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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容吗?

那可是他心心念念了两辈子的人,怎么能不纵容呢。

可即便如此,两辈子他都没得到她。

商寻闭眼,“去公馆。”

蒋一见商寻什么也不愿意说,他似乎心情极差。

也是,任谁被自己那样喜欢的女孩儿背刺,可是的寒心么?

那晚上,蒋一并不知道商寻对沈曼清做了什么?

尽管沈曼清在里面一夜,但蒋一知道商寻,绝不会勉强人。

他转动方向盘,把车开向公馆。

小镇本来就不大,不过五分钟就到了。

商寻从车上下来,径直朝着某一个房间而去。

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电话。

他走过去转动了两下号码。

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他道:“让程部长接电话。”

也就过了一分钟,一道低沉而又威严的男音从电话里传开。

商寻没有绕一点弯子,“让他回来。”

“?”

电话那边明显不悦,“你当调着好玩儿吗?”

回复他的是一片静音。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最终还是程部长妥协了。

他深吸一口气,“行。”

本来还要说些什么,却听耳旁一片嘟嘟挂断声。

程部长:“……”

——

沈曼清浑浑噩噩地回到军区大院,接下来两天为了不让人看出异样,她每天都去厂子,但却如行尸走肉。

没有人知道她没来的那两天去了哪里?因为在之前她就已经暗示过周围人,她要去城里看货。

姜维和刘莹都不知道。

商寻并没有宣扬这件事情。

不过刘莹还是看出来沈曼清情绪不佳,趁着两人在外头独处的时候问她:“厂长你没事吧?感觉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沈曼清摇头。

刘莹一直都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没有再问。

倒是沈曼清犹豫了一下,问出来一句话:“刘莹你觉得女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刘莹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沈曼清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但还是如实地回答:“这个问题你问我的话,我可能会告诉你是智慧,但如果别人回答你的话,大概就是……贞洁吧。”

沈曼清脸色煞白。

她不敢让刘莹看到她失态的情绪,以免猜到什么,她是那么聪明的人。

她迅速转移话题,道:“我还有一点事,你先去忙吧。”

刘莹总觉得这两天的沈曼清有些奇怪。

她试图去看清楚她脸上的情绪,但奈何沈曼清已经偏过去脸,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乌黑的后脑勺,看不清楚面容。

也罢,总也不能把人转过来吧?那她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刘莹走了。

沈曼清深吸一口气,她其实想问得更直白,可那样人家一下就明白过来这怎么回事?

心不在焉在厂里一直待到了下午。

沈曼清等工人们下班才进最后走出去。

回家的路上,她思绪万千,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那两个字:“贞洁。”

沈曼清眼泪都掉下来。

“妹子,你哭啥呢?”

这时,旁边有一位大叔喊住她。

沈曼清忙地用手擦脸上,她朝大叔笑笑:“没哭,眼睛进了沙子。”

大叔疑惑,刚刚有风吗?

他倒也没纠结,问沈曼清:“喜欢玉吗?我有好东西。”

“什么?”

大叔看了一眼周围,从袖子里偷偷摸摸拿出来一样进东西。

沈曼清看到那是一块洁白无瑕的和田玉。

沈曼清疑惑,四处看了一眼周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工艺品的街上。

这条街经常有一些老物件出来。

当然,玉也是一种,不过要是有人说这玉是古代谁谁谁带过,是老物件,那大多都是骗人进。

“妹子,我不骗你,我这真是好东西,我看你气质好,美玉配美人,不然我都不拿出来。”大叔小声说。

沈曼清盯着那块玉不语。

半晌,忽然问大叔:“这块玉看起来没有瑕疵,你打算卖多少钱?如果有瑕疵能卖多少钱?”

大叔眼睛一亮:“五十。”

“这可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是正儿八经的古物件,要不是我家有难,我肯定不拿出来卖。”

沈曼清似笑非笑。

大叔心虚:“算了,三十也行,主要是这玉真配你。”

“你也说了它看起来没有瑕疵,确实没瑕疵,这要是有一点瑕疵我都不叫这么高的价钱。”

他感叹道:“这美玉就跟美人一样,只有纯洁无瑕才能称之为‘美’,就跟那女人的贞操一样,玷污不了一点,不然就不值钱。”

沈曼清浑身一震。

她满脸苍白,眼眶中有决堤的泪意,似乎想要冲出来,让她硬生生压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诶,玉不要了,还可以再少点。”大叔连忙叫唤。

沈曼清头也不回。

大叔嘟囔一句:“不是都说伤心的女人最容易冲动花钱吗?这也不冲动啊。”

半晌,他摇了摇,“肯定是还不够伤心。”

……

沈曼清浑浑噩噩地回到大院,此时天都快黑了。

张秀兰一直在院门口等着她。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一看,见到沈曼清魂不守舍地慢吞吞回来,一点都不似之前的精神。

她连忙上去,“清清,怎么了?”

沈曼清吓一跳,直到张秀兰抓住她手臂,她才发现她在院子里。

来到这个世界,张秀兰算是她的闺友,但这件事情她根本一点无法向她吐露。

心里憋得慌,可只能忍着。

沈曼清回来一直在想,是不是这件事情只要她不提,也没有人知道。

但她很快否决了。

她太了解钟寻,既然他做了,那么就一定带着目的。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惜一切代价要把她从阿舟身边抢走,所以她不说,他也一定会用另外的方式让顾行舟知道。

沈曼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憎恶一个人,而这个人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

她艰难地扯出一个笑,“没事。”

就算要说,那也不是对张秀兰说。

张秀兰见她不愿意说,只以为是厂子里的事情太繁杂,她太劳累导致,拉着她说:“走走走,去我那边吃饭,告诉你一个好笑,你肯定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