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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兄弟手足,同榻而眠,有何不妥?

撩了衣摆坐在他对面,不知他意欲何为。

这才刚刚回来,她就只是换了身衣袍,王德就过去找她,说这个男人让她过来。

她想着,反正他说了,暂时还将他当黄三,就算推脱也不算抗旨,便跟王德说,今日又是成衣坊的活动,又是翻山越岭的,太累了,准备歇着。

谁知,王德说,对方肯定会想办法夺回账簿,问她能否对付搀。

她一想,可不是,吓得她一刻都不敢在自己厢房里呆。

然后,就想着,传她过来,是商量对策?

可是,现在这样,气氛很诡异呢。

两人面对面坐着,中间只隔了一条桌案。

他依旧专注在面前的账簿上,修长的大手不时翻过一页。

屋里也是静得出奇,他不翻动账页的时候,她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以及对面他轻浅的呼吸。

没事可干,就只能看他。

要说,他长得真是无可挑剔,就算此刻贴了黄三的人皮面具,但是面部轮廓还在。

还有表情,专注的表情。

不时眉心微微拧起一丝褶皱,她就有种伸手去将它抚平的冲动。

这种人好像生来就是王者,跟长相无关,跟谈吐无关,无论是黄三的脸,还是郁临渊的脸,就算一句话不说,就像现在这样静静而坐,周身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场都是慑人的。

“咳咳……那个,皇兄……”她清清喉咙,小心翼翼地开口:“我……”

开了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正就是这样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吧?

男人这才从账簿中徐徐抬起头,朝她看过来。

“坐不住?”问她。

“不是,”她摇头,“只是不知皇兄有何吩咐?”

这不是坐不坐得住的问题,难道要一直这样坐着,坐到天荒地老?

“账簿被我们拿到,他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今夜肯定会有所行动。”男人声音淡然地开口

“嗯。”郁墨夜点头。

这个她知道,王德也跟她说过了,只是……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你不是说,先前你死乞白赖地缠着朕,就是想蹭蹭朕的武功,图个保护吗?今日朕主动如你所愿,可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需要,要不……”

“需要需要,太需要了,”没等他的话说完,郁墨夜连忙将话茬儿抢了过来,嘻嘻笑道:“多谢皇兄如此厚待,我……我只是不习惯一直这样干坐着。”

“那就找点事做!”

说完,男人又垂目去看面前的账簿。

找点事做?

郁墨夜环顾了一圈厢房。

又不能出这里,且这里又什么都没有,能找点什么事做呢?

她伸手指了指男人的床榻,眉眼弯弯道:“那请问,我可以睡觉吗?”

“不行!”男人当即否决,眉眼都未抬,“等会儿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喊都喊不醒,麻烦!”

皇兄,请注意自己的措辞,我是猪,你也是猪兄。

“那能做什么?”郁墨夜蔫蔫的。

“很多事可以做啊,抹布在那里,”男人扬手随随指了指一处,“你可以擦擦柜子,擦擦地,也可以……”

“那算了,我还是坐着吧。”郁墨夜直接将他的话打断。

今日已经累得个半死,她才不高兴干活。

再说了,她堂堂一王爷,做这种事,让青莲、王德、纪明珠他们看到,像什么话。

“对了,皇兄,方才我还衣服给纪明珠的时候,听她说,她明天走,要去歌舞坊找事情做了。”

男人“嗯”了一声。

“皇兄难道就没什么反应?”

男人挑起眼梢瞥了她一眼:“要什么反应?”

“比如,不舍啊,心疼啊,怜惜啊……”郁墨夜一边说,一边细细睨着男人。

对这种柔情似水、又通情达理的女人,她一个女子都有些舍不得呢,何况男人不是。

“你可以将她纳了,偌大的四王府就只两个女人本就单薄了些,朕可以如你所愿。”

郁墨夜汗。

她这说他呢,扯她什么事儿。

郁墨夜撇撇嘴,“那还是请皇兄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再多害一个女人。”

听到这话,男人竟抬起了眼,黑眸如墨,蕴着一抹兴味,朝她看过来,“怎么?还不行?”

郁墨夜耳根一热,自是知道他问的什么

上次她跟他说过,自己不能人道,方才她那句话也是这个意思。

遂故作颓然地低低一叹,点头:“是啊。”

不知为何,男人竟轻笑了一声。

如果不是不好意思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她很想问他,哦,她不行,他就那么开心?

记得今日从柳莺莺那里出来,他还跟她说,他每一次那什么时间都会比较久。

现在想来,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跟她炫耀,自己做为男人多厉害。

哼,反正她一个女人也不跟他计较。

“皇兄有没有什么书可以我看看的?”

话不投机,还是少聊天。

“没有!”

