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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顿饭吃完,魏岩他们去开会了,李清河则是陪着王姨聊了会儿才离开。

不过这次收获还是挺大的,最起码跟那些领导都混了个脸熟。

现在他算是有了自己的背景,以前都是靠别人脑补,现在总算坐实了,不用怕在风暴中护不住丁秋楠他们。

又是几天过去,李清河被何雨柱烦的不行,每天都要找他,让帮忙撮合一下。

但是李清河不答应,他就不死心的在下班后,拦住了于海棠。

看着何雨柱,于海棠疑惑道:“傻柱,你有什么事?”

何雨柱傻笑一声,“晚上我在家做几道好菜,你要不要来喝两杯?”

不出所料,于海棠直接婉拒。

何雨柱自闭。

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自己工作不错,还有手艺,怎么一个个的就是看不上他呢?

而另一边,许大茂比他还愁得慌,别看每天得瑟,还想给何雨柱搞破坏。

但是心里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自从上次给李厂长送了金条,已经快两个月了,就是没有动静。

他私下里找过李厂长两次,但每次都是让他再等等,现在不到时机,可给他愁坏了。

他就不是个大度的人,睚眦必报,被刘海中整得那么惨,怎么会不想报复。

上次何雨柱还坑得他局部受伤,这事都记着呢,一直想找个机会还回去。

但是他一个平头老百姓,能有什么办法?

人家一个是小领导,一个是根正苗红的工人,没犯什么错误,他怎么办?

至于于海棠那事,他都没出手你,就已经结束了,但是不是他破坏的,总是觉得不得劲儿。

而想要报复,只能当上领导,狠狠的收拾两人。

而今天,一切都要发生改变,因为他发现了机会。

那就是城北的袁家,出了名的商人,现在还有帝都许多商铺的所有权。

不过,他们跟娄家不同。

娄家是爱国商人,在抗战时就出过力,捐钱捐物,后来更是直接把轧钢厂大半股份捐给国家。

袁家没给抗战出过力就算了,解放后更是拿着一大堆房契、地契,争夺商铺、土地,整一个寸土必争。

国家刚刚建立,各方面还不完善,有太多事要做,就没跟他们计较,大部分的商铺都留给了他们。

而现在的形势是袁家没有预料到的,竟然起风了。

然后自然就是袁家受到打击,不仅生意土崩瓦解,就连家里人都是抓的抓,死的死,就算是远房亲戚日子都不好过。

至此,袁家算是倒台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生意做不成了,但是这么多年收集的财物还是有不少保存下来的。

不过,还没等他们舒口气,又被人盯上了,而那个人,正是刘海中。

袁家的袁明,家里生意不能做了,因为身份问题没有工作,整天无所事事,不过也算是聪明,不敢惹事,在许大茂放电影的时候,两人认识了。

许大茂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成功拉近关系,跟袁明称兄道弟起来。

在一次喝酒的时候,就听他吹嘘,家里有藏起来的多少多少金条,还拿了一根给许大茂看,上面还有袁家的标记。

刘海中也是个没脑子的,抄了东西不仔细检查就算了,还往家里藏,其中就有带有袁家记号的金条。

然后,许大茂发现了一些踪迹,那是个欣喜若狂啊。

不过,想要拿捏刘海中,仅靠这个还是不够,他没法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啊,而且,万一那死胖子把东西转移了呢?

于是,他打算诈一诈这胖子。

这天刚下班,刘海中骑着自行车回家,许大茂给他拦了下来。

“刘组长,这是要回家啊。”

“许大茂,我回家你拦我干什么?”刘海中停下车子问道。

许大茂看了看左右,笑道:“是有些事想跟刘组长说,要不找个僻静的地方?”

刘海中眉头一皱,不耐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难道还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成,我可告诉你许大茂,就算咱们是一个院儿的,我也不会对你徇私舞弊。”

“那行啊,我要是说了,您可别后悔。”许大茂冷笑一声,用手比划了一个金条的模样。

刘海中面色一变,扫视了一下四周,下车道:“正好我要回去,咱们边走边说。”

“唉,得嘞~就等您这句话呢。”许大茂笑眯眯的跟了上去。

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刘海中脸色阴森的看着他,“说吧,你什么意思。”

“您看这是什么话,我能有什么意思啊。”许大茂嘿嘿一笑,“只是啊,您的破四旧行动,就是袁家,正好呢,我认识他们一个人,这袁家可不得了啊,什么东西都有,尤其是那金灿灿的东西,可是让您立了不小的功劳啊。”

刘海中听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这些话就不用说了,你就说想干什么。”

他有些惊疑不定,怀疑是不是许大茂知道了什么,就先试探一下,要是这小子没有证据,他就要狠狠整治一下了。

许大茂也不绕弯子,正色道:“您上缴的数目,可是有些不对啊。”

刘海中心中一突,厉色道:“许大茂,你要知道,说出的话要负责的,我刘海中自从上任之初,就兢兢业业,从来不敢懈怠,你这是污蔑知道吗,随意污蔑领导,就是这条,我就能把你抓起来!”

不管怎么样,都得先把许大茂压住,要是被人知道他贪墨,那还得了?

“您看看,刘组长怎么还急了,我就随口一说不是。”许大茂再次挂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没指望能把刘海中怎么着,毕竟手里没什么证据,单靠一张嘴什么都做不了。

除非找到那带有袁家记号的金条,或者找到袁明。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知不知道。”刘海中理直气壮的教训许大茂,但是心里有多虚,只有他自己知道。

要是没拿,送给李厂长的金条哪来的?

他不仅拿了,还不止一次,不止一点。

送给李厂长的只是大头,他自己也留了不少,最近这段时间,附近这些资本家都被他霍霍了一遍。

他真怕许大茂知道了什么。

“到底如何,刘组长应该是最清楚的。”许大茂冷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要不我去找李厂长说道说道?正好,让他把那袁明提出来审一下,那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嘛。

“我想,李厂长应该很乐意看到这一幕,毕竟咱们刘组长这么殚精竭虑,必须要表扬一下不是。”

刘海中脸色一沉,怒喝道:“许大茂!你不要没事找事,李厂长每天日理万机,哪有功夫见你!今天这事,你要是能拿出证据,什么都好说,要是拿不出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行,当我没说,今天没见过你。”许大茂笑嘻嘻的举手后退,“我知道李厂长很器重你,但是也别把我当傻子,这样,你找机会在李厂长面前替我美言几句,这事我就当不知道,如何?这个买卖很合算吧,刘组长?”

说完,不等刘海中说话,骑车离去,留下原地脸色阴晴不定的刘海中。

此时,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至于许大茂为什么不找李清河,自然是人家不乐意搭理他了。

这些时间,他试了不止一次,但是李清河就是跟他顾左右而言他。

他又没有李清河的把柄,而且,李清河的地位不是刘海中可比的。

得罪了刘海中最多被整一整,李清河是真的能整死他的,他可是见过李厂长跟李清河称兄道弟,这份关系,是他敢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