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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玄镜夜探·秘阁疑踪

太子府平乱的余波尚未散尽,长安西市的玄镜司暗阁内,烛火如豆。陈默指尖划过假杨嬷嬷的尸身,银针淬毒的痕迹与玄镜司秘档中“噬心蛊”的特征如出一辙,他抬头看向刚从冷宫归来的钱庆娘:“皇后麾下竟有擅用蛊毒之人,这绝非外戚藩王能办到。”

钱庆娘卸下沾血的软甲,将一枚从冷宫墙角搜到的青铜令牌拍在案上:“这是‘幽冥阁’的信物,当年先皇后在位时,这组织便以暗杀朝臣闻名,后来销声匿迹,竟是投靠了皇后。”令牌上刻着的黑莲纹样,与鬼市密信残片上的印记隐隐相合。

“陛下被软禁长生殿,宫中眼线遍布,硬闯无异于自投罗网。”陈默铺开长安舆图,指尖点在崇文阁与长生殿之间的密道标记上,“但太子府密道仅通宫外,要潜入内宫,需另寻路径。”话音未落,暗阁的石门突然被推开,长公主李静姝一身夜行衣,神色凝重地走进来:“我有办法。三日后是太液池赏菊宴,皇后为彰显贤德,会允许朝臣家眷入宫,武如烟身为尚书府嫡女,定在受邀之列。”

三日后,太液池畔繁花似锦,武如烟身着云锦罗裙,手持团扇,看似漫不经心地穿梭在宾客之间。她腰间的玉佩暗藏玄镜司特制的信号弹,眼角余光却紧盯着长生殿的方向。席间,皇后身着凤袍,笑容温婉地接受百官朝贺,而珠帘之后,高宗的身影始终未曾出现。

“武小姐倒是好雅兴。”一道阴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正是皇后的心腹,内监总管王德全。他眼神阴鸷地打量着武如烟:“听闻你近日与太子府走得颇近,可要谨言慎行才是。”

武如烟掩唇轻笑,团扇遮去眼底的锋芒:“总管说笑了,家父一向忠君爱国,小女怎敢妄议朝政?只是听闻淑妃娘娘的皇子李素节聪慧过人,不知今日可否得见?”她故意提及李素节,引开王德全的注意,指尖却悄悄将一枚细如发丝的监听器藏入廊柱的雕花缝隙中。

夜幕降临,赏菊宴过半,武如烟借故更衣,悄然溜至御花园的假山下。陈默与钱庆娘早已在此等候,三人顺着假山后的密道潜入,这条密道是长公主暗中联络宫中旧部时发现,直通长生殿的偏殿。

密道尽头的石门后,隐约传来压抑的咳嗽声。陈默撬开门锁,三人鱼贯而入,只见高宗卧在龙榻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床边守着的宫人见有人闯入,顿时拔剑相向,却是玄镜司安插在宫中的暗桩:“陈统领,陛下中了慢性毒,每日只能清醒一个时辰。”

钱庆娘取出解毒丹,喂高宗服下,片刻后,高宗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皇后……她不仅要夺权,还要……杀素节……”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王德全带着禁军包围了偏殿:“大胆叛党,竟敢谋害陛下!”

陈默将高宗护在身后,长剑出鞘:“钱庆娘带陛下从密道撤离,我与武小姐断后!”武如烟抽出袖中短剑,与陈默背靠背迎战,短剑上淬有的迷药让禁军纷纷倒地。混乱中,她瞥见王德全袖口露出的黑莲令牌,心头一凛:“幽冥阁的人果然遍布宫中!”

就在两人即将冲出重围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掌风凌厉地袭向武如烟。陈默挥剑格挡,却被对方震得虎口发麻,看清来人面容时,不由得瞳孔骤缩——竟是幽冥阁阁主,传闻中早已战死的前玄镜司叛徒苏彦!

“陈默,好久不见。”苏彦冷笑一声,手中长剑直刺高宗,“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与此同时,太液池畔的赏菊宴上,李素节突然哭闹不止,萧淑妃抱着皇子,发现他衣襟上竟沾着一枚黑莲纹样的毒针,脸色瞬间惨白:“不好,是噬心蛊的引子!”

御花园的厮杀声与淑妃的惊呼交织在一起,长安的夜色,骤然被血色浸染。陈默与苏彦缠斗间,忽然注意到苏彦剑柄上的宝石,与当年先皇后遇刺案现场留下的碎片一模一样,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先皇后之死,也是你干的?”

