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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修仙界来了个大学生 > 第一百五十一章 都是场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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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都是场面话

“三大宗门宣布合办教学,报名任选,不必纠结彷徨。”

“先进体制,完备设施,丰富经验,值得信赖……”

等了一天,听到三大宗门照搬照抄的消息,陈盛戈一时被气笑了。

才放出去的威胁言论转瞬成了废纸,避重就轻迟迟不行动不说,还要来抄人作业。

这些宗门一个比一个卑鄙,多得是手段。

手里还握着人质就如此挑衅,真不怕他们撕票?

无论如何,摊上这样的东家也是前途无亮。

陈盛戈捏皱了手里的信纸,转身朝法阵走去。

这几日秉持着人道主义,让人陪练的同时还给吃给喝,给足时间养精蓄锐。

之后还得给徒弟训练用,她不会下重手,肯定给人全手全脚地留下来。

出了一通气之后,陈盛戈又发了一篇文章以示回应。

“我还等着看如何满门抄斩,结果三大宗门若无其事地想糊弄过去。”

“原以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想到只有我们当了真。”

“之前悬赏百两银子,真要兑现又开始横生事端,摆明了就是不愿给钱。”

“往日同环保组织交锋,公告是登了又撤,草木是拔了又栽,翻脸比翻书还快。”

“公开场合发表的言论都自相矛盾,更别说私底下的许诺了。”

“当初不是说我家孩子是修仙天才吗,怎么成了洒扫的外门弟子了?”

“哎呀,当时就是说句场面话,你还当真啦?”

“当初不是说我家孩子有晋升到大乘期的潜质吗,怎么筑基之后就停滞不前了?”

“那么多人在呢,我客套一下而已嘛!”

“依我之见,面对如此背信弃义的鼠辈,得时时刻刻保持谨慎的态度。”

“若是卖一批门锁,先发钥匙过去,等钱到位了再发锁头。”

“买一堆儿鞋子,先发左脚的过去,等汇款过来了,再发右脚的。”

“对这种言而无信的人,不单单要看嘴上说什么,还要看实际上做什么。”

“嘴上对盛云门百般批评,结果抢着做跟屁虫,争着做学人精。”

“可见其自惭形秽到何种程度,死乞白赖地要做人徒弟。”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盛云门有此不肖子孙,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又拧巴又自卑,又要学又要骂,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来骂娘。”

“唉,罢了。子不教,父之过。你不乖,我的错!”

“不求这白眼狼过来孝敬长辈,好好地将盛云门的正统发扬光大,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啦!”

此文一出,又引发一番哄笑。在中原还顾忌着三大宗门的势力,南方地段则是畅所欲言。

三大宗门折腾来去,最后还厚着脸皮来学人家的做派,本就令人不齿。

折腾来去,只是沦为笑谈罢了。

中原和南方确实有些距离,再加上如今形势紧张,不敢派出飞舟招摇过市,何温行只能自己奔波。

紧赶慢赶,总算是到了川满城。他并不着急,慢慢将自己打理整齐,先叫了弟子代为传话。

报房挖不出更多的爆料,已经打道回府。粗糙的木质山门前空空荡荡,只有东辉感情饱满得过于充分的声音刷足了存在感。

裹挟着灵力的声音传到宗门各处,“陈掌门,沈云天是个背叛宗门的内贼,还是及时止损的好……”

弟子照着给的台词念,“沈云天卑劣不堪,不忠不义,若是留在身边势必会酿成大祸。”

陈盛戈来到法阵面前,额角还带着练剑流下来的汗水,压着眉毛很是不悦。

她火气很旺,随手挥出一剑,将人脖颈边上的发丝齐齐斩下,落了一地。

“你求人办事就是上来骂一通是吗?”

“我自己看不出来好赖吗,还用得着你给我说?”

弟子才意识到自己的窘境,害怕得浑身发抖,跪地求饶:“是何长老让我过来的……”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弟子而已,自己也没有决定的权力,充其量只是送到前线当炮灰的。

陈盛戈摆摆手,“我不跟你这个小喽喽计较,我们就是要三大宗门亲口在中原对盛云门赞赏有加,别的没得谈。”

“早给过条件了,不愿意就回去,省得浪费大家伙儿的时间。”

“对了,你给我捎句话。”

“我们家沈长老医术高超,悬壶济世,能使白骨生肉,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叫两声就能够污蔑的。”

“躲在弟子后面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就亲自过来,当面儿对峙!”

弟子深以为然,小鸡啄米一般点头,转头就跑没影了。

陈盛戈一抹额头的汗水,去了宗门药田,同沈云天了解事情经过。

沈云天曾在灵符门做长老,和何温行是同僚。

关系不好不坏,点头之交而已,倒是一同在宗门内的回春堂工作。

有回去藏经阁借书,沈云天穿梭在书架之间,寻找自己心心念念的古书。

没想到竟见到一个小豆丁,在书堆之间打转儿,嘴巴嘟得能挂油瓶。

沈云天蹲下来问了问,原来是迷路了。

藏经阁占地面积不小,又被排排书架隔成一块块,不熟知地形很难走出去,还是帮着送回父母身边才好。

沈云天牵着人走了一圈,一个转弯就撞见何温行同一位眼生姑娘搂搂抱抱。

同坐在一张凳子上,圈着人的手写毛笔字,咬着耳朵说悄悄话,姿态亲密无间。

知道的认得这是藏经阁,不知道的以为闯进人家卧房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手脚也不老实,摸来摸去将衣物摩擦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他下意识地想将小孩儿往身后带,结果孩子已经哒哒哒地跑出去了。

沈云天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提醒道:“身上痒就去洗澡。”

“有病就去找大夫。”

一抬头几人面面相觑,气氛凝滞,一刹那空气都不流通了。

姑娘看着也才十五六岁的年纪,耳朵都红透了,任由着小孩子一根根地数衣服上的流苏。

保险起见,沈云天询问确认:“这是你弟弟么?”

对方红了脸颊:“这是我儿子。”

沈云天长出一口气,不愿意卷进这些复杂人际关系里,转身离开。

从此就被何温行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