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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雄师饮马山海关,黑土全境耀红旗

第四十七章:雄师饮马山海关,黑土全境耀红旗

山海关城楼的青砖上还留着弹痕,李明远的军靴踩过阶前的碎瓦,指尖抚过垛口处被炮火熏黑的痕迹。城外的铁轨上,一列装甲列车正喷着白汽待命,车厢上的“东北人民解放军”字样在阳光下泛着红漆的光泽,车头的炮管直指东南——那里,国民党军残部正龟缩在秦皇岛港,身后是大鹰酱第七舰队的炮口,像群退无可退的困兽。

“赵老的炮营到位了吗?”李明远转身问作战参谋,风掀起他衣角的补丁,那是用沈阳纺织厂的“劳动布”补的,针脚细密得像机器织的。

“已在角山阵地架设完毕,”参谋展开地图,手指划过燕山余脉的等高线,“十二门‘太行’炮呈扇形部署,炮口都校准了秦皇岛港的码头仓库,测距兵用新到的激光测距仪测了三遍,误差不超过五米。”

李明远点头时,远处传来引擎的轰鸣。老郑的“猎隼IV型”机群正从云层钻出,机翼下的航空火箭巢闪着冷光,在山海关上空划出整齐的梯队。领航的战机突然拉升,在蓝天上划出道白色的烟痕,像支凌空的笔,在苍穹写下“必胜”二字。

“给老郑发信号,”李明远对着通信兵说,“绕港飞行三圈,让他们看清楚——这是中国的领空。”

战机编队掠过秦皇岛港时,码头上的国民党兵纷纷抬头,有人举着步枪乱瞄,却连战机的影子都抓不住。大鹰酱“密苏里号”战列舰的主炮虽然转向了天空,炮口却始终没敢喷出火光——他们的侦察机刚传回消息,山海关以西的铁路线上,至少有五十辆“虎啸II型”坦克正列队待命,炮塔上的85毫米炮管在阳光下亮得刺眼。

王铁柱坐在领头的坦克里,正用潜望镜观察港内的动静。码头仓库堆着的美式罐头箱上,“c-RAtIoN”的字样清晰可见,几个国民党军官正扛着箱子往登陆艇上搬,动作慌张得像偷粮的耗子。

“铁柱哥,赵老刚才试射了,”电台里传来炮营的声音,“一发炮弹就把仓库的铁皮顶掀了,那些当官的正跳海呢!”

王铁柱嗤笑一声,拍了拍驾驶舱的铁皮:“告诉赵老,别把船打沉了,留着给咱运缴获的物资。”他脚下的油门轻轻一踩,坦克履带碾过铁轨接缝,发出“哐当”的脆响,震得附近的国民党哨兵扔掉枪就往城里跑。

此时的沈阳兵工厂,赵铁山正盯着轧钢机的仪表盘。通红的钢坯从轧辊间穿过,渐渐变成宽厚的装甲板,冷却后泛着暗蓝色的光泽——这是给“虎啸III型”坦克准备的新装甲,用的是鞍山钢铁厂新炼的“镍铬钼合金”,硬度比原来提升了三成,连大鹰酱的“巴祖卡”火箭筒都打不穿。

“再压薄两毫米,”赵铁山对着对讲机喊,额头上的汗珠滴在操作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给山海关送的这批货,得比原来轻五百公斤,让王铁柱他们跑得更快!”

轧钢车间的屋顶开着天窗,阳光斜照在钢坯上,映得满室金光。年轻的轧钢工小李正用卡尺测量钢板厚度,尺子上的刻度精确到0.1毫米——这把卡尺是用东营油田的无缝钢管改的,比进口的德国货还耐磨,是王二柱跟着老工程师琢磨了半个月的成果。

“赵厂长,厚度正好!”小李举着卡尺喊,声音里满是兴奋。他的工装口袋里揣着张照片,是妹妹在锦州纺织厂的合影,姑娘们站在新织的“劳动布”前,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送热处理车间!”赵铁山挥挥手,看着装甲板被传送带运走,眼里的光比钢水还亮。他知道,这些钢板很快就会变成坦克的铠甲,在山海关前挡住所有来犯的敌人。

哈尔滨的民生市场里,张婶的豆腐脑摊前挂起了“庆祝东北解放”的红绸。她的大铁锅里,豆浆翻滚得比往常更欢,旁边的铝盆里泡着新腌的咸菜,是用锦州产的小辣椒做的,辣得过瘾。

“张婶,给俺来三碗,多放糖!”几个穿着军装的通信兵跑过来,背包上还别着刚发的“解放东北纪念章”,铜质的五星在阳光下闪着光。

“刚从前线回来?”张婶麻利地盛着豆腐脑,黄铜勺子在碗沿敲出轻快的节奏,“听说你们把大鹰酱的军舰都吓跑了?”