苏彦狂笑不止,剑招愈发狠辣:“那老虔婆挡了皇后的路,自然该死!今日,你们都要为她陪葬!”

钱庆娘带着高宗已冲出密道,陈默与武如烟却被苏彦缠住,禁军源源不断地赶来。武如烟肩头中剑,鲜血染红了罗裙,她咬牙道:“陈默,你带信号弹突围,通知太子与长公主,皇后要对李素节下手!”

陈默望着她决绝的眼神,咬了咬牙,将一枚信号弹射向天空。红色的火光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长安的大街小巷。苏彦见信号弹升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掌风愈发凌厉:“拦住他!”

武如烟趁机祭出毒针,射中苏彦的臂膀,拉着陈默纵身跃出围墙。身后,禁军的呐喊声此起彼伏,而长生殿的方向,已然燃起了熊熊火光——皇后为了掩盖罪行,竟下令焚烧偏殿,企图伪造高宗自焚的假象。

两人落在西市的暗巷中,武如烟捂着肩头的伤口,脸色苍白:“皇后狗急跳墙,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李素节,阻止她完成噬心蛊的最后一步。”陈默望着宫中冲天的火光,眼神坚定:“玄镜司已联络京兆府与城外守军,今夜,便是与皇后决战之时!”

金殿惊变·嫡女谋局

宫中火光冲天之际,萧淑妃的寝宫内,李素节已陷入昏迷,周身皮肤泛起诡异的青紫色。萧淑妃抱着儿子,泪水纵横,却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崩溃——她深知,此刻示弱便是自寻死路。当武如烟与陈默冲破宫门闯入时,她立刻将一枚贴身玉佩塞给武如烟:“这是先皇后赐我的‘凤纹佩’,可调动宫中二十名暗卫,素节就交给你们了!”

武如烟接过玉佩,将解毒丹喂给李素节,沉声道:“淑妃娘娘放心,我们定护皇子周全。”话音未落,寝宫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幽冥阁的杀手已追至门外。陈默长剑一挥,劈开房门,只见为首的正是苏彦,他臂膀上的毒已解,眼神愈发阴鸷:“交出皇子,饶你们全尸!”

“痴心妄想!”钱庆娘带着玄镜司暗卫及时赶到,手中的弩箭对准杀手,“幽冥阁作恶多端,今日便让你们血债血偿!”双方瞬间缠斗在一起,暗卫的弩箭与杀手的蛊毒交织,寝宫内血肉横飞。武如烟趁机抱起李素节,跟着陈默从后窗撤离,直奔东宫方向。

此时的东宫,太子李瑛已集结城外守军,正准备入宫。见陈默等人带着李素节赶来,他立刻让人将皇子送往安全之地,随即下令:“全军出击,围困长生殿,活捉皇后!”

长生殿内,皇后站在焚烧后的废墟前,身着象征皇权的龙袍,眼神疯狂:“陛下已死,太子叛乱,这天下,本就该是我的!”她身后的外戚与藩王将领纷纷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震天的呐喊声,太子李瑛带着大军破门而入,陈默、钱庆娘等人紧随其后。皇后转身看向众人,手中握着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咽喉:“谁敢过来?本宫便自尽于此,让你们背上弑后之名!”

“皇后谋逆,软禁陛下,毒害皇子,罪该万死,何谈弑后?”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长公主李静姝扶着面色好转的高宗,缓缓走进来。高宗眼神威严,扫视着殿内的叛党:“朕还没死,你便迫不及待要登基了?”

皇后见状,脸色瞬间惨白,匕首哐当落地。藩王将领见大势已去,纷纷倒戈,将皇后与外戚捆缚起来。苏彦欲趁乱逃走,却被陈默一剑刺穿胸膛,临死前,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莲令牌,狠狠砸向地面:“幽冥阁……不会……善罢甘休……”

令牌碎裂的瞬间,一道黑色的烟雾升腾而起,在空中凝结成一个诡异的符号,随即消散无踪。钱庆娘望着那符号,脸色凝重:“这是幽冥阁的召集信号,看来这组织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

高宗坐在龙椅上,看着阶下的叛党,叹了口气:“将皇后打入冷宫,终身监禁;外戚藩王,按律处置。玄镜司查抄幽冥阁余党,务必斩草除根。”

“陛下英明。”众人跪拜领命。

夕阳再次升起,长安的街道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玄镜司暗阁内,陈默看着案上的黑莲令牌碎片,若有所思。武如烟走进来,将一杯热茶放在他面前:“皇后已除,但苏彦临死前的话,你觉得可信吗?”

