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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白月光面上笑嘻嘻,内心哔哔机 > 第270章 我、当、然、愿、意、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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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我、当、然、愿、意、去、啦

陈渊见状却笑了。

“行。你喜欢玩自欺欺人我也没意见。但你不能否认,他身上流着魔族的血吧?”

阮蔚沉默。

片刻后,她才冷冷的看向了陈渊,声音里透着刺骨寒,“你到底想说什么。”

阮蔚心中盘算不断。

陈渊这是在威胁自己吗?之前在小镇时应该就发现了的事为什么现在才来说?是谁在背后指使了陈渊吗……

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彻底闭嘴呢。

那就只有——

阮蔚心下念头刚起。

陈渊弯着眼,牵起了秦罗的手,他说,“打个赌吧,阮蔚。”

秦罗有点无聊的踹着石子。

阮蔚就看向他,他的脸上写满了笃定。

阮蔚便知道,这是陈渊一早就计划好了的,或者说,他来观赛也是为此而来。

她答应了,“好。赌什么?”

陈渊,“就赌谁会撑到最后,谁能赢下这……第三场小比。”

他率先说道:“我赌御兽门。”

阮蔚毫不犹豫,“万剑宗。”

陈渊惊讶了一瞬,“我以为你会选蓬莱仙宗,这毕竟是你的宗门。”

“你看我像白痴吗。”

这儿是灵族的地盘,阮蔚才不像当初那般敬重陈渊,她毫不客气的朝人翻了个白眼。

陈渊有些失笑。

这丫头怎么总是狐假虎威的,当初仗着她五师叔也是这副模样。

其实阮蔚对待年长的人还是很有礼貌的。

但她还是气。

因为陈渊拿池衿的血脉威胁她。

至于为什么选择万剑宗而不是蓬莱仙宗呢。

萧玄同已是强弩之末,现在的蓬莱仙宗是众矢之的的。

还留在里面的万剑宗、御兽门、伏龙寺绝不会再让蓬莱仙宗拿下一个冠军。

而阮蔚也早已跟萧玄同说好,蓬莱仙宗这次的小比不能太拼命,在不受伤的前提下,保三争二即可。

阮蔚不耐道:“行了,赌注是什么?”

陈渊,“其实也没什么。”

“我爹想请你来妖界走一趟。我赢了,你就来;我输了——”

“我开私库随你选,我请你来。”

他笑得有些阴险。

其实陈渊并没有给阮蔚留出什么选项,他只是将两个选择包上了可以商量的外衣,输输赢赢,阮蔚都得跟他走一趟。

池衿的血脉一事被陈渊掌握,阮蔚本就无法拒绝他提出的要求。

她面上不显,唇齿却生寒,“……行啊。”

“我、当、然、愿、意、去、啦。”

这句话就像是齿缝中挤出来的。

陈渊对上她那张美人佛陀般的笑容,心下突然一跳。

嘶——

有种要糟的感觉啊。

秦罗在一旁看的明明白白,他撇了撇嘴。

早在小镇时,在观摩了阮蔚和李婶子对哭一战后,秦罗就对阮蔚产生了深深的崇敬。

他不懂,自家小叔是怎么敢在神仙姐姐面前这么得瑟啊。

-

池衿,“大师兄,你先出去吧。”

尽管他的额发早已被汗水沾湿,唇色也被他咬的越发荼蘼,大概是他对疼痛的耐受程度较高,池衿竟然觉得还行。

身体越痛苦,精神反而越清醒。

萧玄同眼皮都抬得艰难,他看了眼四周还剩谁。

啊,就剩尉迟别鹤、望溪行、傅弈,还有池衿和自己了。

萧玄同的声音像风鸣,淡不可闻,“不用。”

他不能让池衿独自一人。

萧玄同也很迷惑。

池衿的体质到底是怎么回事?

筑基哎,小师弟你是一个筑基哎!还是普遍被称为柔弱无力的法修筑基哎!

池衿这么硬气。

这样会显得他这个金丹中期、从小锻体到大的剑修很没有面子的好嘛。

萧玄同虽然痛苦,但也快乐。

他发现,经过这四方囚牢之中的威压挤迫,他体内的灵力变得更加凝实,灵气潮也渐渐稳定的积少成多。

萧玄同有把握,这次一出去他就能破境到金丹后期。

池衿太理解男人的自尊心了。

见萧玄同拒绝,他便也没再说话,等会自己想想法子就是了。

他总不能看着大师兄硬撑到昏迷吧?

