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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哥给你刷上去的词条,说吧,喜不喜欢!”

时钰抬起头邀功请赏的看向殷酒,就差在脸上写着快夸他三个字了。

“神经。”

殷酒无语凝噎一瞬。

“殷家敢把你剔除在外,你找个更牛逼的打他们的脸。”

时钰丝毫没有看见殷酒那黑的不能在黑的脸色。

“你这词条,显的他不像是正经人。”

她深呼吸让自己冷静,回身对他郑重开口——

“我要真想打他们的脸,我会自己直接上手扇的。”

用不着别人帮忙。

词条给他们俩捆绑在一起,以后要是有人去搜陆岑宴的名字,后面跟出来就是她的信息。

也不知道别人看到是什么感受。

总之她感觉……呃……蛮奇妙的。

对于这个小插曲,殷酒不甚在意。

因为这几天她还收到了个好消息,那就是俞昌栩和顾逸两个人的新作品拿不但拿了将,而且还大范围的出圈,俞昌栩一炮而红,这几天各大经纪公司都想方设法的挖人呢。

就连他的前东家也是派人过来试探口风,想要将他作为独立艺人签下来,这可让俞昌栩的不少前队友破大防。

而工作室的其他几个艺人发展前景都很不错,不需要殷酒怎么操心。

只不过这段时间,她都没见到孟湘。

上次两个人聊天还是在小半个月之前,她一点信都没有。

殷童谣过来时,她还在走神。

“想什么呢?”

自从回国后,殷童谣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公司和家两头跑,嫌少有时间能和殷酒坐在一起说说话。

“姐,你怎么来了?”

见殷童谣过来,殷酒跟没骨头似的贴了过去。

殷童谣伸手在她额头上戳了戳,有些失笑:“来看看你啊,见你这皱眉不展的,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殷酒觉得没必要和殷童谣透露过多这种事让她跟着自己烦心,便转移话题,“对了,听说温庭宗这几天都不在温家?”

“不错,在外面鬼混呢。”

殷童谣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桌上的酒杯,里面的冰块碰撞在杯壁,凝结出一层水珠,她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丢进垃圾桶。

“燕清茹倒是挺在乎温宿白的,即便到现在还没醒,也依旧亲力亲为的照顾着。”

殷童谣并未刻意关注这些,都是私家侦探透露给自己的,她权当笑话听了。

家长里短的琐碎事让她头疼,但她也确实趁虚而入暗地里收购了不少温家的股份,只等时机成熟一击毙命。

燕清茹大概也是没想到,自己看在眼皮子底下的东西,也能被抢走。

没有便宜私生子,倒是便宜了她这个外人。

“差不多了,该收网了。”

殷酒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殷童谣见状拧眉,叮嘱她道:“少喝点。”

殷酒不以为然:“嗐,跟喝水似的,没什么大问题。”

“桐花村那边的开发项目怎么样了?”殷童谣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看着殷酒。

这个项目自三年前开始动工到现在,雏形已经有了,现在就是在完善一些细节。

想起上次奶奶打来的视频,她神神秘秘:“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变化其实挺大的,而且近几年的发展变化,刚好上面也要大力发展这边,可以说赶上了好时候,省去了许多事。

这边不需要她操心,她对陆岑宴很放心。

“说起来都好久没回去了。”

殷童谣有些怀念,上次和殷酒一起在老家偷偷烧红薯的事都已经过去好久了。

她都已经快忘记了那是什么味道,现在还有点馋。

……

两个人聊了很久,家长里短什么都说。

每次见面,她们好像都有说不完的话。

殷童谣走后没多久,殷酒上楼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将脖子上的项链顺手摘下来放在了浴室的首饰盒里面。

这项链且不说是陆岑宴送给她的,就单说这死贵死贵的价格,她是一点水都不敢沾,护的跟眼珠子似的。

虽然她到现在也不明白,这东西究竟为何能拍出天价。

洗完澡出来后,她用吹风机吹干头发,收拾完自己摆在浴室的一堆护肤品后,刚要去拿项链,却发现东西就跟缩水似的,比刚才小了四分之一。

活见鬼了?

卧室里响起一阵脚步声,殷酒拎着手里的项链从浴室出去,就见陆岑宴穿着一身浅灰色家居服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书。

月光照在他身上,无端的让殷酒感觉到祥和,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出现错觉了。

“宝宝,今天回来怎么这么晚?”

无端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像是贤妻……

陆岑宴放下书回头,轻笑一声:“有点忙。”

“吃饭没有?”

她可是还惦记着他那不规律的作息饮食给自己胃搞坏。

“嗯,吃了。”

对上殷酒的目光,陆岑宴这次倒是坦然了许多。

殷酒听后,将自己刚才洗澡前提前晾在那的银耳莲子百合羹端了过来。

“行,那再吃点。”

对于他的话,殷酒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他能吃什么。

西北风吗?

“不用。”

“我吃不完,你别浪费。”

她果断换了一种说法。

果不其然,某人这下自然而然的伸手:“给我吧。”

口是心非的男人。

“对了,你送我的项链,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还缩水啊?”

趁着陆岑宴吃饭的功夫,殷酒将项链拿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看着殷酒手里的那颗小坠子,陆岑宴不禁感到奇怪:“有吗?”

“有啊,你看不出来它变……咦?”

话都说到一半了,手里的坠子怎么看着好像又恢复正常大小了?

她不信邪的拿过来又摸了摸,一时之间有些傻眼了。

因为,这东西好像真的没有变小。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错觉。

“不是,真见鬼了?”

“它刚真变小了,你信我!”

“刚才我洗完澡出来时,它变小了一点……”

她语无伦次的解释,陆岑宴只是将东西拿过来给她重新戴上。

“嗯,我信你。”

毕竟,他也见过。

“这到底是什么啊?”

她是真有些好奇。

“不清楚。”

陆岑宴语气淡然。

“不清楚你还敢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