陈默端起茶杯,指尖划过杯沿:“幽冥阁潜伏多年,能培养出如此多的死士与蛊师,背后定然有人撑腰。而且,先皇后之死疑点重重,或许与这神秘势力脱不了干系。”

钱庆娘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份密报:“统领,西市发现幽冥阁的秘密据点,里面有大量关于李素节皇子的生辰八字记录,还有……一份二十年前的宫廷密档,记载着先皇后当年诞下的并非太子,而是一对双生子。”

此言一出,陈默与武如烟皆是一惊。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密档上,那泛黄的纸页上,似乎隐藏着足以颠覆整个大唐的秘密。而远方的天际,一朵乌云悄然汇聚,预示着长安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假象。

青衿探案·双生子影

五年后,长安春和景明,玄镜司的铜铃在晨风中轻响。十五岁的陈念安身着玄镜司见习校尉的青衿制服,正踮脚够着暗阁高处的档案架,指尖刚触到那卷标注“幽冥阁余党”的密档,身后便传来熟悉的咳嗽声。

“父亲。”陈念安转身,手中的密档险些滑落。陈默身着玄镜司统领常服,面容愈发沉稳,眼神却依旧锐利如昔:“私自翻阅秘档,按律该打三十军棍。”

“儿子只是好奇!”陈念安急忙将密档护在身后,少年人的眼底满是执拗,“这五年里,幽冥阁余党只敢在暗处作祟,可上月城西御史府离奇灭门,死状与噬心蛊如出一辙,却又多了诡异的藤蔓缠骨痕迹,定是他们卷土重来了!”

武如烟端着两盏清茶走来,鬓边的珠花随着步伐轻摇,如今她已是玄镜司的掌刑校尉,行事愈发果决:“念安自幼过目不忘,又跟着钱叔学了蛊术辨识,此次御史府案,陛下已特许他随你一同查案。”

陈默接过清茶,目光落在儿子身上,终是松了口:“明日辰时,随我去御史府现场。记住,玄镜司查案,只认证据,不许意气用事。”

次日清晨,御史府内草木枯黄,庭院中那株百年海棠树的枝干上,缠绕着暗紫色的藤蔓,藤蔓的尖端还沾着暗红的血迹。陈念安蹲下身,指尖轻轻触碰藤蔓,随即皱起眉头:“这不是普通藤蔓,是‘锁魂藤’,需以活人精血浇灌,与噬心蛊同属幽冥阁秘术,但更阴毒,能吸食人的魂魄,让死者面带笑容而亡。”

陈默望着满院的诡异景象,想起五年前苏彦临死前的话,心中一沉:“当年查抄幽冥阁据点时,并未发现锁魂藤的记载,看来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两人走进正厅,御史的尸身早已被抬走,只留下地上的血迹轮廓。陈念安突然注意到墙角的地砖有细微的裂痕,他俯身敲了敲地砖,发现下面是空的。陈默见状,挥剑劈开地砖,里面竟是一个暗格,暗格中藏着一卷泛黄的绢帛,上面画着两个容貌一模一样的孩童,旁边写着“永徽四年,东宫双生子”。

“这是……”陈念安瞳孔骤缩,“钱叔说过,二十年前先皇后诞下双生子,可宫廷密档只记载了太子李瑛,另一个孩子去哪了?”

陈默展开绢帛,指尖划过画中孩童的眉眼,神色凝重:“当年钱庆娘查到的密档,只提及双生子,却未说另一个孩子的下落。如今御史府灭门,想来是御史查到了双生子的线索,才遭灭口。”

话音未落,钱庆娘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份密报:“统领,西市黑市有人高价收购二十年前的东宫旧物,卖主是一个瞎眼老宫人,据说曾是先皇后的贴身侍女。”

“立刻去西市!”陈默当机立断。

西市黑市的角落里,瞎眼老宫人正坐在摊位前,面前摆着一枚小小的银锁。陈念安上前,拿起银锁细看,锁身上刻着一个“琰”字:“老嬷嬷,这银锁是从何处得来的?”

