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西门吹雪这一次没有算到,慕容南会挖自己的墙角。
西门吹雪轻声的在云舒然的耳朵边告别。
云舒然装作不知情,还糯糯说:“都到家门口了,难道你不想去见见你的岳父和岳母吗?”
想到一见面就会被戳穿,西门吹雪还是没有这个勇气,不得不胡乱编了一个理由。
“娘子,为夫的事情真的很着急。这两天已经很耽误了,我不能再耽误下去了。见了岳父岳母之后肯定会聊很多,那会耽误更多的时间。
礼物都放在马车里了,你放心下一次我一定会去拜见岳父岳母的。这一次时间也不够,我也有些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还是下一次再见岳父岳母吧。”
听到西门吹雪这么长的解释之后,云舒然突然觉得谁是自己的夫君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个人会不会对她好,最后还是放西门吹雪离开了。
西门吹雪一离开马车之后,就直接使用轻功。迅速的往回赶。
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濒临毒发的时候,一时一刻都不能耽误下去了。
临别前还不忘要无影负责在暗中保护好夫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撤离。
在西门吹雪身边,无影的武功最高,也是他最值得信任的人。
所以每一次头发都是无影在旁边守护,这一次他居然把无影放到了夫人身边。
可见主子对夫人是多么的重视,居然比自己还重要。
只是无影怎么可能这么做,他留下了自己身边的两个高手,还是跟随西门吹雪回去了。
那地方也只有西门吹雪本人和无影还有几个中心的人知道。
这一次主子已经很久没毒发了,可能这一次毒发比任何时候都会惊险。
他也只能违抗主子的命令,强行留在主子身边了。
就怕自己不在主子身边,会发生什么意外。那颗药丸也不能浪费它的药效,要是没有自己在身边看着,就怕主子为了早日见到夫人而不把药效吸收干净。
浪费这么好的药材,这可是世间唯二的第二颗,第一颗早就被炼药的那人试药试完了。
据说就算是无病的人,吃了之后都会延年益寿,至少10年以上。
有武功的人还会使武功精进,就算是濒临死亡的人也会起死回生。
所以这药丸才会叫生机丹,它是能给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带来生机。
看到主子那迫切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急着回去,吞下药丸之后闭关。
直到西门吹雪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云舒然才吩咐下人去敲门。
“扣扣扣!”
有家丁从里面打开了大门。
那人惊喜的喊道:“老爷,夫人,是小姐回来了。小姐,你赶紧进来。老爷和夫人盼望多时了,一直在那里念叨,自从出嫁后,就没有回娘家。”
和家丁说了几句,云舒然也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自己的父母了。
刚刚走进家门没多久,就听到两道匆匆跑过来的身影匆匆跑过来的脚步声。
他们家可不小,就算是走可能也得走一炷香的时间。
没想到就和家丁说了两句话才走了几步路就发现父母都跑了过来。
“然儿,真的是你回来了。呜呜呜!实在是太好了。”
“娘,是女儿不孝,这时候才来看你。”云舒然还是那么温温柔柔的。
“不怪你,都怪我们俩家里嫁的太远了。我们不该逼你的,我还以为你一直怪爹娘。不肯回家了。”
“然然。”云舒然刚想开口,又听到了那熟悉的男声,是她爹云鹏。
“爹”一声爹,喊得这位眼圈都红了。
他早就后悔把女儿嫁那么远了,就算想去看看,自己这把老骨头,坐马车要两个月。
一开始选择凌霄,是因为他武功高强可以保护女儿,而且凌霄还答应生两个儿子来姓云,并且以后会继承自己的家业。
这才让他松口把女儿嫁给他,对了,今天怎么没有看到凌霄过来?
那老头四处环顾一圈,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婿,不知道是不是?女儿在外面受了委屈,自己一个人跑回来的。
“女儿,凌萧怎么没有送你回来?你是不是受了委屈自己跑回来的?”那样子就像云舒然要是说受了委屈,他马上就要去找那个人算账一样。
“没有没有,爹娘你们放心吧。相公对我挺好的,也挺温柔的。他刚刚已经送我到了门口,要不是有事情,他这会肯定进来了。他说让我在家里面住几个月再来接我。”想到那道高大的身影,云舒然低下头,羞红了脸。
一副小女儿家害羞的样子。
“然儿我们不要在这里说话了,走,去里面。”云母亲亲热热的望着云舒然的手朝里走。
这会儿云鹏也才反应过来,他们还在走廊上面就开始聊天,于是他也背着手跟在那两人后面。
过一会三个人就来到了,他们平时谈话的大厅里面。
把下人都屏退了,三个人才欢欢喜喜的开始说话。
“儿啊!你都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女婿他对你还好么,对了你有没有怀孕?”想到女儿也成婚这么长时间了。
“娘,我不知道。”她的小日子才过去不久,但小日子刚过去两天那人就忍不住了,就连在路上奔波都要了她好多次。
她都快被那人把腰都折断了,既刺激兴奋又觉得羞愧难当。
自己好歹是大小姐,知道廉耻。可那家伙说男人这样都因为太爱了。
就这样由着他在路上乱来,导致她晚上差不多整夜都没有睡觉,白天就昏昏沉沉的。
大家都以为她晕车,其实是她太累了,补眠而已,现在走起路来还有些不舒服。
昨天晚上回来她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可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她的闺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慕容南在路上就忍了一路,每天晚上西门吹雪都会离他们很远,要求他们这一群人没事儿,不能靠近。
就知道那家伙晚上肯定没消停。
已经来这里两天了,他都没有见到云舒然找他。
好像一到湖里就把他给忘记了。
看到床上熟睡的美人,他实在是心里痒痒的,蹑手蹑脚的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睡到了美人旁边。
就在这时,美人翻了一个身,轻轻的呼唤道:“相公是你吗?”
慕容南刻意的模仿西门吹雪的声音:“娘子,是我。”这一段时间以来,跟着西门吹雪,学了他很多的习惯动作,还有声音。
本来准备不动她的,可是那一声夫君,把慕容南叫得心都酥软了。
虽然知道这并不是叫他,可他那一颗心早在见到她的那一刻遗失了。
不慕容南慢慢的靠近了云舒然,心跳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