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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皇朝秘闻录,不!是野史秘闻录 > 第281章 隋唐风云之刘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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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长安长寿二年的寒夜,秘书省的烛火将熄未熄,刘知几握着那支“铁骨史笔”,在《史通》的草稿上重重写下“史有三长:才、学、识”。这支笔是他弱冠之年在洛阳书肆偶遇的奇物——笔杆是魏晋古铁所铸,泛着幽冷的青光,笔毫混着麝鹿毛与青铜丝,蘸松烟墨写字时,若遇虚妄之语,笔尖便会凝滞干涩,卖笔的老儒说“此笔能辨真伪,显是非,唯需以直为骨,以实为墨”。彼时他刚入史馆,见正史多有曲笔讳饰,心中积郁难平,却不知这支笔,会让他在盛唐的宫墙与史坛间,走出一条“以笔破伪,以史明心”的孤绝之路。

野史传,刘知几自幼便与史书结缘,更天生带着“辨伪”的痴气。七岁那年,他读《左传》,见“晋灵公不君”的记载,竟捧着书跑到父亲刘藏器面前,追问“灵公之恶,果如史载?何以不见其善?”父亲惊其早慧,却也告诫“史书为王者立传,多有取舍,不可尽信”。可刘知几偏不认同,此后读书,凡见可疑之处,便用朱砂批注,久而久之,家中藏书的页边都写满了他的诘问。十五岁时,他通读《史记》《汉书》,竟发现两处纪年矛盾,当即提笔写信给当时的史学大家李善,直言“史家之责,在存真去伪,岂能因袭旧误?”李善见信后叹服不已,赞他“有班马之风,将来必成史坛宗师”。

弱冠入仕,刘知几被授获嘉县主簿,虽官职低微,却从未放下对史学的执念。他利用公务之余,遍访各地藏书之家,搜集野史、杂记、碑铭,每遇与正史不符之处,便用铁骨史笔一一记录。野史记载,他曾为核实“隋炀帝弑父”的真相,独自前往洛阳,寻访当年的宫廷旧人。在一间破败的尼庵里,他见到一位曾侍奉隋文帝的老尼,老尼道出“文帝病重而亡,炀帝虽有夺嫡之嫌,弑父之说实为后世抹黑”。刘知几听后,当即用铁骨史笔写下这段证词,还在旁批注“史贵实录,不避权贵,不媚时俗”。可这段记载后来被史馆的官员看到,斥为“妄议先帝,妖言惑众”,若非李善力保,他险些丢了官职。

长安元年,刘知几调入史馆,参与编纂《三教珠英》。本以为能施展抱负,却不料史馆之中,处处是权力的掣肘与曲笔的陋习。宰相张昌宗为讨好武则天,想让史馆为其祖父立传时“溢美增饰”,特意派人送重金给刘知几,却被他断然拒绝。来人威胁道“先生若不识时务,恐日后在史馆难容身”,刘知几握着铁骨史笔,冷笑答道“我为史臣,不为佞臣,笔可断,史不可伪”。当晚,他便在史馆的墙壁上写下“宁为兰摧玉折,不作瓦砾长存”,字字如刀,吓得其他史官不敢作声。野史说,那夜铁骨史笔的笔杆竟泛出青光,映得墙壁上的字迹愈发凌厉,仿佛在彰显他的决心。

编纂《唐史》时,刘知几的铁骨史笔更是成了“照妖镜”。有官员提议为武则天的侄子武三思立传时,隐去其“专权乱政”的劣迹,刘知几当场反驳,用铁骨史笔在草稿上写下武三思的种种恶行,还引用《春秋》笔法,批注“孔子作《春秋》,乱臣贼子惧,我作《唐史》,亦当如此”。监修国史的武三思得知后,大怒,想将刘知几逐出史馆,可刘知几早有准备,将武三思的劣迹抄录多份,藏于民间,扬言“若我遭贬,便将此等丑事公之于众”。武三思怕事情闹大,只好作罢,却暗中使绊,让他的编纂工作屡屡受阻。

忍无可忍之下,刘知几于景龙二年辞官,专心撰写《史通》。他在长安城外筑了一间“史隐庐”,每日闭门着书,三餐皆由家人送至书房。野史记载,他着书时,常常废寝忘食,铁骨史笔从不离手,甚至在梦中都在批改草稿。有一回,他梦见司马迁飘然而至,对他说“子之《史通》,乃史家之良药,能治曲笔之疾,然此书一出,必遭世人非议”,刘知几答道“我着此书,非为名利,只为后世史家能明辨真伪,坚守本心”,司马迁闻言,赠他“史胆如铁”四字,随后便消失在梦中。醒来后,刘知几在《史通》的序中写下这四字,作为自己的治学宗旨。