老宫人摸索着银锁,声音沙哑:“二十年前,先皇后诞下双生子,太子名瑛,另一个名琰。可皇后忌惮双生子命格,暗中将李琰抱出宫,交给幽冥阁的人抚养,还对外宣称皇子夭折。这银锁,是先皇后给李琰留的念想。”

“那李琰现在何处?”陈默追问。

老宫人突然浑身一颤,嘴角溢出黑血,竟是中了毒:“他……他在……终南山……幽冥阁的……祭坛……”话未说完,便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陈念安急忙检查老宫人的口鼻,发现一枚细小的毒针:“是‘追魂针’,幽冥阁的杀人手法!”

三人刚要追出去,却见黑市外传来马蹄声,太子李瑛的侍卫翻身下马:“陈统领,殿下有请,宫中突发急事!”

玄镜司众人赶到东宫时,只见李瑛面色苍白地坐在书房内,面前摆着一封血书:“昨夜,有人潜入东宫,留下这封血书,说李琰还活着,若想保他性命,需在三日后子时,孤身前往终南山祭坛。”

陈默拿起血书,上面的字迹扭曲,带着浓烈的血腥味:“殿下,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幽冥阁的目标或许不是您,而是李琰,或是……当年的秘密。”

陈念安突然开口:“父亲,血书的墨迹中,混着锁魂藤的汁液,这汁液有追踪之力,只要我们顺着汁液的气息,就能找到幽冥阁的踪迹!”他自幼对蛊毒草木极为敏感,此刻已能隐约察觉到汁液的微弱气息。

李瑛站起身,眼神坚定:“不管是计是真,李琰是我的弟弟,我不能见死不救。玄镜司随我一同前往终南山,务必将幽冥阁余党一网打尽!”

三日后,终南山夜色如墨,祭坛周围雾气缭绕,锁魂藤缠绕着祭坛的石柱,上面挂着无数残破的锁链,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陈默与武如烟埋伏在祭坛两侧,陈念安跟着太子李瑛,缓缓走进祭坛中央。

祭坛上,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背对着他们,身形与太子极为相似。听到脚步声,男子转过身,面容果然与李瑛一模一样,只是眼神阴鸷,带着浓浓的恨意:“皇兄,我们终于见面了。”

“你就是李琰?”李瑛声音颤抖。

李琰冷笑一声,抬手一挥,祭坛周围突然涌出无数幽冥阁死士:“当年皇后害我母子分离,让我在幽冥阁受尽折磨,今日,我要让整个大唐为我陪葬!”

死士蜂拥而上,陈默与武如烟立刻杀出,玄镜司众人与死士激战在一起。陈念安抽出腰间的短刀,护在太子身侧,他虽年少,却习得陈默的剑法精髓,加之对锁魂藤的克制之法,竟也斩杀了数名死士。

李琰见势不妙,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令牌,就要催动祭坛下的蛊阵。陈念安眼疾手快,甩出一枚特制的破蛊针,正中李琰的手腕,令牌哐当落地。

“找死!”李琰怒吼一声,扑向陈念安。陈默见状,飞身而来,长剑直指李琰的咽喉:“放下执念,陛下已下旨,既往不咎。”

李琰眼神挣扎,望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皇兄,又看了看祭坛上缠绕的锁魂藤,突然大笑起来:“既往不咎?我在幽冥阁受的苦,岂是一句既往不咎就能抵消的?”他猛地扑向祭坛中央的石柱,竟要催动自毁蛊术。

“不可!”陈念安纵身一跃,将李琰扑倒在地。就在此时,祭坛深处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李琰,你终究是成不了大事。”

一道黑影从暗处走出,竟是当年幽冥阁的大祭司,他手中握着一柄权杖,杖头镶嵌着诡异的黑莲宝石:“双生子命格,本可颠覆大唐,可惜你心性不稳。今日,便让你们兄弟二人,一同为幽冥阁的大业献祭!”

大祭司挥动权杖,锁魂藤疯狂生长,将祭坛团团围住。陈默脸色一变:“是锁魂蛊阵,大家快退!”

可锁魂藤生长速度极快,瞬间便缠住了数名玄镜司暗卫。陈念安看着被藤蔓缠住的同伴,突然想起老宫人说过,锁魂藤怕至阳之物。他立刻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那是武如烟给他的暖阳玉,能散发至阳之气:“父亲,用这个!”