忽然。

傅弈的声音从一侧传来,“……你是体修吗?”

池衿凉凉的掀起眼皮,从鼻腔中轻轻的挤出一声,以表回应。

傅弈抿了下干涸的唇,他是迟钝不是傻,自然看得出池衿对自己的不喜。

但他不知为何,话就仿佛堵在了胸间。

不吐不快。

大抵是为了让自己彻底死心吧。

傅弈的声音干涩,“抱歉,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不能。”

池衿果断拒绝。

他收回视线,完全不想看见傅弈的脸。

池衿讨厌傅弈。

讨厌傅弈对师姐那昭然若揭的心思,讨厌傅弈前世对自己的围剿和挑衅,讨厌因为傅弈而看见的苍山的雪景。

尽管他知道。

这一次的傅弈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傅弈神色一黯。

他迟钝了前半生,此时却是难得的勇敢。

他第一次这么顾不上礼仪,甚至也不顾他人意愿的问道:“你真的也喜欢、咳,阮蔚吗?”

“……”

长久的沉默之后。

埋在土里的尉迟别鹤咬牙切齿,“……你们有病吧?一天到晚在这儿谈情说爱个屁啊!!!这是比赛!是比赛懂不懂?!”

尉迟别鹤觉得他们真的很没品味。

居然对阮蔚那等毒妇起了心思,真是不怕她扒皮抽筋再用你们的骨头做一把新琴啊?!

虽然她确实好看。

但尉迟别鹤还是觉得阮蔚歹毒。

蓬莱仙宗爱玩就算了,你们万剑宗这代是不是也有毛病?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纠结什么情情爱爱的!

尉迟别鹤,“我说你们——”

有乐子!

望溪行来了兴趣,她直接伸手把尉迟别鹤的脑袋按进了土里,“说说呗,我是女孩,还能替你们分析分析呢。”

她修为高,目前还是游刃有余的。

尉迟别鹤,“yue、唔望、溪行……%我&……*!”

她哪里有个女孩样!

傅弈,“……”

大师姐这时候又想起自己是女孩了。

萧玄同强打精神,“你们……”

“行啊。”

正想招呢就有人递板砖。

池衿微微的弯起眼,扯起一抹冷淡的笑,“我害羞,只乐意凑人耳边说。”

萧玄同眼皮颤了颤,“……”

你害羞个屁,这儿又没阮蔚在。

池衿,“谁想听?”

望溪行一顿,但傅弈已经毫不犹豫的冒头了。

傅弈,“我。”

池衿竟然也不介意,“过来。”

傅弈闻声便凑了过去,他强忍着威压带来的不适,和池衿身上毫不掩饰的敌意,傅弈偏偏就想要那么一个答案。

他对阮蔚,大抵是动了真情。

这很不一般。

池衿,“师姐刚刚说我不知道,你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吗——”

他的声音里有几分得意。

什么意思?

傅弈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游离。

说时迟那时快!

池衿一把就扯下了傅弈悬挂在脖颈上的命牌。

将人拽的身子一晃。

傅弈一怔,伸手便要夺回,却被池衿一拳轰退,迫于威压,也迫于命牌攥在对方手中,傅弈没有再轻举妄动。

池衿,“呦。”

他笑意如料峭春雪,寒意逼人。

傅弈瞳孔一缩,“你!”

这头还愣着。

望溪行则是立即转头,她速度极快,直接了当的将身边萧玄同的命牌一把拽走。

论起见招拆招,望溪行实是魁首。

萧玄同正是恍惚,动作一慢,就没来得及拦住望溪行的动作。

“住手。”

望溪行看着池衿,神色冷寒。

池衿却是扬起一个更显冷漠的笑,唇角的弧度不变,眼里的深色却越发浓郁。

他说:“大师兄,好好休息啊。”

话音落下,池衿毫不犹豫的捏碎了傅弈的命牌。

望溪行自然也回敬了一个命牌。

萧玄同,“……”

他就知道!

池衿跟阮蔚的性子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阮蔚这人做事说一不二,有着极强的控制欲。

池衿更是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