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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南洋扬帆赴盛会 灵泉淬炼惊鸿作

12月的羊城,没有北方的寒风刺骨,反倒透着亚热带特有的温润。

晨阳透过老榕树的气根洒在骑楼老街,青石板被昨夜的露水浸得发亮,巷口卖早茶的摊子已经升起蒸汽,虾饺的鲜香混着三角梅的甜气,在空气里酿出暖洋洋的滋味。

清璞阁工坊的木门“吱呀”推开,玄墨弓着身子窜了进去,尾巴扫过墙角堆着的原料箱,惊醒了趴在帆布上打盹的小徒弟阿昆,少年猛地坐起,嘴角还沾着点心渣。

钟清清拎着刚买的艇仔粥走进来,米白色的的确良衬衫外罩了件浅灰针织开衫,衬得眉眼愈发清丽。

刚跨进门槛,一股混着玉屑与松节油的香气就裹了过来——

工坊里的煤炉只烧了小半炉,石师傅带着三个徒弟围在工作台前,正给一尊翡翠摆件做最后一道抛光,麂皮布摩擦玉石的“沙沙”声,是清晨最悦耳的节奏。

“钟小姐早!”

徒弟们齐声招呼,阿昆手忙脚乱地擦了擦嘴角,石师傅放下工具,从工作台下捧出块拳头大的原石,布满老茧的手都在微微发颤:“您快看,这料简直是活过来了!”

钟清清把艇仔粥放在旁边的矮桌上,指尖刚触到原石,就感受到一股温润的凉意——

这是上周她从玉石市场的废料堆里扒出来的,当时石皮上嵌着两道深褐色内裂,像两道狰狞的疤痕,连经验老道的石师傅都摇头说“只能切珠子”。

可经她用灵泉水浸泡半月后,裂绺竟如晨雾遇阳般淡去,露出内里粉绿相间的天然俏色,粉色如三月桃夭,绿色似春溪初涨,正是东南亚华人商会最追捧的“福禄双全”品相。

“石师傅,这块料就雕‘龙凤呈祥’摆件。”

钟清清将原石放在铺着绒布的工作台上,说话时忽然顿了顿,下意识捂住口鼻——

煤炉的烟火气飘过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她连忙转过身,对着通风的窗口深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缓过那阵泛酸感。

“春带彩的粉绿做龙凤羽翼,中间的白芯雕祥云,灵泉水我泡了三次,玉质稳得很,您放心下刀。”

她回头时,脸上已恢复惯常的从容,只是耳根还带着点因反胃泛起的微红。

石师傅这才察觉她的异样,连忙道:“钟小姐是不是累着了?

这几天您跟着我们熬到后半夜,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要不今天别盯工了,回去歇着?”

“没事,许是开窗吹了点风。”

钟清清笑着摆手,刚要再说什么,就听见工坊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姜国栋扛着一卷杏色绒布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拎着公文包的周伟,两人肩上都沾着点榕树的气根。

“这绒布是港城最新的织法,衬翡翠最显水头。”

姜国栋放下布料,目光刚落到钟清清脸上,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脸色这么白?

刚才在制糖厂徐厂长还说,见你在晒糖场站了会儿就扶着柱子喘气。”

他说着就走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又拉起她的手摸了摸,指尖微凉。

“肯定是没吃好早饭,我去巷口李记买碗及第粥,再捎两笼虾饺,你现在就去里屋躺会儿。”

“我真没事,就是刚才闻着煤烟味有点反胃。”

钟清清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这时周伟身后的布帘一动,秦婉宜抱着账本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绣着兰草的小布包,看见周伟就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

“你可来了,港城的原料清单我核对完了,就是这几份报关文件,还得你签字。”

她说话时自然地帮周伟拂去肩上的气根,布包递过去时,露出腕上戴着的银镯子——

那是上周周伟从港城带回来的,刻着小小的“婉”字。

周伟接过文件,指尖碰到她的手,低声道:“让你等急了吧?给你带了许留山的芒果干,在包里。”

两人这几句对话自然亲昵,石师傅和徒弟们都见怪不怪地笑了——

自从上个月港城原料走私案后,周伟挡在秦婉宜身前跟走私犯对峙的样子,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如今两人早就是公开的一对,只差忙完这阵去领证了。

钟清清看着他们相视而笑的样子,心里也暖融融的,趁机对姜国栋道:“你看婉宜和周伟都来帮忙了,我哪用得着歇着。

婉宜,展品的鉴定证书都复印好了吗?

