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吃瓜群众:卧槽,还能这样!?
林深叭叭完了,一拍手,“好了,我说完了,要嚎您请便。”
柳招娣张嘴。
“噢对了,你这一嚎6响大伙吃饭,影响餐厅业绩,要赔钱的啊,百万富翁。”
柳招弟嘎一下停了。
她倒不是怕了林深,而是看到那个刚才站在门口冲她说欢迎光临的男人领着一堆穿着保安制服的人正气势汹汹的瞪着她。
半兽人的直觉告诉她,她敢嚎剧情绝对不会像她想象中的发展。
于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林深,“你给我等着!”
又瞅着一脸不服气,却是从刚才开始连个屁都不放一声的赵光明,没好气的吼道,“吃饭!”
赵光明阴沉沉的瞟了一眼卢艳霞和卢苗苗,被柳招弟拉着往后边走了。
餐厅经理松了口气。
官衍廷吐槽,“什么玩意儿,真是个小白脸,都叫女人出头。”
谭卿鸿重新坐了下来,想了想,“那也不一定。”
卢艳霞从林深怀里接过卢苗苗,“苗苗怕不怕呀?”
卢苗苗摇摇头,眼睛贼亮,“不怕!”
卢艳霞盯着女儿看了一会儿,确定女儿是真的没受什么影响,这才松了口气。
而后从餐桌上的鸡蛋羹舀了一小勺到碗里。
慢慢的喂卢苗苗吃。
卢苗苗三岁就自己吃饭了,不过这时候她就想喂孩子。
“那个赵光明,你别看他一句话不说,其实心眼子最黑的就是他。”
卢艳霞道,“今儿个自从林深你开口了,他就一个字儿不说了。”
“难听的话大多数也是柳招娣一个人说的。”
“今儿要真的被告了要赔钱,他就会说那些话是柳招娣一人说的,和他没关系。”
“还会告诉柳招娣,不离婚的话,他们共同的家产就要拿去赔钱了,这些钱可是他们的好大儿的。”
“她离婚的话,净身出户,反正没钱,那些人也不能把她杀了,到时候一分钱不用赔。”
“我去,”官衍廷震惊,“心眼儿这么多的吗?”
本以为只是个怂包重男轻女出轨软饭男。
没想到还有点心思。
“可不,那柳招娣就是个傻的,除了撒泼耍赖还能有啥。”
林深吸溜了一口柳橙汁,嗯,有点不凉了,道,“服务员橙汁儿换杯新的,多加点冰块——哎,我说艳霞姐,你当时怎么会……”
看上那垃圾玩意儿。
别误会,不是她瞧不起农村人什么的, 她自己都是个农村人。
她老林家老陈家,祖宗三代全都是农村人。
只是那赵光明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和卢艳霞这种人扯上关系的。
说白点,天鹅就是天鹅,又不是童话故事,再饿也吃不下癞蛤蟆。
那赵光明就是放在所有农村人里,也是最上不得台面的那一群。
或许在偏僻一点的乡下看不出来,但是一走出来外边儿,很多东西就显出来了。
卢艳霞叹了口气,缓缓道,“我们俩,算是奉旨成婚吧——”
林深,谭卿鸿,官衍廷大惊。
卢艳霞没好气道,“圣旨的旨,你们想啥呢。”
“我一直家里独生女,直到大学毕业那年回家,发现父母生了个二胎——男的。”
林深点点头,懂了。
看样子有艳霞姐和这个二胎处的并不咋的。
可以直接叫弟弟的,她说偏偏绕了一圈。
“跟着我父母就一直告诉我,他们那个二胎是家里的男丁,是家里传宗接代的,我身为姐姐,必须养他,必须照顾他,可不能嫁太远。”
“……那你就认了?”
不止林深,其他人也觉得不可思议。
卢艳霞看着可不是会因为这种道德绑架妥协的人。
卢艳霞摇摇头,“没有,遭算计了。”
“那赵光明是乡里媒婆介绍的,我们两家算是隔壁镇的,就是骑着小摩托不到半个小时。”
“那赵光明家说可以给5万块钱彩礼,5万块钱在我们那可算是很多了,再加上离得近,我父母一听媒婆,一口一个可以帮衬娘家的,就疯了。”
林深表示同意,“对,五万块钱在我们村,哪怕现在都很多的。”
更何况几年前。
“那不管那人是人是鬼,我不嫁他们就闹,嗯,闹的有点大。”
官衍廷道,“还能咋的?左右不就是骂女儿不孝,不为家里考虑,就道德绑架那一套呗。”
卢艳霞咬牙切齿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谁知道。”
“我父母给我下药,把我和赵光明反锁在房间。”
林深手一滑,手上的玻璃杯直接掉地上。
咣当一声脆响。
谭卿鸿直接惊呼出声,“卧槽!”
酒店服务还是很好的,马上有服务员过来擦桌子擦地板,给林深拿干净的毛巾。
官衍廷道,“那你……”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干饭,吃零食的卢苗苗小朋友,有些话不适合小朋友听。
卢艳霞道,“嗯,我第2天醒来就报警了。”
“只是结果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官衍廷道,“嗯?该抓抓,该告告,你不会是心软了吧……”
看样子是,不然就不会有这么个前夫了。
卢艳霞思绪飘远。
“……我哪里是什么心软呢。”
只是在那个环境下,没得选罢了。
卢艳霞第二天醒来,第一时间就找到手机报警了。
可是赵光明和已经把门打开,看着一身狼藉的“未来女婿。”和女儿的卢父卢母,那是开心的不得了。
卢父直接拉着人,说,“好,那这亲事就算这么定下来了,走,咱爷俩去喝一杯。”
卢母美滋滋的抱着儿子,边哄边说,“哟哟哟,我的大金宝有姐夫了,以后过年姐夫给你包个大红包,留着给你娶媳妇……。”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警察姗姗来迟。
“是谁报警。”
赵光明和卢父卢母看着警察,还一脸纳闷。
就听到卢艳霞说,“是我。”
“他们两个给我下药,他,对我实施迷j。”
十分钟后。
警笛声在乡村土路上扬起淡淡的尘土,一辆警用面包车颠簸着驶向镇上的派出所。
赵光明挤在靠窗的位置,脸几乎贴在玻璃上,仍不死心地向着驾驶上的一位年轻警察反复辩解,声音越来越大,越说越激动,“警察同志,真没有的事儿!艳霞是我没过门的媳妇,我们两家早就说好的!五万块彩礼都过了!这怎么能算强j呢?这是我们自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