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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军户庶子,我靠征召定鼎天下 > 第二百四十四章 笼城已破!投降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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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笼城已破!投降不杀!

“兄弟们!加把劲!穿过这片区域,前面就是笼城了!”

“想想归宁城的大帅正在等着我们的捷报!”

“打下笼城,活捉须达,让金方大汗请我们喝最醇的马奶酒!”

军官们不断地鼓舞着士气,士兵们则用行动回应。

他们互相扶持,喊着号子推动炮车。田进与士兵同甘共苦,他亲自探路,检查火炮的包裹是否严实。

且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面旗帜,将士相信,跟着田将军,就没有打不赢的仗,没有走不通的路!

经过十余日堪称地狱般的跋涉,部队终于奇迹般地穿越了沙漠古道。

前方斥候传回消息:笼城,就在前面,而且防御空虚!

田进站在一处高坡上,望着远处河谷中那片连绵的营垒,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全军休整两个时辰!检查武器,喂饱战马,炮兵寻找预设阵地!”田进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沙哑,“明日拂晓,就是我们为鹰扬军,为大帅,献上第一份大礼的时候!”

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深沉。

笼城河谷沉浸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只有巡逻兵单调的脚步声和偶尔响起的牲畜嘶鸣,打破了这份宁静。

留守的巴鲁虽然安排了守夜,但内心深处,他和大多数守军一样,认为这里,现在还是安全的大后方。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错了。

当东方的天际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第一声尖锐的呼啸,划破了笼城的安宁。

“咻——轰!”

一枚黑点从天而降,精准地砸在了笼城外围的一座木质哨塔上。

剧烈的爆炸声中,木屑纷飞,火光冲天,哨塔连同上面的几名士兵瞬间化为齑粉!

“敌袭——!”凄厉的警报声终于后知后觉地响起,但已经太晚了。

“轰!轰轰轰!”

如同疾风骤雨,数十门早已部署到位的鹰扬军飞骑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炮弹如冰雹般落下,覆盖了笼城的外围营垒、马栏、以及那些匆忙集结起来的守军队列。

火光不断闪现,浓烟滚滚而起,巨大的爆炸声让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营帐被撕碎,栅栏被炸飞,人体和牲畜的残骸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恐慌迅速蔓延。

他们完全被打懵了,根本不知道敌人来自何方,有多少人,只知道死亡从天而降,无处不在。

“炮兵延伸,覆盖河谷内部区域!骑兵,准备冲锋!”田进冷静地下达命令。

他虽然很少指挥炮兵,但是对炮兵指挥艺术他并不陌生,也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炮火如同长了眼睛,有效地压制着任何试图组织起来的抵抗。

炮击持续了约一刻钟,当守军的指挥体系被彻底打乱,士气濒临崩溃时,田进猛地拔出战刀,向前一指:

“鹰扬军的儿郎们!随我——踏平笼城!杀!”

“杀——!”

一万名鹰扬军精锐骑兵,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怒吼,从隐藏的出击阵地汹涌而出,朝着陷入一片火海与混乱的笼城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冲锋!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屠杀。

失去了有效指挥和阵型的北汗庭守军,在如狼似虎的鹰扬骑兵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骑兵们挥舞着马刀,如同砍瓜切菜般冲垮了零星的抵抗。

他们严格遵循着步炮协同的战术,炮兵始终关注着前线,一旦发现敌军聚集点或有组织的反冲击,立刻就是一轮精准的炮火覆盖,为骑兵的突击扫清障碍。

鹰扬军士兵士气如虹,他们克服了千里奔袭的疲惫,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泻在了这场决定性的突击中。

骑兵冲锋,炮兵掩护,辅兵清剿残敌,整个流程流畅而高效。

田进亲自率领亲卫骑兵,直扑河谷最中心那顶最为华丽的金帐。他知道,那里有他此战最重要的目标之一。

金帐周围,尚有须达留下的近千名最为忠诚的王庭卫士在进行最后的顽抗。

他们用身体组成盾墙,试图阻挡鹰扬铁骑的洪流。

“火炮!瞄准那片区域,给我轰开一条路!”田进厉声下令。

几门跟随骑兵前进的轻型飞骑炮迅速架设,几声轰鸣后,王庭卫士用血肉组成的防线被炸得七零八落。

“冲进去!”田进一马当先,冲入了金帐。

帐内,一片狼藉。

傀儡大汗金真瘫坐在地上,面无人色。

他周围是几十名吓得瑟瑟发抖的贵族、女眷和孩子。

当看到如天神般降临的田进和他身后那些杀气腾腾的鹰扬军士兵时,这些人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纷纷跪地求饶。