新加坡的陈老板催着要备案呢。”

秦婉宜连忙点头,从账本下抽出一叠文件:“都弄好了,三份原件分别装在三个信封里,随货的那份我用防水袋封好了,绝对不会受潮。”

她说着打开布包,里面除了账本还有个小瓷瓶,“这是我妈寄来的酸梅,清清你要是反胃,含一颗能舒服点。”

姜国栋却不容置疑地拎过钟清清的帆布包,往里面塞了个灌满温水的搪瓷杯:“酸梅收下,里屋必须去躺。”

他转头对周伟道,“展会的物流对接就交给你了,码头的搬运队我联系好了,是上次帮咱们运红糖的那批人,可靠。”

又对秦婉宜说,“你帮我盯着石师傅这边,别让清清偷偷跑出来干活。”

玄墨像是听懂了指令,立刻跳到钟清清脚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裤腿,“喵”了一声,尾巴竖得笔直。

钟清清被这一人一猫的阵仗逗笑,乖乖跟着秦婉宜进了里屋——

其实她自己也隐隐有些察觉,这几天除了反胃,还总爱犯困,夜里翻来覆去睡不安稳,起初以为是筹备展会太累,现在被姜国栋一提醒,倒有了个模糊的猜测。

里屋的小床铺着细棉布褥子,墙角摆着盆开得正艳的三角梅,是姜国栋上周特意买的。

秦婉宜给她盖好薄被,坐在床边轻声说:“钟小姐,您是该好好歇歇。

上次去饮料厂试新口味,您站在生产线旁看了三个小时,姜先生在旁边盯着您的脸色,脸都快黑了。”

“我就是闲不住。”

钟清清靠在枕头上,摸了摸小腹,心里泛起一阵柔软,“你和周伟打算什么时候领证?

等从新加坡回来,我和国栋请你们吃顿好的。”

秦婉宜的脸颊微红,低头搅着衣角:“我们想等京城分店开业之后,到时候去照相馆去拍张结婚照。

周伟说想去长城拍,说这样显得有意义。”

话虽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上周周伟已经偷偷去扯了布料,打算给她做件新旗袍当领证的衣服。

钟清清笑而不语,闭上眼睛休息。

窗外传来工坊里的动静,石师傅指导徒弟下刀的声音、姜国栋和周伟核对物流清单的声音、秦婉宜给大家分芒果干的笑声,还有玄墨偶尔的轻叫声,交织成最安稳的烟火气。

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梦里都是姜国栋第一次在羊城街头帮她解围的样子——

当时她被地痞缠上,怀里的翡翠原石差点被抢走,是姜国栋攥着扳手冲过来,沉声道“她是我媳妇”,那一刻的光,至今都映在她心里。

再次醒来时,床头放着一碗温乎的及第粥,粥里卧着个嫩黄的荷包蛋,旁边摆着两碟小菜——

酸豆角和萝卜干,都是她爱吃的。

姜国栋正坐在床边翻看展会手册,钢笔在纸上圈圈画画,见她醒了,连忙扶她坐起,把碗递到她手里:“刚温过,快喝了。

徐厂长刚才来电话,说制糖厂的新红糖样品做出来了,加了你弄的配方(实际上是灵泉水)比之前甜润不少,我让他留了半斤,等咱们从新加坡回来就能尝。”

钟清清喝着绵密的粥,胃里的不适感渐渐缓解:“饮料厂那边呢?

张厂长说新口味的清韵饮料研发得怎么样了?”

“张厂长说加了罗汉果的那款最受欢迎,甜度刚好,还带着点回甘,已经试生产了两百箱,等咱们回来就发往上海试销。”

姜国栋帮她擦了擦嘴角,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脸颊,温温的。

他顿了顿,声音放轻:“清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几天你总反胃,还爱犯困,是不是……”

钟清清握着碗的手一顿,抬头看向他,刚好撞进他满是关切的眼神里。她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我也不确定,就是这几天感觉不对劲,等从新加坡回来,咱们去医院看看。”

姜国栋的眼睛瞬间亮了,却又立刻按捺住激动,小心翼翼地问:“那……要不要先别去新加坡了?

展会的事我和周伟盯着就行。”

“不行。”

钟清清笑着摇头,“这是清璞阁第一次参加南洋的展会,我必须去。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实在不行还有你呢。”

姜国栋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知道劝不动她,只能握紧她的手:“那你答应我,到了新加坡不许累着,展会的活我来干,你就负责坐着跟客户聊聊天。”

接下来的两天,工坊里忙得脚不沾地,却处处透着股热闹劲儿。

石师傅带着徒弟们连夜赶工,龙凤呈祥摆件的雕刻进入最后阶段——

他用细如发丝的刻刀雕琢凤羽,每一片羽毛都层次分明,阳光透过工坊的天窗洒下来,翡翠上的粉绿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凤首微扬,像是要冲破玉石的束缚。

“石师傅,您这手艺真是绝了!”

