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背后摸索，寻找着礼服的拉链。
她配合地微微侧身，方便他的动作。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礼服从她肩上滑落，露出光滑的肌肤。
沈寂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着身下的女人，眼神变得更加幽深。礼服的深蓝色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件礼服很衬你...”他喃喃道，声音中充满了赞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锁骨下方——那里有一粒小小的、浅褐色的痣，形状像一颗微小的星星。
沈寂的呼吸突然停滞了一瞬。
这个位置...这个形状...
他猛地想起游戏中某个画面——月影湖的温泉边，洛琉璃仰躺在他身下，月光洒在她光裸的肩颈，锁骨下方那粒星形的小痣清晰可见。
当时他还觉得这设计太过真实，真实得不像一个Npc该有的细节。
“琉璃...”他无意识地低喃出声，手指轻轻抚上那颗痣。
沈烟浑身一颤，惊讶地抬头看他。
沈寂没有解释，只是低头，吻落在那颗痣上。
他的动作轻柔而虔诚，像是在印证什么。然后，他的吻一路向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探索。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缓缓游走。当他的手指抚过她腰侧一处极其隐蔽的位置时，动作再次停顿了。
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大约两厘米长，是沈烟小时候不小心划伤的，位置非常隐秘，连她自己都很少注意。
但沈寂记得。
游戏里，洛琉璃的腰侧相同位置，也有一道类似的疤痕。
太多的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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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你锁骨下的痣，你腰侧的疤痕...”
沈寂抬起头，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困惑，但更多的是某种确认，“还有你看我时的眼神，你靠近我时的感觉...沈烟，你到底是谁？”
沈烟的心跳如擂鼓。
她没想到沈寂会观察得这么仔细，更没想到他会把这些细节都记在心里。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沈寂却没有等她的回答。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不再试探，不再温柔，而是带着某种急切的确认。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在寻找更多证据，证明她就是那个他在游戏中爱上的女人。
“琉璃...”他在吻的间隙中低语，“我知道是你...我不会认错...”
沈烟闭上眼睛，任由他施为。
她能感觉到沈寂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确认什么。他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与游戏中的记忆重叠。
“沈寂...”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在。”他抬起头，看着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某种更深的情感，“告诉我，可以吗？”
沈烟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燃烧的火焰，看着他因为克制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她知道，只要她点头，他就会继续。而如果她摇头，他一定会停下来，即使这会让他的身体更加痛苦。
她抬起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然后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可以。”她在他耳边轻声说。
这两个字，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沈寂的动作突然变得急切起来。他不再克制，不再温柔，而是释放了体内压抑已久的渴望。
礼服被完全褪去，西装外套被扔在地上。两具身体在宽大的床上交缠，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看着她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看着她微启的红唇。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沈烟...琉璃...”他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像是要将这两个身份完全重叠在一起。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烟烟！你在里面吗？”是陆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
紧接着是韩镇野的声音：“沈烟！沈寂！开门！”
敲门声越来越急，但沈寂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他甚至更加用力地将沈烟搂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别理他们...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可是...”沈烟有些不安地推了推他。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这种情况下继续，实在是...
“没有什么可是。”沈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和占有欲，“你喜欢他们？”
“什么？”沈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又好气又好笑，“你胡说什么...”
沈寂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动作依然没有停：“那你为什么要在意他们？”
敲门声还在继续，陆临的声音已经带着怒意：“沈寂！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韩镇野也开始用力拍门：“寂哥！你太过分了！快开门！”
沈寂却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沈烟，看着她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门外的两个人，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一个是他看着长大的兄弟。
他们都喜欢她，都想得到她。
但现在，在他身下承欢的，是他沈寂的女人。
“叫我的名字。”他沙哑地说。
“沈寂...”沈烟顺从地唤道，声音因为情欲而破碎。
“再叫。”
“沈寂...”
她的每一声轻唤，都像是催化剂。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但两人都已经无暇顾及。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都平息下来时，门外已经安静了。
陆临和韩镇野似乎已经离开，或者是在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