男人言简意赅,不过,却是忽然起了身,举步走向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郁墨夜听到他并没走远,似乎出门就碰到了驿站里的人,然后好像让对方送些书过来。

不一会儿,书就送来了。

一大摞。

男人示意对方都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待人走了,郁墨夜就随手拿起了一本。

一看书名《三十六式》,顿时心中疑惑,这只听说过三十六计,竟然还有个三十六式。

打开一看,好厉害,不仅文字,还配着图。

第一式:传统男上女下式。

文字说明还没看,下面的那副图就先入了眼,赫然是一双男女,未着片缕,女人平躺于下,男人.压在上面,正在行着鱼水之欢。

啊!

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往上一冒,连忙翻过一页。

可是第二页更加骇人。

炭黑的三个大字,女上式。

然后下面的图,亦是一双不穿衣服的男女,男的躺着,女的坐在其身上,这样的姿势,让女的身上一览无余。

天!

郁墨夜吓得“啪”的一声合上书。

对面男人抬起眼梢,淡瞥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没什么......”

郁墨夜脸涨得通红,觉得自己话都说不清楚了。

像是扔烫手山芋一般,将书扔在一边,她又重新再拿了一本。

一看书名叫《闺房之乐》,郁墨夜就吓住了

翻都没翻开,再又换了一本。

《共赴巫山同达云端之要点》

看到要点二字,郁墨夜也没有多想,以为终于拿到一本正常点的书了,可是,一翻开,就傻眼了。

原来是写夫妻床笫之欢时,要想双方同时达到巅峰、同时得到满足,丈夫和妻子应该要注意的几个事项。

晕死。

再次合上书,郁墨夜往椅背上一靠。

难道这个驿站就只有这些低俗的书吗?

静坐了一会儿,见对面男人依旧看账簿看得入神,她只得耐着性子,再拿起了一本。

并告诉自己,若还是那样的,就都不看了。

《割袍之义》

郁墨夜怔了怔,看书名像是本正常的书,似是写的江湖义气。

便一本正经打开了来看。

谁知竟是更不堪入目的图画在等着她。

两个男人,全部都是两个男人,在做着……

原来,什么割袍之义,实际上就是断袖之义、龙阳之义。

眼前陡然浮现出那一日,她去上善宫,看到面前的这个男人跟樊篱在温泉池里的情景。

她再次“啪”的一声合上书,又“啪”的一声将其丢在桌上。

动静之大,让对面的男人微微一怔。

“皇兄是故意的吧?”

她不能人道,而他又好男风,所以,故意让别人拿这些书过来给她看吧。

男人抬眼看向她,没有做声,面色稍显莫名,然后,伸手,将她丢的那本《割袍之义》拿起来,翻了翻。

放下,又顺手拿起了一本,是郁墨夜最先看的那本《三十六式》。

同样翻了翻,合上,丢在桌上。

“朕看你还是睡觉吧。”

啊!

话语太跳跃,郁墨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皇兄的意思是,我可以睡这里是吗?”郁墨夜指了指男人的床榻。

虽不是皇宫,不是龙吟宫他的龙榻,可毕竟是天子睡的榻啊。

男人“嗯”了一声。

太好了。

“谢皇兄!”郁墨夜雀跃而起,正准备奔向床榻,却在经过男人身边时被他蓦地拉住了手臂:“等一下。”

郁墨夜心尖一抖。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看到那些书,脑子里还未挥去那些画面的原因,又或者是他的大手落在她手臂上,透衫而来的温度太滚烫,还或者是他说让她睡觉,而睡觉二字可有多种理解,方才书上的那些人可都是在榻上……

所以,他这般突然拉住她,让她等一下,她的第一反应是,他……难道他想要……

一颗心狂跳,脑中快速思忖着,若是他如此,该怎样拒绝,她缓缓回过头。

男人坐着,她站着,男人微微扬着脸看向她。

郁墨夜只觉得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胸腔。

是了,肯定是。

盯着他菲薄的唇,见其一动,她连忙喊道:“皇兄……”

男人清越的声音也同时出来:“时辰已经不早了,用过晚膳再睡。”

啊?

郁墨夜怔住了。

原来,原来……

耳根瞬时滚烫,心里暗自庆幸,得亏她的话没有说完啊没有说完。

不然,钻地缝都不行。

在她久久没回过神之际,男人已经松了她的手臂,起身开了门,唤了王德去准备晚膳。

将晚膳端进来,王德顺带将灯也掌起来了,外面天已经擦黑。

这是郁墨夜第一次单独跟他用膳,还这样在一张桌案上,如此面对面。

哦,不对,他是黄三的时候,也这样面对面吃过,只不过,还有青莲王德和纪明珠。

而且,身份变了,一切就不同了。

见男人吃得优雅至极,郁墨夜也吃得很斯文。

“皇兄,既然知道他们会来对我们不利,我们为何不离开,还要在这里坐以待毙?”