阿昆捧着刚抛光的平安扣,眼睛都看直了,“这平安扣的水头,比上次卖去东南亚的那块还好。”

“这都是钟小姐的‘养玉法子’好。”

石师傅放下刻刀,拿起毛巾擦了擦汗,“上次那块紫罗兰,泡完后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葡萄汁,这次这春带彩,水头足得能掐出水来,我雕了三十年玉,从没见过这么好的料。”

姜国栋则忙着对接各种琐事:联系码头的搬运队,亲自跟着去货舱查看,给每个展品箱都加了双层锁——

外锁是普通的挂锁,内锁是他特意从港城买回来的防盗锁,钥匙只有他和周伟有;

安排了两个退伍老兵全程看守,两人都是他以前的战友,绝对可靠。

周伟和秦婉宜则成了最佳搭档。

周伟负责对接船上的安保和新加坡的陈老板,每天都要打两通长途电话确认展位情况;

秦婉宜则整理订单信息和客户资料,把东南亚客户的喜好都记在小本子上,比如马来西亚的李老板喜欢紫罗兰,泰国的张会长偏爱素面手镯。

休息间隙,周伟会帮秦婉宜揉一揉发酸的肩膀,秦婉宜则会拿出针线,给周伟磨破的袖口缝几针,两人凑在一起讨论工作,阳光透过工坊的窗户洒在他们身上,连影子都透着亲昵。

钟清清则趁休息间隙悄悄进入灵泉空间。

空间里的泉水比上次又充盈了些,岸边的药草长得郁郁葱葱。

她把龙凤呈祥摆件放在泉水里浸泡,看着翡翠的光泽在水波中愈发莹润,粉绿的颜色像是要渗出来。

她又将冰种翡翠手镯、紫罗兰吊坠一一浸入水中,指尖划过玉石表面,感受着灵泉水带来的温润能量。

只是弯腰时小腹传来的轻微坠感,让她愈发确定自己的猜测。她的例假每次来都很很准时的,现在也已经迟了半个月。

出发前一天晚上,三层小楼的灯亮到很晚。

姜国栋在客厅里打包行李,钟清清的行李包被塞得满满当当——除了换洗衣物,还有他特意准备的酸梅、姜糖、防晕船的姜片,甚至连她常用的搪瓷杯都装了进去。

行李分了两个,重的行李丢进了空间,一个随身携带的里面就是不贵重的几身衣服。

“新加坡是热带,虽然暖和,但船上风大,肯定凉,我给你带了件薄外套,还有这个暖水袋,万一着凉了能用。”

他一边说一边往包里塞,像是要把整个家都打包带走。

钟清清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忍不住笑:“带这么多东西,像搬家一样。”

“可不是吗。”姜国栋抬头看她,眼神温柔,“我要让你去哪里都舒舒服服的,特别是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钟清清的心跳漏了一拍,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还没确定呢,你就一口一个孩子了。”

“肯定是。”姜国栋转过身,把她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我都想好了,要是男孩,就叫姜承业,继承咱们的家业;

要是女孩,就叫姜念清,念着你。”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

玄墨蹲在脚边,蜷成一团,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钟清清靠在姜国栋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满是幸福——前世她独自打拼,尝尽冷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拥有这样安稳的幸福。

出发当天,天刚蒙蒙亮,小楼就热闹起来。

周伟和秦婉宜早早到了,秦婉宜手里拎着个保温桶,里面是她早上刚煮的皮蛋瘦肉粥,专门给钟清清准备的。

“清清,您喝点粥垫垫肚子,船上的早餐怕是不合您胃口。”

“辛苦你了,婉宜姐。”

钟清清接过保温桶,看着秦婉宜眼下淡淡的青黑,“昨晚又忙到很晚吧?”

