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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店,温静拨号给傅宴北,接电话的人却是周霖。

“温小姐,您有什么事?傅总这会正在开会。”

“真的?”

周霖看了眼床上轻阖着双眼的总裁,“嗯。”

“你迟疑了,周霖。”温静说,“我刚碰到沈肆了,他对我说傅宴北出事了。”

“温小姐,别信他的话。您就在京市,照常生活,傅总这边一切都在掌控中。”

温静想了想,说:“开视频通话,我要见到他安然无恙。”

周霖为难,“不太方便,温小姐。”

“他是不是出事了?”温静沉声质问。

周霖顿了顿,也不管总裁的叮嘱,轻‘嗯’了声。

温静心里咯噔一下。

得知傅宴北受伤,温静给家里说了声,让他们照顾好孩子,连夜坐飞机去旧金山。

别墅庄园里。

大床上,傅宴北赤裸着上身,腹部缠着绷带,纱布下还隐隐渗着血色。

温静转头看向周霖,“到底怎么回事?”

周霖低声解释:“傅总是故意的,以身作饵,想彻底把沈肆和他背后的势力摁死。”

“那也不必——”温静话到一半,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喉咙哽住了。

“温小姐,你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又转车到庄园,应该很累了,先休息会。傅总才做完手术,应该没那么快醒。”

“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

“稍等,厨房正在做。”

温静吃过饭,又洗了个澡,换上干爽的衣服。

她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的傅宴北,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傻瓜。”

空气里安安静静。

傅宴北缓缓睁开眼,双眸涣散朦胧,几秒后,才慢慢聚焦,变得清晰而深邃。

她穿着一字肩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松松挽了个丸子头。

看见他睁眼时,小脸上先是闪过惊讶,随即,笑意便从眼角眉梢一点点漾开,像春水化冻。

“你醒了。”温静眼里溢满喜悦。

“你怎么来了?”

傅宴北伸出手,指尖动了动。

温静立刻俯身过去,主动将脸颊轻轻贴进他温热的掌心。

他没什么力气,只用指腹很轻、很慢地摩挲着她的皮肤,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温静手心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娇嗔:“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说好一周,你食言了。”

看到温静眼下有层淡淡的青色,傅宴北示意旁边的位置,嗓音低沉:“上来,陪我睡会儿。”

温静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躺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檀木香,小脸枕在他手臂,又抬了抬下巴,亲了亲他脸颊。

“上次你赶回来,在飞机上熬了十几个小时,屁股都坐痛了吧。”

傅宴北吻了吻她发顶,声音低柔:“那这次换你受累。十几个小时,脚肿了没有?”

温静摇摇头,耳朵微红:“还好,飞机上一直想着快点到,没顾上。”

到底是伤重未愈,傅宴北没再说话,眼皮沉了沉,很快又睡了过去。

温静也累极了,她没挪开,就这么轻轻依偎在他身边,感受着他胸膛缓慢的起伏,不知不觉也跟着睡着了。

周霖领着医生进来换药水,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压低声音提醒:“动作轻点。别吵醒。”

医生会意,手脚放得极轻,迅速换好吊瓶,又检查了一下傅宴北的监测仪数据。

周霖目光落在温静紧挨着傅宴北手臂的睡颜上,眼底掠过一丝复杂,随即示意医生可以离开了。

-

傍晚时分。

温静先醒过来,她指腹轻描着傅宴北的眉骨和鼻梁,撑起身子,亲了亲他微抿的唇瓣,然后轻缓地下床。

她走出房间,看到等候在走廊的周霖,“厨房在哪?”

“我带你去,温小姐。”

温静边走边问:“他是不是又跟沈肆做什么交易了?”

“这事,你还是亲自问傅总吧。”

温静侧头,睨周霖一眼,“发现你偷偷变坏了。”

“……”

周霖仍站在总裁这边,沉默片刻,说:“傅总这次做局,不单是为了收拾沈肆,更是想彻底斩草除根。之前网上那些关于您二位结婚、离婚的谣言,是白雅宁的手笔,背后指使的,就是沈肆。”

“白雅宁?”温静皱了皱眉,“她都出来了?”

“嗯,不过已经又进去了。”

温静听完,脸上没什么波澜。

一次两次还能说是不懂事,三番五次地来招惹,落到这个下场,也确实没什么好同情的。

温静熬了些白粥,又做了些清淡小菜,放在托盘上,端上楼。

进房间,发现傅宴北已经醒了,坐靠在床头。

“醒了,先吃点东西。”温静把托盘放在柜子上。

傅宴北注视着温静的一举一动,嘴唇轻勾,“伤口还疼。”

意思就是,自己吃不了,要人喂。

温静嗔怪地瞪他一眼,还是端起碗,舀起一勺白粥,仔细吹了吹,这才递到他唇边:“慢点喝,小心烫。”

傅宴北顺从地张嘴咽下,还补了句:“好吃。”

温静忍不住笑了。

一碗白粥而已,又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哪来的好不好吃。

“因为是你做的。”

傅宴北张嘴吃下她喂的菜,手自然地搭在她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

“没个正形。”她低低骂他一句。

仗着她这次连夜飞来的担忧和心疼,他心里那点底气,也跟着足了起来。

“我都生着病呢,你还说我,万一我更难受了,怎么办?”

她用纸巾给他擦嘴,敷衍地应了声:“噢……”

傅宴北轻哼了哼,认真地问:“你为什么会来?”

“怕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那两套别墅的物业费还没找着人交呢。”

傅宴北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眉头微蹙:“就为这个?”

温静抬眸瞥他一眼,不接话,嘴角却悄悄弯了一下。

她把碗筷收拾好,坐在床边,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钱够用就好,哪能真要你交。”

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傅宴北轻轻捉住了。

他指尖摩挲着她手背,声音低缓:“我钱多,就想给你花。”

温静任由他握着,没有抽回,玩笑道:“好。傅总家大业大,不差这点。”

“上来,陪我躺会儿。”

“现在真睡不着。”温静摇摇头,坦白道,“白天已经补过觉了。”

他深深看她,“想抱着你。”

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温静爬上床,侧躺在他身边。

“跟我说说沈肆的事吧。”她抬眸盯着他,“不许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