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空战与防空部署。高云飞,你的Fw190战斗机大队与高志航旅长的bF109E协同,组成‘高低空搭配’防空体系。Fw190负责中高空拦截,利用穿甲燃烧弹打击‘零式’的发动机和油箱;bF109E专注低空缠斗,配合美军空战顾问提供的战术,牵制日军战机。罗烈,你的防空导弹营联合新增的2个重型高射炮营,在西郊机场、北郊弹药库、指挥部、沪宁铁路枢纽构建四个核心防空区,3000套单兵防空火箭筒配发给前线各部队,形成‘远中近’三层防空网。”
高云飞立正敬礼,声音洪亮:“请军座放心!Fw190的最大速度比‘零式’快80公里\/小时,火力更是碾压,我们已经和bF109E机组制定了‘钳形夹击’战术,保证让日军的零式有来无回!”
高志航也补充道:“美军的穿甲燃烧弹正好克制‘零式’的薄弱装甲,我们的飞行员已经熟悉了战术要领,今晚就能进行夜间协同训练。”
“第二,敌后袭扰与伪军应对。秦峰,你的游击旅加上补充兵力,共2400人,分成六个支队,立即出发渗透到嘉定、太仓、昆山伪军集结地周边。一要炸断伪军必经的三座桥梁、摧毁他们的弹药库和粮站;二要组织宣传员,用喇叭、传单策反被迫参军的伪军,告诉他们只要放下武器,我们一律优待;三要重点打击吴四宝、熊剑东的嫡系部队,擒贼先擒王,打乱他们的指挥体系。”
秦峰点头应道:“军座,我们已经准备好传单和扩音设备,还从军统那里拿到了伪军各级军官的名单,重点标注了李士群的亲信。今晚午夜前,六个支队都会抵达预定位置,凌晨三点发起首轮袭击,保证在伪军进攻前打乱他们的部署。”
戴笠插话道:“军统已经在嘉定、太仓安排了地下联络点,会给游击旅提供向导和伪军布防图。另外,我让王劲松带100名特工嵌入游击旅,协助策反和情报传递,遇到硬骨头,特工们的狙击小组能提供支援。”
“第三,补给线守护与后勤保障。方达,你的后勤保障营配合装甲护送营,接管沪宁铁路支线和西郊补给站的守卫。潘兴坦克部署在补给站周边和铁路关键节点,一旦伪军进攻,立即依托工事反击;后勤部队要连夜将仓库里的弹药、粮食分装,就算铁路被切断,也能通过公路分批次运送。徐庭瑶将军,你统筹协调租界运输队,今晚务必将80%的储备物资运往前线各阵地,避免补给站被袭造成被动。”
方达站起身:“请军座放心!潘兴坦克的105mm主炮对付伪军的山炮和步兵集群绰绰有余,我们已经在补给站周围挖好了反坦克壕,布设了地雷阵,就算伪军来再多,也攻不进来。”
徐庭瑶补充道:“法国租界的200辆卡车已经到位,正在装载物资,今晚八点就能出发,凌晨前一定能将物资送到各部队手中。”
“第四,正面防线加固与日军应对。李振邦,你率领装甲掷弹兵师、豹式坦克营、装甲护送营余部,继续加固昆山防线,将新增的128mm高射炮部署在防线侧翼,既能防空又能平射打击日军装甲部队。徐明的特种兵大队配合游击旅,在昆山外围设置警戒哨,监控日军第10、14师团的动向,一旦发现他们提前抵达,立即通报。”
李振邦应道:“军座,昆山防线已经增设了三层反坦克壕和五道地雷阵,豹式坦克和潘兴坦克形成高低搭配,日军就算派来装甲联队,也休想轻易突破。”
“第五,列国协同与外围配合。戴维斯中校,麻烦你让美军空战顾问立即与高云飞、高志航对接,指导飞行员熟悉战术;谢洛夫中校,苏联的拉-7战斗机抵达后,编入Fw190大队,由高云飞统一指挥;怀特参赞、杜邦总监,麻烦你们协调租界警务部队,封锁与嘉定、太仓的通道,防止伪军溃散后逃入租界,同时协助军统、中统清查租界内的汪伪余孽。”
众人纷纷起身领命,整个会议室内响起整齐的应答声,凝重的气氛中多了几分决胜的底气。
下午四点,各项部署迅速落地。西郊机场上,48架崭新的Fw190战斗机整齐排列,银灰色的机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地勤人员正忙着挂载弹药、检查发动机;游击旅的六个支队分批出发,士兵们身着迷彩服,背着爆破器材和传单,消失在通往敌后的小道上;装甲护送营的24辆潘兴坦克轰鸣着驶出集结地,朝着西郊补给站和铁路线开去,履带碾过路面,留下深深的痕迹。
高志航和高云飞正陪着三位美军空战顾问检查Fw190战机,顾问之一的约翰逊少校围着战机转了一圈,忍不住赞叹:“这是我见过最精良的战斗机,比美军的p-51还要灵活,火力也更猛。‘零式’的发动机舱没有装甲防护,你们的穿甲燃烧弹只要命中,就能瞬间引爆油箱,空战中一定要利用速度优势,打完就撤,不要和他们陷入低空缠斗。”
高云飞点点头,爬上战机座舱,调试着瞄准系统:“约翰逊少校放心,我们已经做过模拟推演,Fw190在5000米以上高空的机动性远超‘零式’,我们会先占据高空优势,然后俯冲攻击,打完立即拉升,让他们追不上。”
高志航补充道:“bF109E会在低空牵制,吸引‘零式’的注意力,等他们被缠住,Fw190再从高空俯冲下来,形成夹击之势。”
下午五点半,雷达突然发出警报:“发现日军侦察机3架,从东海方向飞来,正朝着西郊机场侦察!”
