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闫富贵也是个好几十岁的大老爷们,怎么能在女人面前让人丢面子呢?
这点小忙陈江川还是可以帮的。
果然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陈江川的手吸引过去,趁这个空档,阎埠贵赶紧用力眨了眨眼睛。
千万不能丢人呀,他在心里说。
“还真是,我就说这水太烫了吧!”
秦淮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怀疑,不过她心里也在想着,自家男人这手还真是细皮嫩肉的。
因为她摸着那茶杯都不会烫红到那种程度……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把陈江川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仔细检查,千万别给烫出水泡呀!
万一真的烫出水泡,她还得烧根针给挑破,有的罪受。
算起来陈江川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跟秦淮茹开荤了,现在被自家媳妇儿这么握着手,他心里就有点儿心猿意马。
秦母跟阎埠贵看到眼前这一幕,俩人也是觉得有点儿尴尬。
这还是大白天呢,你们两口子就这么动手动脚的,到了晚上还了得?
不对!
秦母突然想到,现在自家闺女还在坐月子期间,根本就不可能跟姑爷那啥。
这可怎么办?
她自己也是过来人,知道的肯定比自家闺女多不少,但这种事他怎么说呢?
秦母满心纠结。
忽然她看到坐在桌子另一边的言不贵,既然自己没法说,那他三大爷可以呀!
三大爷跟自家姑爷都是男人,说起这些事儿来,肯定比自己方便一些。
“他三大爷,你看,这是我给我大孙子做的小衣服。”
秦母说着就把阎埠贵往缝纫机那边引,她之前不会用缝纫机只会纯手工缝制衣服,但自从进了城之后,自家闺女已经教会了最基本的缝纫机用法。
所以秦母现在也能做点儿简单的小衣服,这些暂且不提。
阎埠贵有些纳闷,你让我看你家孩子的衣服干什么?又不是给我家孩子做的。
忽然他想到自己媳妇儿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难道这老嫂子是想说,将来要把陈江川儿子穿小的衣服留给自家孩子?
这主意好像也不错,阎埠贵这么想着就跟了过去。
陈家川家放缝纫机的地方就在客厅里,这是他特意选的地方,要不然家里来个人都看不见这大家伙。
那还怎么显摆?
“哎呀!老嫂子,你这手可真巧。”
阎埠在缝纫机上拿起一件刚做到一半的孩子衣服,开始拍秦母马屁。
到时候只要他们可以把小孩衣服替下来给自家孩子穿,那就是大赚特赚,现在拍别人马屁又怎么着?
他阎埠贵可从不干没有好处的买卖!
“哎呀!
这屋里光线有点暗,你看不清针脚,走!我领你来这边光线好的地方看。”
其实说什么看孩子衣服,不过是秦母临时想出来的一个由头。
要不然她怎么让阎埠贵跟自己单独相处一会儿?
要是不单独相处,她又怎么跟老阎交代想要提醒自家姑爷的事?
“老嫂子,你的手艺已经够棒了!
在咱们院,也别说咱们院,就在周围几个院也算数得上号的。”
见秦母要带着自己走到屋门外,阎埠贵也没多想。
这女人就是女人,自己夸两句,她就开始飘了……
放在他阎三爷年轻那会儿,用不了三天,就能把人拐上炕头!
阎埠贵在心里给自己加戏的时候,秦母已经带着他来到陈家跟刘家房子之间的那个小旮旯。
现在这块地方还是阎埠贵给陈江川做的绿化,现在里边有红花绿叶的,还挺好看。
“哎呦!
老嫂子,这块光线也不咋好呀,咱去院子里,那边才亮堂!”
阎埠贵看到秦母把自己往这么隐蔽的地方带,心里就开始隐隐有点雀跃起来,说实话他还有点儿纠结。
毕竟杨瑞华跟自己过了这么多年,还给自己生了三四个孩子呢!
他今天难道要因为秦母这个乡下人,就干出对不起杨瑞华的事儿?
纠结,阎埠贵左想右想,还是满心纠结。
“老闫啊!
咱俩岁数差不多,刚才在屋里的时候,我没好意思挑明白。”
秦母这话一出,原本心里就有点儿雀跃的阎埠贵误会可就更深了。
“真要算起来,老嫂子,你还比我大了五六岁。
不过,虽然你比我年纪大,咱说实话,你这脸上还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来!
真要仔细看的话,你比我家那婆娘还得年轻几岁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闫不贵反正就是闭着眼说瞎话了,反正现在也没第三个人知道。
“小老弟,你这张嘴可真会说,跟抹了蜜似的!”
秦母万万没想到,作为四合院唯一一个小学老师的阎埠贵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这些话,虽然以前没有人对自己讲过,但自己好歹也是乡下长大的,村里人骂街的时候可没少形容。
别人是怎么形容这样的言语呢?
一个字,那就是骚!
但是你说一个小学老师对着自己发骚这就让秦母有些不太理解,大家都是好几十岁的人了,而且还住在一个四合院里。
再说了,你闫富贵家里不是有媳妇儿吗,至于的浪成这样?
秦母一想到刚才杨瑞华过来的时候是挺着大肚子的,顿时就有些明白过来:看来这两口子也不是啥都懂啊!
她在想自己要不要提醒老阎两口子一句:
其实女人怀孕之后,只要胎稳了,过了三个月就可以那啥。
秦母又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说不出口。
自己最关心的不应该是自己闺女跟姑爷的事吗?现在怎么又牵扯上了别人家的事?
唉!
这一天闹的,真是一点不安生。
秦母心里这么想着就看到阎埠贵竟然伸出了手干巴巴的鸡爪子,这老登难道想在院子里就对自己动手?
她已经决定誓死扞卫自己的清白!
虽然她人在城里,但乡下还是有老伴的呀,这么多年她跟老秦的关系还是挺好的。
他们家孩子还生了好几个呢,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啪!
就在阎埠贵抓到秦母手上的时候,秦母另一只手一巴掌把它他的手敲开了。
“老嫂子,你打我干嘛?咱不是要看衣服的针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