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大事都是何雨柱拿主意,她是一点都插不上话,这些年她也习惯了,被人照顾着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梁拉娣跟彭计忠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听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要打仗,没有听说过啊。
不过他俩知趣的啥也没有问,没看见秦淮茹都问不出来吗,想来这样的消息应该是不能说的吧。
“瞎操心,有啥事也轮不到你操心,好好过日子就行,想太多老的快。”
何雨柱拍了拍秦淮茹的脑袋,那宠溺的神情就像是大人在哄一个小孩子,说个乖给个糖,绝对的好哄。
秦淮茹被赶上去收拾东西了,何雨柱套上围裙,打算给梁拉娣做一顿好吃的,让她尝尝自己的手艺。
梁拉娣没想到何雨柱还会做饭, 在她看来爷们就得出去挣钱,做饭这些事情可以让老娘们做,这个理念倒是跟她的性格有点不一样。
何雨柱做的是地道的东北菜,大油猛火,那味道一下子就上来了,梁拉娣贪婪的抽着鼻子,想要把这个味道全都吸进自己的肺里,亏她还以为自己的厨艺不错,这一比较真是有点不够看,光闻味道就知道差距了。
刚做好饭,还没等到何雨水他们回来,倒是白玲上门了,这个大忙人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好久没见了。
“你不忙了,这段日子干什么呢,人都见不着。”
何雨柱打趣一句,赶忙招呼白玲,叫她到跟前坐,顺道给她介绍了一下梁拉娣两口子,白玲用审视的目光在何雨柱跟梁拉娣身上看了好一会,确定看不出什么才算完。
还好,这么漂亮的姑娘跟何雨柱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她心里还好受了一点,她可是怕每过一段时间,何雨柱跟前就蹦出来一个漂亮姑娘,闹得她心里不舒坦。
“还不是上次的事情,一直没处理完,这两天才算是收完尾。”
白玲捡能说的给何雨柱说了一下,上次从古墓回来,一起去的人被审查了好久,才算是结束,她知道那些人怀疑什么,他们怀疑有人把耄耋珠给带走了,毕竟那具石棺消失了。
即使他们再三的解释,石棺落进了水底,可别人不相信,就是疑神疑鬼的觉得他们之中有人带走了。
何雨柱心中不屑的冷笑一声,还真是有人不想死,把希望寄托在这样虚无缥缈的传说上,那具石棺被他收在空间都忘了看里面有什么了,等有空一定得打开看看。
“那些土夫子真是厉害,也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手段,还真让他们带了些文物出来。”
白玲讲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一路上可是看着那些土夫子的,谁能想到他们一个个神通广大,一人至少带了一件东西出来,那些玩意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研究价值极高。
从古墓回来以后,按照约定,公安局释放了那爷、胡老三等人,这是去之前给他们承诺的条件,现在回来了,即使任务没有完成,答应的事情也是要做到的,要不然以后再叫人干活还有谁会干。
于是出来老实了一段时间的土夫子,各使手段,自以为悄摸的溜到了那座古墓附近,去取东西了,被尾随而来的公安逮了个正着。
这算是放长线钓大鱼了,也该这帮子土夫子倒霉。
“你们一点都不厚道,答应了要放他们一马,还跟踪人家干吗?”
何雨柱笑的不行,他早就知道这帮子土夫子带东西出来了,只不过他没有说,人家凭本事带出来的东西,合该人家发财。
只不过他们没有这个运气啊,又被抓回来了,这回估计得坐一段时间牢了,真是够倒霉的。
“活该,谁叫他们老是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刨人祖坟的事最缺德了。”
白玲最看不上这个行当了,要不然她也不会下狠手收拾他们了,估计这帮土夫子这辈子都忘不了她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梁拉娣在不远处戳了戳秦淮茹,用眼神问她这是个什么情况,这难道是何雨柱的对象不成。
秦淮茹摇了摇头,又不确定的点了点头,把梁拉娣着急的,这是什么意思,又点头又摇头的这是要干什么。
秦淮茹就是不确定何雨柱跟白玲的关系,说是这两人关系好吧,他俩人倒是不常见面,说是关系不好吧,在一起又显的那么亲密。
“我不知道…”
“哎,你呀。”
梁拉娣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淮茹,真是觉得她有点不争气,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条件,竟然不知道争取。
“我要调到沪上工作一段时间了。”
白玲不太敢看何雨柱,说出这句话感觉自己背叛了他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同意调往沪上了,可能是脑子一热就同意了。
何雨柱一愣,白玲要去沪上了,去那里干什么,在京师岂不是更好,非要跑那么远。
“非去不可?”
“组织上安排,我个人也同意了。”
白玲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何雨柱,她还是决定要勇敢的面对,也许离开一段时间,自己才能更加理智的梳理自己的感情,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跟何雨柱在一起,离开一段时间,她肯定能考虑清楚。
何雨柱沉吟一会,他没有什么立场阻止白玲去沪上,她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玩,肯定要服从组织的安排。
“没事,沪上离得也不是很远,到时候我有空就去看你。”
交通条件越来越好,从京师到沪上快的很,坐飞机也是便捷,白玲舒展眉头笑了笑,有这句话她就很开心,就算是何雨柱愿意来看她,她可能也不太想让他来,那么远的路程,跑一趟多不容易。
何雨柱也跟着笑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孤家寡人的体质,他身边一个个红颜知己好像都以各种理由离开了,跑的还都是那么远。
短暂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他无奈的笑了笑,走了也好,要是都聚在京师,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平衡了,真是个难以琢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