陈默接过玉佩,注入内力,玉佩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锁魂藤遇光便滋滋作响,迅速枯萎。大祭司见状,脸色惨白,转身欲逃,却被钱庆娘一箭射穿胸膛。

李琰望着枯萎的锁魂藤,眼中的恨意渐渐消散,他看向李瑛:“皇兄,我……”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李瑛扶起他,“跟我回长安,我会向陛下求情,让你安安稳稳地生活。”

就在此时,陈念安突然发现祭坛角落的暗格里,藏着一份密档,上面记载着幽冥阁背后的真正主人——竟是当年被流放的废太子李承乾的余党,他们一直潜伏,企图利用双生子秘闻颠覆大唐,重建属于自己的王朝。

“父亲,你看!”陈念安将密档递给陈默。

陈默翻看密档,眼神愈发凝重。远处的天际,已泛起鱼肚白,可终南山的雾气尚未散尽,就像那些隐藏在大唐繁华背后的阴谋,依旧迷雾重重。陈念安望着父亲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短刀,他知道,属于他的探案之路,才刚刚开始。

妖媚惑主·宫闱秘蛊

长安的暑气日渐浓重,太极宫深处的蓬莱殿却终日弥漫着一股清甜的异香,令人心神迷醉。高宗近来愈发流连此处,对萧淑妃言听计从,甚至将批阅奏折的政事也挪到了殿中。朝中大臣颇有微词,太子李瑛多次进谏,却都被高宗以“后宫之事,朕自有分寸”挡了回去。

玄镜司暗阁内,陈念安捧着一份密报,眉头紧锁:“父亲,近一个月来,陛下驳回了三次东宫的奏请,反而破格提拔了三位萧淑妃举荐的官员,这三人皆是岭南籍贯,与当年幽冥阁的岭南分舵有所牵连。”

陈默指尖摩挲着案上的暖阳玉,眼神凝重:“更蹊跷的是,钱庆娘查到,萧淑妃半月前从宫外秘购了大量‘醉魂花’,此花生性阴毒,研磨成粉后混入香薰,能让人陷入迷障,对施术者言听计从——正是幽冥阁失传的‘媚骨蛊’引药。”

武如烟推门而入,面色冷峻:“方才宫中传来消息,李素节皇子突发怪病,终日昏睡,太医束手无策。淑妃却对外宣称皇子是中暑,不许任何人探视,这其中定有猫腻。”

“事不宜迟,夜探蓬莱殿。”陈默当机立断,“念安,你随我潜入殿中,查探醉魂花的踪迹;武校尉,你去联络长公主,设法稳住朝堂局势;钱庆娘,你带暗卫监视岭南籍官员的动向。”

子夜时分,陈默与陈念安身着夜行衣,借着月光潜入蓬莱殿。殿内异香愈发浓烈,陈念安取出特制的解毒香囊捂住口鼻,低声道:“这香气中除了醉魂花,还有‘缠心蛊’的气息,两者混合,便是最阴毒的‘媚骨双蛊’,不仅能魅惑人心,还能通过施术者的意念,影响被蛊者的决策。”

两人隐在屏风后,只见萧淑妃身着半透明的鲛绡裙,正依偎在高宗身侧,指尖划过高宗的胸膛,声音娇媚入骨:“陛下,太子近日频频针对臣妾,无非是忌惮素节的聪慧,不如……让素节去封地历练,也好避开东宫的锋芒。”

高宗眼神迷离,嘴角挂着痴迷的笑容:“爱妃说的是,明日便下旨,封素节为雍王,即刻离京。”

陈念安心头一凛——雍王封地正是李承乾余党盘踞的核心区域,萧淑妃此举,分明是要将李素节送入虎口!

就在此时,萧淑妃突然抬头,目光锐利地扫向屏风:“何方鼠辈,竟敢闯入蓬莱殿?”她抬手一挥,殿内的烛火瞬间熄灭,一道黑影从帐后窜出,手持短刀直刺陈默。

“是幽冥阁的影卫!”陈念安认出对方腰间的黑莲令牌碎片,立刻抽出短刀迎战。陈默则飞身扑向龙榻,想要唤醒高宗,却见萧淑妃口中念念有词,指尖弹出三枚红色蛊针,直逼高宗眉心。

“小心!”陈默挥剑格挡,蛊针落地,发出滋滋的声响,竟在地面腐蚀出三个小洞。萧淑妃冷笑一声,周身泛起淡淡的红光,裙摆下爬出数条细小的蛊虫:“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

陈念安自幼研习蛊术辨识,见状立刻喊道:“父亲,她的媚骨双蛊需以自身精血催动,攻击她的眉心蛊印!”他甩出一枚至阳符纸,符纸在空中燃起火焰,逼退了扑来的蛊虫。

陈默会意,长剑灌注内力,直指萧淑妃的眉心。萧淑妃脸色一变,侧身躲闪,却被长剑划破衣袖,露出手臂上缠绕的黑色蛊纹。她气急败坏,口中咒语愈发急促,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竟是岭南籍官员率领的禁军:“淑妃娘娘有令,捉拿闯入禁宫的叛党!”

