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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太傻了吗?竟还没一个孩子看得透彻?

出了门的冯文山跑到村里一个老鳏夫家喝的烂醉如泥。

里倒歪斜的往家走,天黑加酒醉,一不小心撞到了人,只听娇滴滴一声尖叫,酒倒是吓醒一大半。

赶忙将人扶了起来,朦胧月光下只感觉女人身子柔软无骨,心下便生了几许柔情。

“对不住,一时走得急没看见人……”

女人痴痴一笑:“这是撞了我,换做旁人不得讹你银子。”

女人身上一股难以描述的香气传来,使得他醉酒之上又添了几许迷离。

“怎么从未见过小嫂子?”

女子一笑,烟波浮动:“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你是冯家的老三,带你媳妇回来没多少日子。”

冯文山的手像是粘到她身上,舍不得拿下来。

“嫂子看看摔坏哪里没?”

女子将无骨的手搭上他手臂,悠悠向前走两步,随后一个趔趄栽倒他身上。

“哎呦,这脚好像扭了,不敢吃力……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家离得不是很远,回去凉水敷一下,想必就没事了。”

“那可不行,是我撞了人,总不能放手不管,还是我送嫂子回去吧,就是不知道家里哥哥会不会介意?”

女人捂嘴一笑:“你刚回来不知道,我是个命苦的,刚嫁来你们村没几年,那个短命的一年前就没了,留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

二人搀扶着前行,从小门进了一处黑黑的院落,昏黄的灯光只亮了一会便熄了。

冯文山是后半夜才回家的,还带着一身的酒气。

王翠秀起身倒了碗热水放置炕头,冯文山嗖的翻过身睡了。

整整一天还是没有水云空的消息,他常年在外,又有一身好本领,水家倒是没多担心。

徐九凤心细,看出蓝又萱不同以往,整天都是精神恍惚的。

“今儿太热,咱们回去吧,这也采了一大筐了,你要是愿意来,等太阳下山我再陪你来。”

蓝又萱将铁铲放进背篓:“走吧,我也乏了,下午就在家休息了。”

蓝又苏兄妹感觉到阿姐的低气压,乖乖躲在书房里看书识字。

吃过晚饭,天有些阴,蓝又萱开了侧门走去小溪。

从空间掏出一大卷的软管。

找了地势高的沟渠,蓝又苏带着蓝又苗跑来:“阿姐要做什么?怎么不喊我?”

“想着把水引到院子里,难得你肯用心练字,这里我自己就行了。”

“哎呀,看了一上午眼睛都花了,正好歇一歇。”

蓝又萱一笑:“还眼睛花了,七老八十了不成?”

姐弟两人协力,暗渠挖的倒是也快,更何况溪水离侧门本来就不是很远。

将管头装上过滤器,埋在暗渠源头,然后再用泥土铺平。

水源地势高,她选的管子也是相对粗些的,不一会就看见清澈的水流从管子里出来。

趁蓝又苏煮晚饭期间,又从空间拿出竹子,将竹节打通做成水槽,pVc管连接后,以侧门的栅栏处为分界点。

粗的竹筒上钻眼,将细竹筒插进去。

四五个竹筒用麻绳绑在一起,前方连接了竹水槽,通到灶台里的水缸上方,用竹排做挡板,水能直接流到水缸里。

另外的竹筒下方用水泥砌了一个洗菜池子,下面留了下水口,接了水管,水能通向暗沟,流到后面的田里。

虽然辛苦两日,可院子里有了流动的水,光是涓涓声都让人心旷神怡。

蓝又萱从一开始的担心焦躁再到气愤,直到最后的平静用了三日整,她打算好了,那个人即使出现她面前,她都不会再理他。

她耻笑自己,一切都是自寻烦恼,种菜养娃不香吗?非要弄个累赘给自己添乱。

一本烹饪书看完,调暗油灯,揉揉眼睛。

换了睡衣躺在蓝又苗身侧,不过几日,晚上就有了清凉之意。

夏至结束,头伏也就到了。

再有一月便是立秋。

时间可真是不抗过啊!

隐约听到悠扬婉转的笛声,一度以为是梦中。

声音柔和清远,能使人安然入眠。

猛地惊醒坐起来,笛声像在附近,还没听说这个村子有这样雅致之人,忽的就毛骨耸立。

莫不是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住了几个月从未这样诡异过。

蒙着头盼天亮,可那袅袅声音不绝,扰的她心烦气躁。

掀了被子下地,点亮油灯,蹑手蹑脚开了蓝又苏房门,他睡得正香,只得壮着胆下楼。

笛声越来越清晰,古杏树的枝叶沙沙作响,让诡异氛围再添一层。

“是谁?”

话冲出口都能感觉到声音颤抖的厉害,笛声戛然而止,她也猛的拽开大门。

余光扫到地下坐着的身影,不觉惊叫出口。

“是我,别喊……”

竟然是失踪多日的水云空,一时间,恐惧,愤怒直冲天灵盖。

猛地推上大门,一只手臂挡了过来,夹在门缝里,手掌张合几下。

“你这是谋害亲夫……”

声音带了一丝揶揄,笑得轻飘飘。

“你有病吧?深更半夜跑到别人家门口吹笛子?吓死人不偿命吗?”

“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思虑不周,一时兴起没想那么多……”

蓝又萱刚要再说点啥,看见他满脸胡茬,一脸憔悴又闭了嘴。

最后只道了句:“太晚了,你快回家吧……”

“我有东西要送你,实在等不及明天,想着也快天亮了,就在这等一会好了。”

说着从大门一侧拎出两只大白鹅。

“你大半夜来就是为了给我送鹅的?”

水云空叹口气,走到院子里,点了两盏石灯。

“你再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蓝又萱凑近一点:“是,是大雁?”

他脸上有了笑意:“有水没,倒一碗给我,实在是太渴了……”

蓝又萱搞不懂,倒是将白日蒸的冰糖雪梨汁倒了一碗给他。

他牛饮一般的仰脖而尽。

“我就怕你生我的气,直接来了你家,本以为一日就能办妥,谁知竟用了整整三天。”

“你抓大雁干嘛?我这院子要怎么养?真是搞不明白……”

“你不懂?”

“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