“没事,周伟帮我一起核对的报关文件,很快就弄完了。”

秦婉宜笑着说,转头看向正在搬展品箱的周伟,眼里满是笑意。

周伟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回头对她笑了笑,动作都轻快了不少。

四人骑着两辆自行车赶往码头,晨阳洒在骑楼老街的青石板上,泛着温润的光。

钟清清坐在姜国栋的自行车后座,搂着他的腰,感受着他坚实的后背,风里带着三角梅的甜香,让人心旷神怡。

秦婉宜坐在周伟的后座,手里抱着文件包,时不时和周伟说几句话,笑声随着风飘过来。

码头早已人潮涌动,万吨级的“南洋号”轮船停靠在岸边,巨大的烟囱冒着淡淡的白烟。

岸边的榕树下垂着长长的气根,几个卖水果的小贩推着车走过,喊着“芒果——菠萝蜜——”,充满了南洋风情。

姜国栋和周伟的共同战友——

两个穿着军绿色外套的老兵已经在码头等候,见到他们立刻快步迎上来:“姜哥,都准备好了,货舱我们已经检查过了,安全得很。”

“辛苦你们了。”

姜国栋拍了拍老兵的肩膀,“这趟路程不短,展品的安全就拜托你们了。”

“姜哥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老兵们立正敬礼,声音洪亮。

就在这时,周伟的眉头皱了起来,轻轻碰了碰秦婉宜的胳膊,朝码头入口的方向努了努嘴。

秦婉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宝翠堂的王老板带着两个手下,正站在不远处的柱子旁,眼神阴鸷地盯着他们的展品箱。

“他怎么也来了?”

秦婉宜压低声音问。

“查到了,他也订了‘南洋号’的船票。”

周伟的神色严肃起来,“我已经跟船上的安保队长打过招呼了,他会派专人盯着王老板的动向。

另外,我在展品箱上装了小型的防盗报警器,只要有人碰,咱们的房间里就能收到信号。”

钟清清心里一凛,看来王老板是铁了心要在南洋找她的麻烦。

她握紧姜国栋的手,轻声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有品质过硬的展品,还有备案的鉴定证书,不怕他耍花样。”

姜国栋点了点头,将她护在身后,指挥着众人将展品搬上船。

他亲自跟着去货舱,反复检查锁具,又和老兵们确认了看守的班次:“每隔一小时检查一次,换班的时候必须两人同时在场,任何人靠近货舱都要登记,就算是船员也不能例外。”

“明白!”老兵们齐声应道。

轮船缓缓驶离珠江口,钟清清站在甲板上,看着羊城的轮廓渐渐远去。

晨阳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几只海鸥跟在船后,发出清脆的叫声。

姜国栋从身后给她披上薄外套,将她揽进怀里:“风大,别站太久,回船舱里休息吧。”

“再陪我站会儿。”

钟清清靠在他的怀里,看着远处的海平面,“你说,等咱们从新加坡回来,京城分店也该开业了吧?

到时候咱们的生意就能辐射整个北方了。”

“肯定能。”

姜国栋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等这次展会结束,咱们就去京城,把分店的开业仪式办得热热闹闹的。

对了,张夫人和王先生都已经答应参加开业仪式了,他们还说要介绍几个京城的大客户给咱们。”

两人正说着,钟清清突然捂住口鼻,转身对着栏杆干呕起来。

姜国栋瞬间慌了,连忙拍着她的背,从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酸梅:“是不是晕船?我去叫医务室的医生!”

“不用,就是闻着柴油味有点恶心。”

钟清清含着酸梅,缓过劲来,抬头看着姜国栋紧张的样子,突然笑了,“国栋,我好像……真的怀孕了。”

姜国栋猛地僵住,手里的酸梅盒“啪”地掉在甲板上。

他怔怔地看着钟清清的小腹,又抬头看向她的眼睛,喉结动了动,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海风仿佛都停了,只有海鸥的叫声在耳边回荡。

“你别吓我啊。”

钟清清被他的反应逗笑,推了推他的胳膊。

“真、真的?”

姜国栋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像是怕碰碎珍宝一样,轻轻抚上她的小腹,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带着微微的颤抖,“我们有孩子了?”

钟清清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热:“嗯,我们有孩子了。”

姜国栋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来,原地转了个圈,引来甲板上其他乘客的侧目也浑然不觉。

他的声音里满是狂喜,带着点哽咽:“太好了!清清,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

玄墨从钟清清的包里跳出来,围着两人的脚边转圈,“喵”声清脆,像是在庆祝。

周伟和秦婉宜刚好从船舱里出来,看到这一幕,都笑着上前道贺:“恭喜姜哥,恭喜嫂子!”