“撤!”陈默见状,拉起陈念安,破窗而出。身后,萧淑妃的笑声带着诡异的魅惑:“陈统领,下次见面,本宫定让你尝尝媚骨蛊的滋味……”

回到玄镜司,陈念安取出从蓬莱殿偷偷带出来的香灰,放在鼻尖轻嗅:“这香灰中除了醉魂花和缠心蛊,还有一种罕见的‘子母蛊’虫卵。李素节皇子的怪病,定是被种下了子蛊,萧淑妃通过母蛊控制他!”

钱庆娘匆匆赶回,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统领,查到了!萧淑妃的母亲当年曾是幽冥阁的蛊师,因触犯门规被逐,临走前偷走了媚骨双蛊的秘方。而那三位岭南籍官员,正是李承乾余党的核心成员,他们与萧淑妃勾结,想要借媚骨蛊控制陛下,拥立李素节为傀儡皇帝!”

“难怪她要送素节去雍王封地。”武如烟眼神冰冷,“那里是余党老巢,一旦素节到了封地,他们便可立刻起兵,以‘清君侧’为名,颠覆朝堂!”

陈默沉吟片刻,道:“长公主已联络朝中忠良,明日早朝将联名弹劾萧淑妃。我们需在早朝之前,找到破解媚骨双蛊的方法,救出陛下与素节皇子。”

陈念安突然想起一事:“钱叔曾说过,媚骨双蛊的克星是‘向阳草’,此草只生长在终南山的向阳崖,需以童子血为引才能采摘。我愿前往终南山!”

“不行,你年纪尚幼,终南山余党未清,太过危险。”陈默立刻反对。

“父亲,如今事态紧急,只有我能快速辨识向阳草,而且我体内有暖阳玉护体,不惧蛊毒!”陈念安眼神坚定,“您留在长安,稳住局势,等我回来!”

次日清晨,陈念安策马赶往终南山。与此同时,早朝之上,太子李瑛与长公主联名弹劾萧淑妃魅惑君主、勾结叛党,却被高宗厉声斥责:“尔等无凭无据,竟敢污蔑朕的爱妃!即日起,太子禁足东宫,长公主不得干预朝政!”

朝臣哗然,李承乾余党趁机发难,要求高宗立李素节为储君。朝堂之上,权力之争愈演愈烈,而蓬莱殿内,萧淑妃望着铜镜中娇媚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的计划,即将成功。

三日后,陈念安带着向阳草赶回长安,浑身是伤。原来他在采摘向阳草时,遭遇了幽冥阁余党的埋伏,幸得李琰暗中相助,才得以脱身。“李琰殿下说,他虽曾被幽冥阁利用,但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大唐落入奸人之手。”陈念安将向阳草交给钱庆娘,“快,用我的血为引,炼制解药!”

钱庆娘立刻动手炼制解药,陈默则带着玄镜司暗卫,趁夜再次潜入蓬莱殿。此时的高宗已完全被媚骨双蛊控制,见到陈默,竟下令禁军将其拿下。萧淑妃身着凤冠霞帔,坐在一旁,笑意盈盈:“陈统领,本宫说过,你逃不掉的。”

就在禁军逼近之际,陈念安带着解药赶到,将一枚药丸抛向高宗:“陛下,服下解药!”高宗下意识张口吞下,片刻后,他猛地咳嗽起来,眼神逐渐清明,看着眼前的萧淑妃,满脸震惊:“是你……蛊惑朕?”

萧淑妃见状,脸色惨白,想要催动母蛊加害高宗,却被陈默一剑刺穿肩膀。陈念安趁机甩出向阳草炼制的粉末,殿内的异香瞬间消散,蛊虫纷纷死亡。禁军见状,纷纷倒戈,将萧淑妃擒住。

蓬莱殿的偏殿内,李素节皇子服下解药后,缓缓苏醒。陈念安看着他,想起李琰的相助,心中五味杂陈:“皇子,你安全了。”

萧淑妃被押至大殿,面对高宗的质问,她突然疯狂大笑:“没错,是我蛊惑你!当年王皇后害我,幽冥阁助我,我本只想报仇,可权力的滋味太过美妙,我要让我的儿子,成为大唐的皇帝!”她猛地咳出一口黑血,“可惜,我还是输了……但李承乾余党遍布天下,你们……永远也除不尽!”