高志航立刻下令:“Fw190第一中队升空拦截,按照既定战术,速战速决!”
六架Fw190战斗机迅速升空,像利剑一样朝着日军侦察机飞去。飞行员赵磊驾驶着长机,很快就在云端发现了目标,通过无线电喊道:“各机注意,目标正前方8公里,保持编队,准备俯冲攻击!”
日军侦察机发现Fw190后,立刻掉头逃窜,试图躲进云层。但Fw190的速度优势明显,几分钟就追了上来。赵磊按下开火按钮,20mm机炮喷出火舌,一发穿甲燃烧弹精准命中领头侦察机的发动机舱,瞬间燃起大火。侦察机失去动力,朝着地面坠落,飞行员跳伞后被随后赶来的军统特工俘虏。
另外两架侦察机见状,试图分散逃跑,却被另外四架Fw190包抄。其中一架被机炮击中机翼,失去平衡坠毁;另一架侥幸钻进云层,却被早已等候在云层上方的bF109E盯上,一顿扫射后,机翼被打断,摇摇晃晃地坠入长江。
整个空战只用了八分钟,三架日军侦察机全被击落,Fw190战斗机无一损伤。消息传回指挥部,众人都松了口气,对即将到来的空战更有信心了。
傍晚七点,敌后传来捷报。秦峰旅长通过无线电汇报:“军座,游击旅第一支队成功渗透到嘉定城外,炸毁了伪军的一座弹药库,缴获步枪200余支、子弹5万发,策反伪军一个排共37人;第二支队在太仓境内炸断了两座桥梁,伪军的补给车队被困在半路,无法前进;第三支队袭击了吴四宝的嫡系卫队,击毙卫队队长,吴四宝本人仓皇逃窜。”
何志远闻言,嘴角露出笑容:“打得好!告诉秦峰,继续扩大战果,重点策反伪军基层军官,让他们内部混乱起来,明天拂晓前,务必让伪军无法按时发起进攻。”
晚上八点,西郊补给站迎来了第一批租界运输队,200辆卡车满载着弹药和粮食,在潘兴坦克的护送下,缓缓驶入补给站。方达营长正指挥士兵卸载物资,看到何志远前来视察,连忙迎上来:“军座,这些物资足够前线部队支撑三天,就算铁路被断,我们也能通过公路分批运送,保证不会断供。”
何志远点点头,看向远处正在警戒的潘兴坦克:“伪军的武器装备很差,潘兴坦克足够应对,但不能掉以轻心,要防止他们派特工渗透破坏。”
“放心吧军座,”方达指着周围的铁丝网和岗哨,“我们已经布下了三层警戒,每个岗哨都配备了夜视仪,军统的特工也在站内巡查,任何可疑人员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晚上十点,雷达再次传来紧急警报:“发现日军大批战机集群,数量约50架,判断为‘零式’战斗机先头部队,正朝着上海方向飞来,预计一小时后抵达!”
与此同时,戴笠也收到情报:“何将军,伪军三个师提前发起进攻,吴四宝的部队已经逼近西郊补给站外围,熊剑东的部队正在攻击沪宁铁路支线的桥梁!”
突如其来的双线压力,让指挥部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高云飞立刻下令:“Fw190第一、二中队全员升空,前往长江口拦截零式战斗机;bF109E第一、三中队升空,支援地面部队,打击进攻补给站和铁路的伪军!”
罗烈营长也说道:“防空导弹营已经锁定零式战斗机集群,随时可以开火!”
秦峰旅长的无线电也传来急促的声音:“军座,游击旅正在全力阻击伪军,但他们人数太多,我们的兵力分散,恐怕很难完全挡住,请求地面部队支援!”
何志远站在沙盘前,目光锐利如鹰。日军零式先头部队压境,伪军提前进攻,双线作战的局面骤然降临。新兑换的部队虽然精锐,但还没完全展开部署,Fw190战斗机大队需要同时应对空战和地面支援,防空导弹营是第一次实战,能否挡住50架零式的冲击还是未知数;补给站和铁路线的守军虽然有潘兴坦克支援,但伪军人数占优,一旦被突破,前线补给将陷入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