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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妻主今天种地了吗 > 第三百零五章 夫妻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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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院出来以后,谢绝提步朝着东院走去。

许伯言以为她这是要回房休息,便出声问及这几日她不见踪影的事,顺道和她介绍了一番近日试验田调度派遣的事。

“你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我已经好几日没有见着你了。”

谢绝脸上浮起一抹暗红,“我,我想准备一场求婚仪式。”

“求婚?”许伯言心头一沉,很快便明白了谢绝这么做的目的,古代没有什么求婚之说,她主动想要准备,无非是为了印证对独孤曦微的看重。

想来是因为最近那些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吧。

许伯言哑了声。

谢绝却继续问道:“师兄,你方才说学徒调度的事都已经安排好了?”

“是。”他语塞艰难的咽下喉头的苦涩,强撑着道:“除了香兰外,其余人皆是按照你我之前安排好的计划执行。”

“那香兰?”

“我将她调去了南陵。”

谢绝思索着,“南陵临海,地处偏远之地,此人眼高于顶,只怕不会甘心。”

许伯言倒是没有想到,谢绝会一语道破,他没有将香兰私下找自己请求调度的事告诉她,一来是怕谢绝多想,二来也是怕她对香兰的印象会越来越差。

毕竟是自己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许伯言比任何人都希望她们能够真正的成才。

所以隐瞒道:“没事,我已经和她交代好了,且看看她这次去往南陵的表现如何,倘若讲学传播有效,下次再命她与田慧荣几人一道前往京都。”

谢绝点点头,很赞同许伯言的安排。

他一向都考虑得比自己周到,她也早已习惯无条件信任。

于许伯言分别后,谢绝先是回屋换洗了一番,刚从外头回来时,她出了满身大汗,身上黏腻糊糊的,好不难受。

一进屋便将外衫脱了去,边脱边往屋中走。

“含香,给我打水来,我要沐浴。”

薛含香应声道:“是,主子,我这就去打水来。”话音刚落,一转身便遇到了一身白袍,施施然站在门口的独孤曦微。

独孤曦微身形修长,比薛含香还高出半个脑袋。

乌发如墨般披散在脑后,只分出小部分来用一根白玉发钗斜斜束起。

他的五官极其亮眼,每一部分分开都是极美极惊艳的,更何况组合在一张脸庞之上,唇不染而朱,眼眸斜长,明明是风流肆意的桃花眼,但却并未给人半分轻浮之意,反倒蓄着几分冷漠淡漠的冰意,叫人凭地觉得气质泠然,不敢随意与之对视。

薛含香不自觉便打量了他许久,连独孤曦微说了什么也未听见。

未遇见他时,薛含香自己也极爱穿一身浅色的衣衫,可自从认识了独孤曦微,他便再也没有穿过白色,月白色的衣衫的。

不为其他,只因见过他着一身白袍后,薛含香便很有一种,这世间唯有他最适合这个颜色,最能将这一身洁白无瑕的衣衫穿出泠然出众的缥缈之感的感觉。

也难怪了世人会将他赞誉为京都第一公子啊。

更难怪了主子会对他如何爱护与看重啊。

“薛管事,我家公子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答啊?”如意的声音尖利,顿时将出神的薛含香拉了回来,正要回答之时,谢绝也闻声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我正打算换身衣衫再去找你呢。”

独孤曦微抿了抿唇,脸上的神色在谢绝出现的一刹那间突然有了生气。

薛含香埋头低语了一句:“我去给主子打水了。”身影匆匆消失在院外。

“要不要进来说?”谢绝含笑问道。

独孤曦微两指捏住袖口,将那平整光滑的布料捏起了几个褶皱。

随后纠结了片刻才对身旁如意说:“如意,你且在屋外等我吧。”

“是,公子。”如意倒也没有多想,自打上次被独孤曦微责备过后,他就再也不敢不知分寸地插手主子之间的事了。

合上门,谢绝将一旁的外衫捡起丢到床榻上。

独孤曦微见状,轻声提醒道:“莫要贪凉,还是穿上吧。”

时值初秋,午后气温早已渐渐转凉,稍不注意便容易染上风寒。

“好。”谢绝依着她,再度将外衫套上,做到茶桌旁,“你来找我,是不是想问大姐方才跟我说了什么?”

独孤曦微点了点头,从袖中拿出一块拴着红色穗须的玉牌。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此物放在你手中保管,最为合适。”他声音很轻,轻得让人甚至听不出悲喜与情绪。

谢绝凝视着他清透清冷的双眸。

一口干脆的拒绝道:“我不要。”

“你。”他长眉轻蹙了一下,旋即又舒展开来,“我是为你好。”

“若真是为我好,你便不该这样想我。”她没有将话挑开,但独孤曦微却听得懂她话中的深意,垂下眸,不再与之对视,“我不想令你为难。”

谢绝握住他冰凉的手背,“我已经回绝了大姐与蒋郎。”

他无声的吸了口气,心中既有不安又要内疚。

若不是他那日没有深思熟虑便接受了谢将军的好意,收下了这块掌家玉牌,谢绝今日也不会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你为何就是不信我呢?”谢绝语气沉重,目光中更是透出几分伤心,“从前是不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如今也是,仍旧不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不过一块玉牌罢了,你若不接,我也不会强求于你,但你既然接了,我便绝不会任由他人将它从你手中抢走,无论这人是谁,我都不允许。”

谢绝这番话说得霸道又强势。

与她一贯的温柔小意,插科打诨可谓截然不同。

独孤曦微一时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接了,只知道那颗不安又焦躁的心,好像瞬时便被一双温柔而厚重的大掌轻轻抚慰过,暖意窜入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

他抬起眸,主动将身子往旁侧挪了挪。

两个雕花的木凳靠得近了几分。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手心翻转,回握住她的手,“你别生气了。”

谢绝板着脸哼了声,“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以后若是再不信我,我就将你扒光了按在床上打屁股!”

独孤曦微吓得连忙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