说完,萧淑妃头一歪,气绝身亡。钱庆娘检查后,沉声道:“她体内藏着一枚‘绝命蛊’,一旦事败,便会自行触发。”

高宗望着萧淑妃的尸体,叹了口气:“将其废为庶人,草草安葬。玄镜司继续追查李承乾余党,务必斩草除根。”

夕阳西下,玄镜司暗阁内,陈念安看着窗外的余晖,若有所思:“父亲,李琰殿下暗中相助,是否意味着他真的放下了过往?”

陈默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心难测,但大唐的安稳,需要每个人的守护。”武如烟走进来,手中拿着一份密报:“统领,萧淑妃的寝宫搜到一封密信,上面说,李承乾余党手中,还有一枚‘传国玉玺’的赝品,他们计划在三个月后的祭天大典上,伪造传位诏书,拥立傀儡皇帝。”

陈念安握紧了手中的短刀,眼神坚定。祭天大典在即,长安的空气中,再次弥漫着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而这一次,他知道,自己将与父亲、与玄镜司的同伴们一起,守护大唐的朗朗乾坤。

祭天惊变·玉玺真伪

三个月后的长安,秋高气爽,城南的圜丘坛早已布置妥当,祭天大典的礼乐声在晨光中回荡。玄镜司全员戒备,陈默身着银甲,立于坛下西侧,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前来观礼的文武百官与宗室亲眷。陈念安则身着玄镜司校尉制服,手中捧着锦盒,盒内正是传国玉玺,这是他首次独立承担护玺重任,指尖虽微微发凉,眼神却愈发坚定。

“念安,玉玺真伪已核对无误?”武如烟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此次大典,她负责统领暗卫,监视异动。

陈念安点头:“回武校尉,玉玺的龙纹、印泥痕迹均与秘档记载一致,只是……”他顿了顿,指尖划过锦盒边缘,“我总觉得这玉玺的重量略轻,而且印玺底部的‘受命于天’四字,左侧‘天’字的笔触比秘档拓本稍显凝滞。”

话音刚落,祭天礼乐突然变得急促,高宗身着衮冕,在太子李瑛与长公主李静姝的簇拥下,缓步走上圜丘坛。萧淑妃虽死,但李承乾余党依旧潜伏,陈默望着坛上的高宗,心中警铃大作——昨夜钱庆娘密报,雍王封地的余党已悄然潜入长安,目标直指祭天大典。

大典进行到“授玺传祚”环节,陈念安捧着锦盒,缓步走向祭坛中央。就在他即将把玉玺交给高宗时,坛下突然传来一声呐喊:“伪玺惑主!李承乾余党在此,还我大唐正统!”

只见三名岭南籍官员突然抽出暗藏的短刀,斩杀身旁的禁军,朝着祭坛冲来。与此同时,坛外的树林中涌出数百名蒙面死士,手持兵器,与外围的禁军激战在一起。陈默立刻下令:“玄镜司听令,保护陛下与太子!”

混乱中,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窜上祭坛,手中握着一枚与陈念安手中一模一样的传国玉玺,高声喊道:“陛下手中的是赝品!这枚才是先帝传下的真玉玺!当年李承乾太子蒙冤,今日我等奉太子遗命,拥立正统,清君侧,诛奸佞!”

百官哗然,纷纷看向两枚玉玺,一时竟难辨真伪。高宗脸色凝重,看向陈默:“陈统领,快辨明玉玺真伪!”

陈念安却突然开口:“陛下,无需辨明!这两枚都是赝品!”他将手中的锦盒猛地摔在地上,玉玺滚落,外壳碎裂,露出里面的空心夹层,“真正的传国玉玺,底部‘天’字有先帝亲笔刻下的暗记,且以蓝田玉铸就,触手生温,而这两枚玉玺,皆是普通白玉仿制,还掺了铅块增重,却依旧难掩其轻!”

黑影见状,脸色一变:“黄口小儿,休要胡说!”他抬手一挥,数枚蛊针射向陈念安。陈念安早有防备,侧身躲闪,同时甩出一枚至阳符纸,符纸燃起火焰,将蛊针烧成灰烬。“你是幽冥阁的蛊师,当年苏彦的同门!”陈念安认出对方的手法,“萧淑妃只是你们的棋子,你们真正的目的,是借着祭天大典,伪造传位诏书,拥立李承乾的私生子为帝!”

