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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路余,我不喜欢你了 > 第179章 欺负我家孩子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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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欺负我家孩子没大人?

一下子,大厅里少了人,又多了人,气氛缓了几分。

季枫月倒没多想,快步拉着江柏易坐下,眉眼柔和下来,语气亲和:“好孩子,跟阿姨说说,你是哪家的?”

“江家。”

江柏易还没从季枫月刚才打人的狠劲里回神,眼神发直,喉结动了动,老老实实应声,声音都带着点发紧。

季枫月点点头,指尖轻轻拍了拍他手背,语气温和,“江家小子,瞧着踏实。”

“刚才吓着了吧,卿卿多亏你护着。”

江柏易讷讷摇头,心跳仍没平复。

“锦枝的孩子?”季枫月疑惑?试探性说了个名字,“寄舟?”

“那是家里伯母的名字。”

“寄舟是兄长的名字。”

江柏易回神,语速平稳作答,眉眼敛着拘谨,指尖轻轻攥着袖口。

季枫月拍着额头,恍然一笑,“我忘了,寄舟比阿生还大上几岁。”

“是。”江易颔首应着,态度恭谨,指尖仍微攥着袖口,没完全松劲。

江柏易平常浑不吝的,爱耍些性子,可碰上尊重的长辈却难得乖巧,规规矩矩不敢放肆。

尤其是刚才见识过季枫月打人的狠劲,更不敢造次,乖得像只收敛了利爪的猫。

坐姿板正,眼神放得规矩,问一句答一句,语气恭顺,半点不敢耍刚才的狠意,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看的人目瞪口呆,特别是那几个老爷子,面面相觑,眼里满是惊奇,没料到刚才混不吝的江家小子竟这般收敛。

沈明初靠近韶文姿,“韶姨。”

“怎么回事?”着急忙慌的催着她过来。

“赵羽生来了,现在都在茶室。”沈明初压低声音,将刚才的事一一说清。

韶文姿的脸色越听越差,眉峰紧蹙,“我当初没跟赵羽生说的太明白,就是怕他对这几个动手。”

沈明初担忧的看着茶室,“他们从小也是练过的,不至于太过分吧?也不至于打不过吧?”话出口,她自己都没底气,语气满是不确定。

如果没见过赵羽生当年救赵羽卿的模样,她也不至于太担心。

可……

“但愿吧。”韶文姿轻叹,眉尖拧着化不开的忧色。

想着,她看向正跟江易聊天的季月,疑惑蹙眉,“江易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也在京市。”

“他替又又出气。”

沈明初说完,韶文姿目光扫过大厅,沉声问,“又又呢?”

“在楼上呢,说是受了惊,喝了安神茶歇着了。”沈初明轻声应答,语气带着几分安抚。

韶文姿扫过几位神色各异的老爷子,眉峰紧蹙,脸色愈发沉冷“怕是难搞了。”

她是知道跟赵家协议的人之一,眼下这种情况,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赵羽生有分寸还好,要是没有分寸……

沈明初沉沉点头,眼底满是顾虑,轻轻叹了口气。

得到消息的几家夫人纷纷赶来,举止端庄却难掩急切,先跟老爷子们颔首打招呼,找人,语气里满是焦灼。

“阿余呢?”

“黎颐呢?

徐家倒是没来人,毕竟徐归远的父母很忙,再加上他自己媳妇都在这了。

“齐姨。”路余母亲。

“夏姨。”黎颐母亲。

“这件事……”

话没说完,茶室的门被推开,声响突兀,厅里众人瞬间噤声,目光齐刷刷投了过去。

赵羽生挽着大衣走出,袖口随意卷至小臂,神色冷沉。

江柏易见状赶紧上前,“怎么样?”

“打了一顿。”赵羽生语气淡得没起伏。

“就这样?”

“还没完。”他抬眼,眼底翻涌着危险的冷光,寒意渗人。

他可没说打一顿就能解决了。

但今天显然不能再过分。

几家老爷子坐立不安,频频探头,眼下赵羽生出来,目光仍直往茶室里瞟,满是焦灼。

沈明初按捺不住,快步朝茶室走去,急着看自家老公的情况。

几家夫人见状,也纷纷往茶室走,脚步急切。

“阿余?!”

“黎颐!”

……

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响起,满是心疼与慌乱,在厅里蔓延开来。

老爷子们终于坐不住。

老爷子们终于坐不住,猛地起身,脸色沉凝,大步朝茶室走去,眼底满是急切与愠怒。

茶室里一片狼藉,几人瘫在地上,伤得最重的是路余和季皖,嘴角淌血,路余身上更是沾满了血渍,徐归远伤最轻,但身上其他地方也疼得直抽气。

几人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韶文姿赶紧将备好的药箱拿出,给他们上药。

“赵羽生,你过分了!”老爷子们看着地上躺倒一片的孩子,怒声呵斥,这些都是各家捧在手心的孩子。

赵羽生站得笔直,神色冷淡无波,“我可没绑着他们的手,他们完全可以还手。”

几家夫人听见动静,也纷纷围上来指责,语气尖锐满是怨怼。

赵羽生跟江柏易就这么笔直站着,神色冷沉,半点不慌,任凭众人声讨,分毫不让。

一阵高跟鞋声清脆响起,掷地有声,“怎么?欺负我家孩子家里没大人?”

季枫月快步上前,站在赵羽生面前,踩着高跟鞋也不过一米七几,却稳稳将两个比她高出一个多头的大男人护在身后,眼神冷厉如刀。

江柏易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神色淡然。

赵羽生心头却猛地一震,他从小失母,这些年除了爷爷和小叔,从未有人这般坚定地挡在他身前护着他。

她此时两手张开,身姿笔挺,将两个孩子径直往她身后拉,像极了护犊子的老母鸡,

“季枫月,你看他将我们家孩子打成什么样了!”几位夫人红着眼嘶吼,暂时不清楚来人底细,眼里只剩自家孩子鼻青脸肿,瘫在地上的模样,语气满是控诉。

况且,只有他一个人毫发无损地从茶室站着出来,更觉是他蛮不讲理下了狠手。

季枫月弯头一瞥,那四个孩子鼻青脸肿,看起来确实渗人。

她收回目光,语气冷沉,“各位嫂子不如问问,我家孩子为什么要打他们。”

“你!”几位夫人语塞,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找不出话反驳。

“我妹妹当年被人丢下泳池,在寒水中泡了十几分钟。”赵羽生抢先开口。

“我作为哥哥,只是替自家妹妹讨个说法。”

“各位夫人,满意这个理由么?”他不想让季枫月难做。

赵羽生低头,看了眼这位比他还矮,却致力于将他护在身后的前二婶。

心底泛起一阵陌生暖意,酸胀翻涌,软了几分冷硬棱角。

当年也是她忍下心中的不舍,让小叔把卿卿带回家。

照她那样护着卿卿的样子,若不是顾虑他,定然会亲自将卿卿带回京市,捧在手心疼惜。

到时候,那空荡荡的港城老宅,怕是就只剩他一人,守着满院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