“捆起来!一个都不许走脱!”田进扫了一眼,确认了金真的身份,冷声下令。

与此同时,外面的战斗也逐渐接近尾声。

失去了指挥和斗志的北汗庭守军,大部分选择了投降。只有少数负隅顽抗的死硬分子被当场格杀。

战役从开始到基本结束,仅仅持续了不到两个时辰。

当太阳完全升起,阳光驱散硝烟,照亮笼城河谷时,展现在眼前的是如同地狱般的景象,也是胜利者无上的荣光。

此战,鹰扬军以一场经典的长途奔袭和步炮协同突击,取得了辉煌的战果:

阵斩北汗庭守军两万余人,其中大半死于那场毁灭性的开场炮击和随后的骑兵冲锋。

俘获傀儡大汗金真以下贵族、头人近千人,以及须达未来得及带走的数名儿女和大量女眷。

俘获部落男女十余万口,这些人将成为鹰扬军和金方南汗庭的重要人口资源。

掳获马匹、牛羊等牲畜数十万头,极大地补充了军需。

更重要的是,在清点金帐财物时,士兵们找到了那柄镶嵌着宝石、象征着恰克部最高权力的黄金权杖!这意味着,北汗庭的法统,在此刻被鹰扬军接手!

当然,胜利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在突击最顽固的抵抗和清剿残敌时,悍勇的北汗庭士兵也给鹰扬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鹰扬军战死三千余人,其中一部分是冲击严整步兵方阵时被长矛弓箭所伤,另一部分,则是在攻打卡在要道上的几座石堡时,意外遭到了须达留守的火炮的轰击。

还有点唯一的美中不足,须达不在。

他此刻正率领主力在东面,准备与金方决战。

田进站在金帐前,看着士兵们押送着长长的俘虏队伍,驱赶着望不到边的牲畜群,脸上并没有太多喜悦,只有一片沉静。

他派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向各路友军及归宁城的严星楚和坐镇南汗庭的总指挥袁弼报捷,同时下令部队抓紧时间休整,清理战场,看管俘虏。

他知道,战役还未结束。

须达的主力尚在,但失去了王庭、人口、财富和法统象征的北汗庭,已经名存实亡。他现在是一只失去了巢穴的孤狼,而猎人们,早已张网以待。

三天后,东部草原,温东河谷。

七万北汗庭铁骑与三万金方南汗庭军队,猛烈地撞击在一起。箭矢遮天蔽日,马刀反射着冰冷的寒光,喊杀声、火炮声,兵刃碰撞声、战马嘶鸣声震耳欲聋。

须达亲自督战,指挥大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金方的阵线。

兵力占据绝对优势的北汗庭军,逐渐掌握了战场主动权。金方军队虽然勇悍,但在数倍于己的敌人猛攻下,阵线开始不断后撤,收缩,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哈哈!金方小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须达立于中军,看着节节败退的敌人,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他仿佛已经看到世仇授首,东部平定的一幕。

然而,就在他胜券在握之际,一匹快马如同疯了一般冲破层层阻拦,直抵他的中军。

马上的骑士浑身是血,几乎是滚落马鞍,哭嚎着喊道:“大汗!不好了!笼城……笼城被攻破了!”

“什么?!”须达如遭雷击,一把揪住传令兵的衣领,目眦欲裂,“你胡说八道什么!笼城有巴鲁坚守,怎么可能……”

“是田进!是鹰扬军的田进!”传令兵涕泪交加,“他们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火炮轰鸣,骑兵突击……巴鲁将军战死,金真大汗被俘,权杖……权杖也丢了!部落……部落完了啊!”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不仅炸懵了须达,也迅速在正在激战的北汗庭军中蔓延开来。

王庭被破,家眷被俘,信仰象征的权杖丢失……这一切瞬间抽干了北汗庭士兵的斗志,让攻势为之一滞。

须达脸色煞白,他第一时间想的是封锁消息,稳定军心。“住口!妖言惑众,乱我军心者,斩……”他厉声嘶吼,想要阻止信息的传播。

但,已经晚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对面的金方中军,也接到了田进传来的消息。金方看着信笺,先是难以置信,随即脸上爆发出狂喜与复仇的快意!

他猛地拔出战刀,指向已经开始混乱的北汗庭军阵,用尽全身力气,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北汗庭的士兵们听着!你们的老巢笼城,已被我鹰扬军盟友田进将军攻破!金真被俘,权杖已失!尔等家眷皆在我手!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笼城已破!投降不杀!”

“金真被俘!权杖已失!”

南汗庭的士兵们也齐声呐喊,声浪如同海啸般席卷整个战场。

这一下,北汗庭军的士气彻底崩溃了。

后方家园已失,前方敌人凶猛,无数士兵失去了战意,开始掉头逃跑。

任凭须达如何怒吼、斩杀逃兵,也无法阻止这雪崩般的溃败。

“大汗!快走吧!军心已散,大势已去啊!”亲卫将领死死拉住状若疯魔的须达。

须达看着眼前兵败如山倒的景象,他知道,他完了,北汗庭……也完了。

“撤!往东撤!去东牟!”须达咬着牙,带着最核心的五千余名亲卫和残兵,强行杀出一条血路,向着东方亡命奔逃。

“须达老贼休走!”金方岂肯放过这杀父仇人,他对身旁早已双眼赤红的托术吼道,“托术!为你我父亲报仇的时候到了!追!穷追不舍!绝不让他逃走!”