黑影冷笑一声,扯下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与苏彦有七分相似的面容:“不愧是陈默的儿子,倒是有些眼力。我乃幽冥阁左使苏烈,今日便让你们父子,一同为我弟弟苏彦偿命!”他口中念念有词,坛下的死士突然变得狂暴,眼中泛起红光——竟是中了幽冥阁的“狂血蛊”。

陈默飞身扑向苏烈,长剑直指其咽喉:“李承乾早已伏诛,你们这些余党,妄图颠覆大唐,纯属痴心妄想!”苏烈却不与他缠斗,转身扑向高宗,手中的玉玺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炸药引线:“今日,便让这圜丘坛,成为你们的葬身之地!”

“不好!”陈念安瞳孔骤缩,他想起向阳草能克制幽冥阁的蛊术,且至阳之气可阻断炸药引线。他立刻从怀中掏出向阳草粉末,洒向苏烈,同时催动暖阳玉的至阳之力,一道金光闪过,苏烈身上的蛊术被破,动作迟滞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陈默一剑刺穿苏烈的胸膛。苏烈临死前,疯狂大笑:“你们以为……这就是全部吗?李承乾太子的私生子,早已混入宗室,待时机成熟,便会……”话未说完,便气绝身亡。

此时,坛下的死士因蛊术被破,渐渐失去战斗力,禁军与玄镜司暗卫联手,很快平定了叛乱。陈念安捡起地上的两枚玉玺,走到高宗面前,沉声道:“陛下,真正的传国玉玺,应该还在玄镜司的秘库中。这两枚赝品,都是苏烈等人仿制,目的是在大典上制造混乱,趁机宣读伪诏,拥立傀儡皇帝。”

高宗点点头,看向太子李瑛:“立刻派人前往玄镜司秘库,查验真玉玺的下落。”

就在此时,钱庆娘匆匆赶来,神色凝重:“陛下,统领!玄镜司秘库失窃,真玉玺不见了!而且,我们在秘库中发现了一封密信,上面说,李承乾的私生子,竟是……李琰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卫!”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李琰站在宗室队列中,脸色瞬间惨白:“不可能!我的侍卫跟随我多年,忠心耿耿,怎会是李承乾的私生子?”

陈念安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李琰身边,盯着他的侍卫:“你腰间的玉佩,是幽冥阁的‘子母佩’,当年苏彦也有一枚!”侍卫脸色一变,想要拔刀反抗,却被陈念安一脚踹倒在地。陈默上前搜查,从侍卫怀中掏出一枚真正的传国玉玺,还有一份伪造的传位诏书,上面写着拥立李承乾私生子为帝。

“果然是你!”李琰怒不可遏,拔出佩剑指向侍卫。侍卫却突然大笑起来:“李琰,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被幽冥阁利用的棋子!当年先皇后诞下双生子,你本就不该活在世上,若不是李承乾太子的余党救了你,你早就在冷宫饿死了!”

陈念安眼神一凛,突然明白过来:“苏烈等人的终极阴谋,不仅是伪造传位诏书,还要借李琰的身份混淆皇室血脉,让李承乾的私生子以‘双生子正统’的名义登基,彻底颠覆大唐!”

高宗脸色铁青,下令道:“将此逆贼拿下,严刑拷问,务必查出所有余党!玄镜司即刻封锁长安,严查宗室亲眷,绝不能让任何逆贼漏网!”

陈默与陈念安领命,转身走向坛下。此时,晨光穿透云层,照在圜丘坛上,百官重新列队,祭天礼乐再次响起,只是空气中,依旧残留着厮杀的血腥味与阴谋的阴霾。

陈念安望着手中的真玉玺,指尖感受到蓝田玉的温润,心中百感交集。从五年前的见习校尉,到如今能独当一面,破解玉玺真伪之谜,识破终极阴谋,他知道,自己终于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没有辜负玄镜司的使命。

陈默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做得好。”

武如烟走到两人身边,手中拿着一份新的密报:“统领,李琰殿下的侍卫已招供,李承乾余党在城外还有一处秘密据点,里面藏着大量兵器与蛊毒,而且……他们还联络了北方的突厥部落,约定下月一同攻打长安。”

陈念安握紧了手中的短刀,眼神坚定。长安的危机尚未完全解除,突厥的威胁又接踵而至,属于他的探案之路,还有很长。但这一次,他不再是需要父亲庇护的少年,而是能守护大唐的玄镜司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