。

“虽然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你待在这是最好的选择,陆深一定不希望你冒着危险去找他!”张子琪安慰她。

温旎都明白,但她想心思太重了,罪恶感也袭击而来。

可能怀了孕,也爱胡思乱想。

温旎内心也在做挣扎。

她去那个地方,肯定到最后也是拖累别人。

她已经到这个地步,不想再让任何人为她付出一切。

那她更要沉得住气。

温旎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她出来时,好几个人看着她,都担心她。

“我没事了,好好拍戏吧,这是我们最该做的事!”温旎道。

见她想通了,张子琪松了口气,可她还是会担心温旎的心思太重。

闲暇之际,有人上网,发生了一起被掏空内脏的女尸新闻。

“你们晚上回家都小心一点,不要走夜路,去人少的地方,又有这样的新闻了!”

“这也太恐怖了吧,还让不让人活!”

“反正你们都小心一点,还没抓到凶手呢!”

这种恐怖的新闻已经让全城人心惶惶了。

谁敢大晚上去人少的地方。

“这年头怎么还有这种新闻,我感觉我倒退了几十年,太可怕了!”

“女孩子少去这种人迹稀少的地方,就算不是这个案子,那不还有一些强奸谋杀案嘛,反正惜命,保护好自己就是对的!”

温旎听他们说,就已经感觉到不太平了。

再加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总觉得有些人已经蠢蠢欲动。

挖到器官……

这不就是器官贩卖吗?

已经猖狂到这个地步了吗!

温旎紧紧握着拳头,忘记了那份害怕,只有浓浓的不甘。

她会联想到那个组织。

夜戏拍完,温旎准备回家休息。

张子琪叮嘱她要小心,别走人少的地方。

她与小颖一起走的。

不同路时,又分开走了。

尽管是晚上,路上人还是很多。

可她感觉到有人跟踪她,都说是在偏僻的地方才会有女孩子被害。

这种监控这么多的地方不会还有机会动手吧。

看着路灯下的影子,温旎的心多少提到嗓子眼上。

她加快速度走到拐角处。

然而,跟踪温旎的那个神秘人,突然见不到她,一下子到处寻找起来。

直到,一棍子打在她头上。

“是你!”

棍子还没落在她头上,温旎就看清楚她是谁。

她以为是个男人。

没想到她把头发扎起来,戴着一个棒球帽。

红绸把帽子摘下来:“你倒是变得警惕了。”

温旎想到她的身份,手里得棍子并没有松开,不由询问道:“那起女尸案和你有关系吗?你大半夜的跟踪我,没有坏心思?”

“要是有,你早就没命了。”红绸语气冷淡,在温旎面前抽起了烟。

刚点燃,她看到温旎的肚子,又甩了甩手,把烟掐灭:“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怀有身孕。”

“你跟着我到底想做什么?”温旎沉着脸:“最近器官被挖去的案子,到底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我没做过。”红绸告诉她:“他们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我跟着你,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把怨气撒在夜无忧身上,不然他这辈子就太不值得了!”红绸的眼神笼罩着一股低落的伤感。

夜无忧这辈子太苦了,她再怎么狠心,也无法看着他的好心被辜负。

“你就是想和我说这些?”

红绸道:“除了他,我还能在意谁。”

“你喜欢他?”温旎再次问。

红绸想了想,却笑出声来:“喜欢?谈不上吧,只是他没了,这世界上也就剩我一个人了,他等同于我的亲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温旎没听明白:“他为何会没了?”

“你之前不是说过,我们都被关过小黑屋吗?”红绸又问:“为何你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

说到这个事,温旎也存在疑惑:“我不记得了,就是做梦梦到过,你,夜无忧,感觉很熟悉。”

红绸笑着说:“你是幸运的,你没有像我和夜无忧一样被当做傀儡。”

见她还有很多话要说。

尽管那一剂毒药是红绸给她打下去的,她想暂且放一边,搞明白一些她没搞明白的事。

温旎放下偏见,淡淡地说:“回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