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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成单元:

1.张家妤宁

2.不做恋爱脑

3.小哥游星际

4.解雨臣陈皮皮

5.我是张小官

6.张起灵的养花之路

7.穿越白玛护崽崽

8.一觉醒来张起灵宠妻了

9.瞎瞎的背后灵(三缺一,你来吗?)

10.万人迷黑瞎瞎

11.养崽,我是认真的

12.张妤宁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

备选单元:

黑瞎子的妹妹—投票3

(哪里来的妹妹呢,后面黑瞎子表示真香,哎哎哎,花儿爷,看哪儿呢。

黑瞎子:我家被偷了,呜呜呜

这篇依旧一票,可能不写了)

女兵王张日天—3票

(女穿男,暂定女兵王穿成局改名字)

女尊将军娇养耗子—4票

(将军: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欠揍的?不行自己选的夫郎跪着也要宠下去

黑瞎子:瞎瞎我啊,可算是过上好日子了)

张妤宁回来了—4票

(大小姐回到终极笔记杀疯了,写这篇的话应该会比较短。)

我是族长的护灵使—3票

(张起灵:怎么一觉醒来我家被偷了?

护灵使:族长,嘿嘿嘿,你听我狡辩,啊不是,解释)

我是李莲花—2票

(观赏自己一生后,李莲花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眼发现.....)

我是张拂林—1票

(我是张甫霖,古武张家的继承人,是张拂林亦是张甫霖)

敲重点!开会!!!

以上是已完结单元和投票的单元,

上一篇是妤宁,大概写的很少。也算返场结束啦。

可能是我瞎哑cp习惯了,有女主总感觉瓶子背叛了瞎瞎。

哈哈哈哈,我的妈。

未写的单元越来越少了。我感觉这篇也快到头了。

打算来个中短篇。

宝宝们期待一下。

这篇写女尊,女尊将军娇养耗子。

—下一篇开始—

正文来啦。

第一章:拒婚

大胤王朝,天启三年。

金銮殿上,龙涎香袅袅盘旋,玉阶森严,文武百官垂首肃立。

殿中央,一袭玄甲未解的女子昂然立于丹墀之下,甲胄染血,发丝微乱,却脊背如松,目光如刃。

她便是镇国大将军沈昭,年仅二十,已平北狄、定西羌、破南蛮,战功赫赫,封“镇国柱石”,连女皇亲赐“剑履上殿,见君不跪”。

殿上,女皇端坐龙椅,凤袍加身,眉目威严。

她缓缓开口:“沈卿,你为国征战,劳苦功高。朕欲赐婚,将李崇,配予你为夫,以示恩荣。”

话音落下,满殿皆静。

沈昭抬眸,目光如电,直视女皇:“陛下,臣拒婚。”

“理由?”女皇声音微沉。

“李崇,贪墨军饷,勾结边将,私通敌国,臣已掌握证据。此等奸佞,不配为臣夫,更不配入沈家门楣。”她声音清冷,字字如铁。

殿中哗然。

李崇乃当朝太傅之子,女皇宠臣,平日仗势横行,却无人敢言。

沈昭竟当朝揭发,更拒婚羞辱,实乃挑衅皇权。

女皇眸光一冷:“沈昭,你功高震主,朕已一再容忍。今日拒婚,是抗旨?”

“臣不抗旨,只拒奸人。”沈昭单膝跪地,甲胄铿锵,“若陛下执意赐婚,臣宁可卸甲归田,永不入朝。”

满殿寂静,连呼吸都似被冻结。

女皇凝视她良久,终是冷笑:“好,好一个镇国将军。既如此,朕成全你,赐婚作罢,但你辱朕宠臣,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月。”

沈昭叩首,起身,转身离去。

玄甲曳地,背影孤绝如剑。

她知道,这一拒,已将自己推入深渊。

三日后,沈府。

夜雨滂沱,檐下铜马嘶鸣。

沈昭独坐书房,手中握着一卷密信,正是李崇通敌的铁证。她

本欲呈递女皇,却得知李崇已先一步入宫,携重礼,状告她“污蔑忠良,意图谋反”。

“将军……他们不会放过你。”亲卫低声劝道,“李家已买通刑部,明日便要搜府。”

沈昭冷笑:“搜?让他们来。”

话音未落,门外脚步声急促。

一名侍女跌撞而入,面色惨白:“将军……李公子……送来一壶‘暖身酒’,说……说您若不饮,便是不给陛下颜面。”

沈昭抬眸,眼中寒光乍现。

她接过酒壶,轻嗅,龙涎香混着一丝甜腻,是“迷魂散”,无色无味,饮后三刻,神志全失,任人摆布。

“好一个李崇。”她冷笑,“赐婚不成,便要辱我不成?”

她将酒壶置于案上,忽而起身,披甲执剑,大步走出府门。

雨夜中,她孤身一人,剑指李府。

守门侍卫欲阻,被她一剑震退。

她踏阶而上,直入内堂,正见李崇高坐主位,身边围满女子,正举杯畅饮。

“沈昭?!”李崇惊起,“你竟敢擅闯?!”

“我来取你狗命。”她声音冷如霜雪。

李崇大笑:“你敢杀我?你若杀我,女皇必诛你九族!”

“你已下药于我,欲辱我,此为死罪。”沈昭剑出鞘三寸,“我杀你,是执法。”

话落,剑光如电。

李崇甚至未及呼救,喉间已现血线。

他瞪大眼,手指颤抖,最终轰然倒地。

满堂女子尖叫四散。

沈昭收剑,将酒壶摔于尸首之侧,朗声道:“李崇下药谋害镇国将军,罪证确凿,我已正法。若有不服,可上殿面君!”

言罢,她转身离去,雨幕中背影如山。

次日,朝堂震动。

女皇震怒:“沈昭!你竟敢擅杀朝廷命官之子?!”

“他下药在先,谋害在先。”沈昭跪地,声音不卑不亢,“臣若不杀他,今日跪在此处的,便是臣的尸首。”

“你有证据?”

“有。密信、药渣、人证,皆在。”

女皇沉默良久,终是叹息:“百官求情,念你战功,免你死罪。然,杀朝廷重臣,罪不可赦,流放三千里,即日启程。”

沈昭明白这是女皇要执意打压自己,打压沈家。

“臣,领罪。”沈昭叩首,额触冰砖。

她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

只要活着,就有翻盘之机。

三日后,流放启程。

沈昭身披枷锁,徒步出城。

百姓夹道而立,有人叹息,有人落泪。她不语,只挺直脊背,如剑不折。

行至半途,押解官奉旨:“犯官沈昭,抗旨拒婚,谋害重臣之子,杖责四十,以儆效尤。”

刑杖落下,一下,两下……十下之后,她已唇角溢血。

二十下,玄甲碎裂,血染囚衣。

三十下,她跪地,却未倒。

第四十下,她昏死前,将一口血喷在胸前玉佩上。

那玉佩,是沈家祖传之物,青玉为底,雕双龙盘绕,中央一“昭”字。

血染玉佩刹那,玉面忽现微光,如心跳般一闪。

无人察觉。

雨落如注,囚车远去。

而那枚玉佩,在她胸前,悄然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