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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恶雌娇软,全大陆雄性失控沦陷 > 第七百四十六章 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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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六章 又怎么样?

“酋、酋戎……”

白弯弯几乎无法承受他的热烈,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小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如山般坚实的胸膛,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撩拨。

酋戎的吻渐渐移,带着惩罚性的啃噬,流连在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个清晰而滚烫的印记。

他的大手也不再安分,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寝衣脆弱的系带,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

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战栗的火苗。

“这是惩罚……”他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滚烫的气息烫红了她的耳廓,“记住,以后不准再看别人,不准再……轻易接纳别人……”

他的动作强势而充满了占有欲,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他这几日的焦虑和对她的情感,彻底烙印进她的身体和灵魂深处。

这不是寻常的温存,而是一场带着情绪宣泄的、炽烈到令人心悸的融合。

白弯弯起初还能勉强承受,但很快便在这样激烈的情感中彻底迷失。

她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只能紧紧攀附着他,随着他制造的惊涛骇浪起伏沉沦。

疼痛与极致的欢愉交织,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汹涌的情潮淹没、融化。

夜色在窗外流淌,屋内的温度却灼热得惊人。

低沉压抑的喘息与娇柔破碎的泣吟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息。

酋戎用他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惩罚”着她。

直到窗外的天际隐隐泛起一丝灰白,直到身下的小雌性累得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只能软软地蜷缩在他汗湿的怀中,发出小猫般的、带着泣音的轻哼,他才终于放缓了攻势,将彻底瘫软的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汗湿的额发,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沉重的叹息。

他低头,吻了吻她紧闭的、红肿的眼睫,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柔,带着沙哑:“今天暂时饶过你了,睡吧。”

白弯弯根本连话都说不出了。

在他怀里动了动,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这一次,她的嘴角似乎带着一丝即使疲惫也掩不去的、安心的弧度。

酋戎拥着她,听着她渐渐均匀的呼吸,看着窗外渐亮的天光,心中最后一丝郁结也悄然散去。

罚也罚了。

他也终究是认命了。

往后,只能更紧地看牢她,不让别的雄性有机会靠近。

晨光透过兽皮窗帘的缝隙,在屋内投下几道朦胧的光柱。

白弯弯在一种混合着疲惫与奇异餍足的感觉中醒来。

身侧的位置早已空了,只留下些许残留的、属于酋戎的冷冽气息。

她动了动身体,立刻感到一阵熟悉的、被过度索求后的酸软从腰间和四肢百骸传来,尤其是后腰某处,更是隐隐发胀。

想起昨夜那场“惩罚”,白弯弯脸颊微热。

她清楚酋戎其实是舍不得真正罚她才会故意弄出那么一出。

她忍不住想,她何德何能,能得到这些雄性的爱。

以后,但凡是公的,她还是尽量远离吧,免得叫雄性们伤心。

吞了一颗恢复丹,歇了好一阵,她才撑着身子起身,简单洗漱后,换上了一身轻便柔软的衣裙。

整理好后,拉开卧室的门,迈步走出。

然而,门口却伫立着她一个雄性,她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对方结实温热的胸膛。

白弯模糊闷哼一声,鼻子撞得有些发酸,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想要稳住身形。

一只手臂却比她后退的速度更快,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胳膊,止住了她踉跄的趋势。

那手掌宽大,带着薄茧,力道沉稳。

白弯弯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是烬影。

他站这里多久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弯弯下意识地问道,声音还带着刚醒不久的微哑。

她站稳了身子,试图自然地抽回自己的手臂。

然而,烬影扶着她的那只手,却没有立刻松开。

他的手指甚至几不可查地收拢了一瞬,指腹在她纤细的小臂上留下清晰的触感,那是一种带着克制、却又隐隐透着某种强势存在感的力道。

白弯弯被他这不同寻常的、略带阻滞的动作弄得一怔,抬眼仔细去看他。

烬影正微微垂眸看着她,那双总是沉静无波的眼眸深处,似乎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的眉头习惯性地微微蹙起,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下颌线也绷得有些紧。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

目光专注得几乎要穿透她的衣裙看到昨夜残留的痕迹。

那份独属于另一个雄性的、亲密过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妩媚,让他继续得发疯。

白弯弯被他看得心头莫名一慌。

又是这种眼神!这种蹙眉凝视、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沉默不语的神态……

太像了。

像极了记忆里,最后分开那段时间,傅谨深偶尔陷入露出的复杂目光。

明明脸完全不同,可那份神韵,和透过眼神传递出的沉重情感,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被他用如此相似的眼神盯着,尤其自己此刻刚从另一个雄性的床上起来,身上还带着未尽的情事痕迹,白弯弯竟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虚,脊背的汗毛仿佛都微微竖了起来。

那感觉荒谬极了,就好像……好像真的被“傅谨深”抓到了她出轨的现场一样。

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道理的心虚让她感到烦躁和不安。

她猛地用力,成功将自己的手臂从烬影的掌中抽了回来,动作甚至带着点慌乱的意味。

“我……我有点饿了,先下去吃饭。”

她匆匆丢下一句话,几乎是逃也似地绕过烬影,快步朝着楼梯走去。

直到走下几级台阶,脱离了烬影目光的直接笼罩,白弯弯才稍稍放缓脚步,抬手按了按自己莫名加速的心口,又懊恼地摇了摇头。

你到底在慌什么?心虚什么?

她在心里质问自己。

他又不是傅谨深!

退一万步说,就算……就算眼前站着的真的是傅谨深本人,白弯弯咬着下唇,眼神逐渐变得清晰而坚定,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