“那可不!”一个通信兵拍着胸脯,“咱的‘猎隼’在他们头顶上转圈,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周围的百姓哄堂大笑,有人把刚买的油条往兵们手里塞,有人端来热茶,热闹得像过年。布摊的刘老板扛着匹新布挤过来,红绸子在风里飘得欢:“这布给战士们做锦旗,就绣‘雄师镇海关’五个字,让全国都看看咱东北的兵有多厉害!”

锦州城外的田野里,李栓柱带着互助组在收割春小麦。金黄的麦穗压弯了腰,收割机的履带碾过田埂,麦粒顺着输粮管流进麻袋,袋口露出的“东北农科所”字样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这新品种真不赖,”李栓柱捧着麦粒笑,指缝间漏下的颗粒饱满得像珍珠,“亩产比原来多了三百斤,够一个连吃一个月!”

拖拉机手小杨正把麦粒往卡车上装,车斗里的麻袋堆得像小山。她的头巾上沾着麦芒,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栓柱叔,这车粮直接送山海关,让战士们吃新麦磨的面!”

田埂上的农科所技术员正记录数据,笔记本上画着麦穗的剖面图,每粒麦子的淀粉含量都标得清清楚楚。“明年咱种‘辽春10号’,”技术员指着图纸说,“抗病性更强,还能提前十天成熟,赶在秋收前再种一茬白菜。”

夕阳西下时,山海关的城门缓缓打开。李明远骑着马走在最前面,身后是举着红旗的队伍,坦克的履带声、步兵的脚步声、百姓的欢呼声混在一起,像支壮阔的进行曲。城头上的国民党旗早已被扯下,取而代之的红旗在晚风中舒展,遮住了最后一块弹痕累累的城砖。

“报告司令,秦皇岛港全部接管!”参谋纵马奔来,手里举着缴获的国民党军旗,旗面被海风撕得破烂不堪,“大鹰酱的舰队已经撤到公海,留下的物资够咱全军吃半年!”

李明远勒住马缰,望着暮色中的渤海湾。远处的钻井平台灯火闪烁,那是东营油田的夜战队伍在加班——他们新打出的高产油井,正顺着输油管往山海关送汽油,油管上的压力表指针稳稳地指在3.5兆帕,足够“猎隼”机群飞遍整个东北。

“通知各部队,”李明远的声音在风中传开,清晰得像钟声,“明天开始,恢复生产,兴修水利,让东北的每一寸土地,都长出庄稼,冒出钢花!”

欢呼声浪瞬间淹没了山海关,百姓们举着灯笼涌上街头,红光映红了城墙,映红了铁轨,映红了每个人的笑脸。王铁柱的坦克开进城时,孩子们追着履带跑,有人把野花插进坦克的炮管,有人举着刚学会的字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回家”。

夜色渐深,东北各地的灯火连成一片。沈阳兵工厂的机床还在转,鞍山钢铁厂的高炉喷着火星,东营油田的钻井平台亮如白昼,锦州纺织厂的织机声伴着歌声飘出窗外。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像首雄浑的交响乐,在黑土地上久久回荡。

李明远站在山海关的城楼上,望着这片重归安宁的土地。他知道,东北的解放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大鹰酱的舰队还在公海游弋,南方的战火尚未平息,但他看着那些在工厂、田野、港口忙碌的身影,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踏实。

因为这片土地已经拧成了一股绳,钢铁与石油在这里交汇,粮食与布匹在这里生长,人民的心在这里紧紧相依。就像山海关的城墙,历经战火却愈发坚固,因为每一块砖都浸透着血汗,每一道缝都凝聚着信念。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第一列满载物资的火车驶出山海关,朝着沈阳的方向驶去。车头上的红五星在晨光中闪着光,铁轨延伸向远方,穿过平原,越过山岭,连接起无数个像东营、像锦州、像沈阳这样的城市,连接起一个民族走向复兴的希望。

这,就是他们用热血守护的东北。黑土地上的每一粒尘埃,都在诉说着不屈的故事;工厂里的每一台机器,都在奏响前进的乐章。只要这股劲不散,这片土地就永远是铁打的江山,永远是照亮东方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