姜国栋抱着钟清清不肯撒手,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周伟,婉宜,你们以后要多帮衬着点清清,展会的事我多盯着,绝对不能让她累着。”

“放心吧姜哥。”

周伟笑着说,“展会的对接工作我都安排好了,钟小姐只需要在合适的时候露个面就行。”

秦婉宜也点头:“我会寸步不离地跟着钟小姐,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接下来的航行路程,姜国栋彻底开启了“宠妻模式”。

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去餐厅排队,给钟清清端温热的粥和软乎的点心,怕她吃不惯西餐,还自带了王婶做的酱菜和酸豆角;

中午会陪着她在甲板上散散步,晒晒太阳,避开人多的地方;

晚上回到船舱,会给她端来热水泡脚,帮她按摩酸胀的腿,就算去货舱检查展品,也会每隔一小时就跑回船舱看看她,确认她一切安好。

钟清清虽然觉得他太过紧张,心里却满是幸福。

有一次她半夜口渴,刚睁开眼,就看到姜国栋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她盖被子,见她醒了,立刻柔声问:“是不是渴了?我给你倒温水。”

原来他怕自己睡得太沉听不到她的动静,几乎一夜没合眼。

周伟和秦婉宜则默契地承担了大部分工作。

周伟负责对接船上的安保和新加坡的陈老板,每天都要和安保队长确认王老板的动向,还会带着老兵去货舱检查;

秦婉宜则整理订单信息和客户资料,给钟清清准备开胃的小零食,提醒她按时休息。

休息间隙,两人会一起在甲板上散步,周伟会给秦婉宜讲港城的趣事,给她看他拍的港城夜景照片;

秦婉宜则会教周伟辨认翡翠的品质,拿着样品给他讲解不同翡翠的特征,两人凑在一起,低声说着话,画面温馨而美好。

第二天下午,看守展品的老兵突然匆匆来报:“姜哥,货舱的外锁被人动过手脚,幸好您加了暗锁和报警器,没被打开!”

姜国栋脸色一沉,立刻带着周伟赶往货舱。

锁芯上有明显的撬动痕迹,旁边还留着半根细铁丝——

不用想,肯定是王老板的手笔。

“把暗锁换成最新的防盗锁,报警器也检查一下,确保没问题。”

姜国栋冷声道,“你们两人轮流守在货舱门口,寸步不离。

另外,周伟,你去跟安保队长说,让他把王老板的房间盯紧点,有任何异动立刻通知我们。”

“明白。”周伟点点头,转身就去安排。

钟清清得知消息后,并没有太过担心。

她悄悄进入灵泉空间,用泉水再次擦拭所有展品。翡翠的光泽在指尖下愈发莹润,龙凤呈祥摆件上的粉绿纹路仿佛活了过来,透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

原来,她上船以后,偷偷将展品都移到了空间。

她知道,只要有姜国栋在身边,有周伟和秦婉宜的帮忙,有品质过硬的展品,就算王老板耍再多花样,也无法阻止清璞阁在南洋绽放光彩。

第三天傍晚,轮船终于抵达新加坡港。

夕阳将海面染成金红色,波光粼粼,远处的港口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热带花卉的香气。

陈老板带着几个伙计举着“清璞阁”的牌子,在码头等候,看到姜国栋小心翼翼地扶着钟清清下船,他立刻笑着迎上来:“钟小姐,姜先生,一路辛苦!

我可是盼了你们好几天了!”

“陈老板客气了,劳烦您亲自来接。”姜国栋笑着回应,语气里满是骄傲,“给您介绍一下,清清怀了我们的孩子,这次展会的事,还要多劳烦您。”

陈老板又惊又喜,连忙道贺:“恭喜恭喜!钟小姐您可得好好休息,展位我都按您的要求布置好了,新中式的展架,柔和的灯光,保证让清璞阁的翡翠在展会上艳压全场!”

清璞阁的展位设在会展中心的主通道旁,位置绝佳。

新中式的木质展架古色古香,上面铺着姜国栋带来的杏色绒布,龙凤呈祥摆件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柔和的灯光打在翡翠上,粉绿相间的颜色流淌如诗,刚摆好就吸引了不少提前来探馆的珠宝商和收藏家。

钟清清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秦婉宜给她端来一杯温乎的柠檬水。

她看着姜国栋、周伟忙碌的身影——

姜国栋正在和陈老板讨论展会的流程,周伟则在调试展品的灯光,两人配合默契。

玄墨蹲在她的脚边,时不时蹭蹭她的裤腿,发出轻柔的“喵”声。

南洋的晚风带着热带花卉的香气,吹拂着她的发丝。

她轻轻抚摸着小腹,感受着这份新生命的悸动,心里满是憧憬。

这场即将到来的珠宝展,不仅是清璞阁开拓海外市场的契机,更是她和姜国栋新生活的开始。

而身边的这对年轻男女,也终将在并肩打拼中,收获属于他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