《史通》的撰写过程,充满了传奇色彩。刘知几在书中,不仅批判了《尚书》《春秋》等儒家经典中的虚妄之处,还对以往的史学着作一一进行点评,指出其“曲笔阿世”“浮夸失实”的弊病。他在“疑古”篇中,大胆质疑“尧禅舜让”的真实性,认为“此乃儒家美化上古之辞,实则可能为权力争夺”;在“惑经”篇中,直言《春秋》“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违背了史学的实录精神。野史说,这些言论在当时可谓石破天惊,有人骂他“离经叛道,亵渎圣贤”,甚至有人提议将他治罪。可刘知几毫不畏惧,仍用铁骨史笔继续着书,他说“史家之职,在于探求真相,若因畏惧非议而不敢直言,与佞臣何异?”

景龙四年,《史通》终于成书。这部书共二十卷,对中国古代史学进行了系统的总结与批判,提出了“史有三长”“直书实录”等重要史学观点,被后人誉为“中国史学史的第一部专着”。可此书刚一问世,便遭到了保守势力的猛烈攻击,有人说它“妄议经典,颠覆传统”,有人说它“刻薄寡恩,不近人情”,甚至连一些史学同行都对它避之不及。野史记载,当时的礼部尚书崔日用,曾在朝堂上公开斥责《史通》“害义伤教”,提议将其焚毁,幸得太子李隆基出面阻拦,此书才得以留存。

李隆基即位后,深知刘知几的史学才华,多次召他入朝为官,任命他为左散骑常侍,修国史。刘知几虽重新入仕,却始终坚守“直书实录”的原则。有一次,李隆基想为自己的生父李旦立传时,多加溢美之词,刘知几直言相劝“先帝之功过,已有公论,若强行增饰,反而会遭后人非议”,李隆基听后,虽心中不悦,却也认可他的说法,放弃了这个念头。野史说,李隆基曾私下对人说“刘知几的笔,比魏征的谏书还厉害,朕虽有时不喜,却不得不服”。

开元九年,刘知几因长子犯罪被贬为安州别驾。赴任途中,他路过荆州,见当地百姓为纪念诸葛亮,修建了武侯祠,祠内的碑文多有浮夸之辞。刘知几感慨万千,取出铁骨史笔,在祠壁上写下《论诸葛亮》一文,既肯定了诸葛亮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客观指出了他“连年北伐,劳民伤财”的弊病。此文一出,引来了不少争议,有人赞他“客观公正”,也有人骂他“诋毁圣贤”。可刘知几毫不在意,他说“史家评价历史人物,当功过并论,不可一味吹捧,也不可全盘否定”。

同年十一月,刘知几在安州病逝,享年六十一岁。野史记载,他临终前,将《史通》的手稿交给儿子刘秩,嘱咐道“此书虽遭非议,却能为后世史家指明方向,你务必将它妥善保存,传之后世”。说完,他握着铁骨史笔,在纸上写下“直书”二字,随后便溘然长逝。传说他去世后,那支铁骨史笔竟自行飞出窗外,化作一道青光,飞向长安方向,像是在诉说他对史学的执念。

刘知几死后,《史通》的命运几经波折,却始终未能被埋没。宋代的司马光编纂《资治通鉴》时,多次引用《史通》的观点,赞它“为史学之指南”;清代的章学诚在《文史通义》中,继承并发展了刘知几的史学思想,称他“开史学批评之先河”。如今,《史通》已成为研究中国古代史学的必读之作,那些带着铁骨史笔锋芒的文字,仍在提醒着后世的史学家:史学的生命在于真实,史家的风骨在于直书。

野史中,关于刘知几的传说还有很多。有人说,每逢雨夜,在长安的秘书省旧址,仍能看到一位身着唐装的老者,握着一支泛着青光的铁笔,在烛光下批改史书;也有人说,刘知几的墓旁,长出了一株奇特的松树,树干笔直,枝叶如笔,百姓都说这是“史魂化树”,象征着他“宁折不弯”的风骨。

刘知几的一生,是为史学而生的一生。他用一支铁骨史笔,在充斥着曲笔与讳饰的时代,写下了最真实的历史;他以一身孤勇,在权力的压迫与世人的非议中,坚守了史家的本心。他的《史通》,不仅是一部史学着作,更是一面镜子,照出了权力的虚伪与真实的可贵;是一座灯塔,为后世的史学研究指明了方向。这位盛唐的史坛巨匠,用他的笔与生命,诠释了何为“史胆如铁,史心如镜”,也让那支铁骨史笔,成为了中国史学史上最耀眼的符号,永远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