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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宋慕白果真倒了一碗水,除了鱼香肉丝,他无论吃什么都要拿水涮一下才入口。

风陵渡恢复了那个冷清自制的模样,唯有叶黎,和宋慕白相谈甚欢。

两人也不说别的,就谈论茶道。

从烧水的壶,到泡茶的水,再到茶叶的种类,叶黎说的头头是道。

宋慕白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唯独爱喝茶。

饭可一日不吃,茶不可一日不喝!

可京城那些纨绔子弟除了逛窑子,花天酒地,在赌场里惹是生非,竟没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也不屑于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虽然他是纨绔,可也只是撩猫逗狗,看哪个不顺眼揍几顿而已。

遇上叶黎,竟让他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阿念对茶道不甚了解,只在旁边默默吃菜,偶尔叶黎顾及她的感受,也谈论一些别的事。

宋慕白也很配合,每每这时,就说上一两句自己的见解。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当然,这里面的人不包括风陵渡。

他全程冷淡又清高,菜也没怎么吃,宋慕白心里大呼爽快。

“风公子好像今晚吃的有点少,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不过也不对啊,风公子是禹城人,这地道的禹城美食怎么会不合风公子的胃口呢?”宋慕白面上得意的很。

风陵渡牙根有点酸,他拱了拱手:“宋公子,今日天色不早,我们就此告别了。”

“如此,明日再聚?”宋慕白笑得不怀好意。

“我们明日还有事,就不奉陪了。”风陵渡冷冷拒绝。

“可我觉得和各位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叶姑娘,不如,明天下午,还在瑞福楼,我等你哦!”

宋慕白挑了挑眉,叶黎立即心领神会。

“不……”

“好的,多谢慕白兄盛情款待,到时候我一定前来赴约。”

叶黎快言快语的打断了风陵渡拒绝的话,一口答应。

“阿黎,明日买完东西我们就要回去了。”风陵渡看着叶黎,相劝道。

“这……风公子,我都已经答应慕白兄了,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是不是?”

风陵渡不为所动 ,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叶黎。

“阿念,你帮我嘛,好不好?”

叶黎摇着阿念的胳膊,撒娇的央求着。

一个一米六多的少年抱着少女撒娇,这幅画面太美,风陵渡简直没眼看。

阿念哪里把持得住叶黎这般模样,她一口答应:“没事,你去吧,明日我和阿渡哥哥买好东西等你。”

“阿念姑娘要去买什么?我让人陪着帮忙拿东西可好?”

阿念宠叶黎,宋慕白对她自然也多了几分好感。

“不用,我陪着阿念即可,有劳宋公子费心了。”风陵渡依旧是那张冷漠脸,淡然拒绝。

“这么说,风公子是答应了?”叶黎跳起来,欢呼雀跃。

风陵渡看着叶黎杏眸里闪着的亮光,心下懊恼自己嘴快,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嗯,改成中午吧,明天下午未时末,我和阿念在这里等你。”

约定好时间,和宋慕白道别后,叶黎这才跟着风陵渡和阿念一同回客栈。

看着叶黎等人离开,宋慕白带着永康火急火燎的回到禹城知府给他安排的院子。

一进院子,就立即吩咐:“永康,快去请个大夫过来,悄悄的,别让人知道是我请的。”

“世子爷,你这是怎么了?”

宋慕白脸色涨红,咬牙切齿的说:“哪里那么多废话,快去请来就是了,我先去茅厕。”

宋慕白一溜烟的钻进茅厕,永康一头雾水,安排了两个心腹守着院子吼,自己亲自去请了大夫回来。

大夫隔着帘子给宋慕白诊脉,随后便去开药,交代永康各种禁忌。

“大夫,今晚的行程你懂的,出了这道门,你可是从来都没来过。”

“小的知道,知道,我今晚哪里都没去。”大夫攥着手里的银锭子,乐不可支。

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病,无非就是贪吃,吃坏了肚子而已,这家人也太小心了。

“世子爷,您现在好些了吗?”

永康熬好了药,端了进来。

宋慕白才从茅厕出来,脸色都有些白了。

“还好,药给我端来。”宋慕白接过苦药一饮而尽,随即便吩咐永康去找禹城知府。

禹城知府杜子腾是天启三年的进士,从小地方的县令做起,一步一步攀爬到这个位置。

对于京城来的定国公世子,那是恭恭敬敬,生怕哪里怠慢了。

一听到宋慕白找他,屁颠屁颠的就跑来了,心里还在打着鼓,生怕是哪里招待不周,惹得这世子爷哪里不满。

“世子爷,您找我?”杜子腾谄媚的看着宋慕白,脸上的笑容不忍直视。

“杜大人,听说牛头山一带有匪徒?”

杜子腾一愣,没敢吭声,牛头山有匪徒,其实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只是最近叶氏一族在牛头山附近失踪,莫非,是认为被山上的匪徒救了?

牛头山相距禹城有几十里路,背靠更大的山头黑虎山,那里全是深山老林,传说里面有大虫和黑瞎子,还有狼群,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敢上去。

牛头山下是一片村子,大大小小的好几个,但是穷困潦倒,地少人多,很多人都是靠着上山打柴,狩猎维持生计。

村民们有传言出来说在山里看到匪徒,可那些匪徒并不打劫山下的村民,有时候还会守护上山打猎的百姓。

这哪里是匪徒,分明就是百姓的保护神啊!

不过,这话杜子腾可不敢说出口。

“世子爷是听谁说的,牛头山上有匪徒吗?下官不知啊,下官只是听说有贫苦百姓会上山打猎,可能是被人误以为是匪徒吧!”

杜子腾胡诌八扯,他的管辖范围内有匪徒,被上官知道,他这个知府的位置可就要到头了。

“杜大人果然上道,我还挺欣赏你在禹城的所作所为的,这禹城百姓能安居乐业,与你辛勤持政离不开。”

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还夸他?

这位宋世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谁不知道,定国公世子那是与当今圣上一起长大的,和皇帝穿过一条裤子的。

皇帝尤其宠信他,他这样说,有什么含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