“报仇!”托术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率领南汗庭最精锐的一万骑兵,如同离弦之箭,死死咬住须达的尾巴,一路追杀下去。

这场追击惨烈无比。

托术怀着血海深仇,追了须达三天三夜,途中不顾一切地发动攻击。

须达残部一路丢盔弃甲,不断被分割、歼灭。

等须达终于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和断尾求生的狠辣,勉强摆脱托术的疯狂追击时,身边只剩下不足一千人,而且人人带伤,狼狈不堪。

他回头望了一眼来路,眼中充满了刻骨的怨毒与不甘。

东方,东牟陈彦的势力范围已经不远,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一天后,邵经的右翼军大营,设在边境一处水草丰茂的河谷。

连日来,他像梳子一样反复梳理着东部边境,拦截任何试图东逃的北汗庭残部,并严密监视东牟方向的动静。

仗打得不少,但都是小规模的遭遇战,剿灭的多是百人以下的散兵游勇,这让渴望大战功的邵经颇有些英雄无用武之地的郁闷。

“崔平,你说这须达是不是已经被金方或者托术给宰了?”邵经百无聊赖地用马鞭敲打着靴子,对副将崔平抱怨道。

崔平依旧沉稳:“指挥使勿急,笼城虽被田将军所下,但是须达手里还有七万大军,必然不会轻易被金方大汗所抓。”

正说话间,一支五千人的部队押解着一支千余人的队伍回来了。

这支队伍看起来比之前遇到的任何溃兵都要凄惨,衣甲破损严重,许多人身上带着干涸的血迹,面色灰败,眼神麻木。

将领上前向邵经禀报:“禀指挥使,这些人从西面而来,被我军撞着,还准备冲击我军,被我军用火炮震摄后才投降。”

邵经看向为首一人,是一个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污秽和伤痕的老者,牵着一匹通体漆黑的战马。

例行公事的盘问开始了。

那老者自称是一个小部落的族长,部落被战火摧毁,带着残余族民想去东牟投亲。

对答间,他显得唯唯诺诺,眼神躲闪,与寻常受惊过度的老牧民无异。

负责盘问的校尉见问不出什么,便按惯例准备收缴武器,发放些许干粮后放行。毕竟,这样的小股流民每日都有,不可能全部扣留。

邵经远远瞥了一眼,起初并未在意。

他的目光扫过那群溃兵,最后落在那匹黑马上。

尽管污秽不堪,但那匹马高大的骨架、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即便在落魄中依然不自觉昂起的头颅,都显示出它体内流淌着极为高贵的血统。

“嗯?”邵经眉头微挑,来了点兴趣。

他迈步走了过去,围着那匹黑马转了两圈。

马儿似乎感受到陌生人的靠近,不安地踏着蹄子,鼻息粗重。

“好马!”邵经赞了一句,对那老者随口问道,“这马,卖不卖?我出十匹上等战马与你交换。”

那老者身体微微一颤,头垂得更低,用沙哑的声音回道:“将军恕罪……这,这是小老儿从小养到大的……命根子,不,不卖……”

邵经见对方不愿,也懒得强求一个“老牧民”,挥挥手示意校尉直接抢过来,自己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士兵上前,准备将黑马从“老者”手中牵走,与其他缴获的马匹关到一起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那匹黑马,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它人立而起,发出一声悲愤至极的长嘶,声音穿透云霄!它拼命甩头挣扎,两名士兵几乎拉不住它。

更令人惊奇的是,它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那个老者,充满了依恋、焦急,甚至还有一种……仿佛在示警般的通灵意味!

而那一直卑微的老者,在听到马嘶的瞬间,肩膀猛地一抖,下意识地向前踏出半步,右手微微抬起,那是一个习惯性的、想要安抚和控制的动作!

虽然他立刻缩回了手,重新低下头,但那瞬间流露出的气势,绝非一个普通牧民所能拥有!

这一个动作,一匹马如此反常的通灵表现,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邵经!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死死锁定在那个老者身上!

之前所有被忽略的细节瞬间涌入脑海:这群溃兵虽然狼狈却隐约保持着某种护卫阵型,尤其是那匹绝非凡品的战马!

“等等!”邵经厉声喝道,声音中的威严让所有士兵都为之一静。

他大步流星地走回到“老者”面前,几乎脸贴着脸,锐利如鹰的目光仿佛要剥开他所有的伪装。

“抬起头,看着本将!”邵经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老者身体僵硬,缓缓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