实在受不了两人面对面吃饭,却两厢无言,连咀嚼的动作都生怕大了,郁墨夜打破沉默开了口,问了盘亘在心里的疑问。

不过,同时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就算知道会有事情发生,此刻的她,竟是相当平静的。

她知道,是因为有这个男人在。

如果跟来的时候一样,就她一个人,估计此刻她已急疯。

现在她反正很放松,觉得肩上的担子也没有了,哪怕有未知的危险在等着他们,她竟也不觉得怕。

男人看了她一眼,道:“都能在山上找到我们,就算离开,同样会对我们不利,既然如此,与其奔波周折,不如静观其变、以逸待劳。”

“哦。”郁墨夜点点头。

理儿似乎是那么个理儿,只是,今日不走,难道明日还不走,后日依旧不走,一直在这里静观其变?毕竟账簿已到手不是。

当然,她没问,她想,他定然是有他的思量。

晚膳后,郁墨夜准备回房简单的盥洗一下。

其实,她不想洗的,也不是不想洗,是不想回房,怕单独回房。

但是不洗了睡,她根本睡不着。

男人再一次将她的心事洞穿,说:“去吧,有事叫一声,你身边到处都是隐卫。”

郁墨夜就震惊了。

“一直都有吗?”她问。

男人“嗯”了一声。

末了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今日你跟朕一起去成衣坊,朕没让他们随。”

郁墨夜怔了怔,难怪山上他们用假帝王威胁她,没见隐卫出来。

只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直有隐卫在保护她?

“皇兄派的吗?”她幽幽开口。

“不然,难道你有隐卫?”男人挑眉反问。

好吧。

郁墨夜无语了。

心里面说不出来的感觉,连沐浴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个问题。

她在想,隐卫,隐卫,平素都隐在哪里呢?那她这样洗澡,他们不会都看得到吧?

吓得她不敢多洗,赶紧起了身。

出门的时候,她甚至好奇地想故意叫一声,看那些隐卫从哪里冒出来,却终是忍住了。

怕惹出什么纠复,也怕那个男人。

回到郁临渊厢房的时候,郁临渊已坐在灯下在看账簿,许是看到了什么痛心疾首的地方,眉头紧锁。

郁墨夜站在边上看了片刻,就走到了床榻边,掀开被子,和衣躺了下去。

不脱衣服,一,安全,二,若真有什么事,起身也方便。

躺了一会儿,她想起,她睡了他的榻,那他怎么办?

又坐了起来。

“请问皇兄夜里睡哪里?”

男人没有抬头,却是答了她:“床榻那么宽。”

那么宽?

郁墨夜看看,的确很宽,蓦地脸色一变,他的意思是……

“皇兄是要跟我同睡吗?”她吓得舌头都在打结了

“兄弟手足,同榻而眠,有何不妥吗?”男人抬眼朝她看过来。

隔得有点远,又加上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有些耀眼,看不大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看到他凤眸折射着灯火,灿若星子。

郁墨夜攥了攥被头,略一思忖回道:“兄弟同榻,自是没有不妥,只是,皇兄是天子,君臣同榻似乎有那么点……不妥。”

男人闻言轻嗤:“朕没计较,你计较?”

“不敢!”

郁墨夜心中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过来了,反正他不是说,她身边到处都是隐卫。

可现在,是起身下床?然后说回房睡?

这样好吗?显得矫情不?

愁死她了。

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叹传来,男人无奈地摇摇头,“睡吧,朕今夜不睡。”

不睡?

郁墨夜一怔。

熬夜啊?

也是,今夜可能有一场变故呢。

只是,她睡着,让他一个天子守着,这样真的好吗?

不过,好难得是不是?

太难得了。

这般想着,她觉得在皇宫里受的他的气,以及这段时间在黄三那里受的气,统统都消了。

她心安理得地滑下被褥,然后甚是惬意地用脑袋蹭了蹭软枕,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窝着不动了。

男人将落在床榻上的目光收回,垂目看向手中账簿,俊脸映着烛火,唇角弧光点点。

不知道是真的白日里太累了,还是有人在旁她的心安定,不一会儿,她就睡了过去。

中途翻身的时候,迷迷糊糊醒过一次,眯开眼,看到男人还坐在灯下。

她翻了个身,又继续呼呼。

再一次醒来,已是不知时辰。

她惺惺松松睁开眼,就本能地朝灯下的那个方向看,却发现并没有人。

她一惊,人就彻底醒了,一转眸,就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正伫立在窗边,负手而立,不知道在看什么,还是在想什么。

窗外夜色正浓,泼墨一般,想来是后者。

正打算闭上眼睛继续睡,却是忽然听得他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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