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失职,请左帅降罪!”
王轮顿首,后知后觉,急忙将砍柴刀藏到了背后。
“爹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左晴急忙揉着左岸的眉心,左岸啪叽一亲口在女儿额头,笑道:
“好好好!爹爹都听小宝贝的!”
“既然咱家小公主都发话了,起来吧!”
左岸上前伸手将王轮扶了起来,下一刻王轮身体一颤,瘸腿瞬间痊愈,体内的灵力正在疾速飞涨。
“爹爹好厉害,不愧是禁区之外第一个高手!”
左晴一脸傲然,左岸则是佯装嗔怒,不满道:
“什么叫禁区之外?”
“嗯?”
左晴歪着头看向左岸,下一刻天空当即乌云密布,紫雷遍布,数息之后一道道红芒交织。
此时整个神烬大陆的人都惊恐地望向天空,“天……天罗!”
下一刻天罗开成,疾速下压,左岸捏了捏女儿让脸颊,笑问,“爹的小宝贝怕不怕?”
左晴闻言低头看向左岸,晃了晃头,笑道:
“只要爹爹在,晴儿便不怕了!”
不怕……了!
左岸眼睛再度一红,而后豁然抬头看向天罗,眼中金焰瞬间凝聚,此刻……臻矩之眼大成!
“滚!”
左岸对着天罗轻喝,天罗抖动数息之后瞬间退去、消失、万里晴天!
“这……天罗居然害怕了?”
这一刻整个神烬大陆陷入了死寂。
“小宝贝?”
左岸微笑。
“嗯?”
左晴歪头。
“现在小宝贝可把‘禁区之外’也去掉了!”
左大心境圆满,剑意大成,直破剑仙。
“那晴儿以后就不用怕了?”
左晴一脸的期待。
“对,天不怕地不怕!”
左岸重重颔首。
“真好!”
左晴往左岸脸上甜甜来了一口,左岸当即乐出花来。
下一刻左岸怔怔地看向院中走出的凤裙女子,周生安特意打扮了一番,百年来第一次重新穿上了这一身凤装,是她成婚那日的新娘装。
两人走到近处,闻着熟悉的味道,良久之后才说道:
“你来了?”
“我来了!”
左岸张手却又不敢伸出,周生安上前半步又止住,数息之后在晴一把将周生安拉入左岸的怀抱,“娘,你好美!”
左岸紧紧抱着妻女,直至远处传来黑小子的声音,“姑姑,看我给你带啥好吃的来了?”
黑小子跑到近前之后渐渐放缓了脚步,一副不可置信道:
“娘,您该不会是要嫁给……”
“啪!”
左晴上前跳起就是一个栗响,一把抢过一条烤鱼,瞪道:
“不会说话就闭嘴!”
“娘,尝尝!”
左晴回到周生安身边,乖巧地将烤鱼递过。
“姐,你还说我呢?”
左天先是将一条烤鱼递给星瑶和王轮,而后说道:
“娘向来不吃鱼……”
“呃……”
左天一怔。
“好吃!”
周生安对着左晴笑道。
左岸将一条烤鱼递给左岸,正当左岸即将接过之时他又突然收手,“算了,反正是神棍之自己烤的!”
左晴又要上手,左岸暗中制止,微微一笑,他想玩一下自己这个儿子。
周生安自然知道左岸的尿性,当即对着大快朵颐地左天柔声问道:
“烤鱼好吃吗?”
“嗯嗯嗯!”
左天头也不抬地重重点头。
“今天怎么下学如此之早?”
周生安依旧莞尔。
“那……”
左岸抬头,眼中一慌,“那不是担心……”
“那现在呢?”
周生安依旧莞尔。
“姑姑,都给你!”
左天将剩下的烤鱼一股脑塞到星瑶手里后便转身跑去,“娘,我去上学了啊!”
待左天消失之后,左岸当即将自己的圣戒戴到了周生安手上,而后将她的换了过来,当周生安要开口之时他指着自己的脑袋,笑道:
“安安放心,有的!”
左岸戴上周生安的圣戒之后又从灵海当中拿出一枚红光闪闪的圣戒戴到左晴手上,轻轻揉了揉女儿了脑袋,“小宝贝喜欢吗?爹爹一直为你准备着,一百零九年前便开始。”
“喜欢喜欢,爹爹送的晴儿都喜欢!”
左岸闻言当即伸过自己的左脸,左晴啪叽就是一口,若得左岸熨帖不已。
左岸随后又给星瑶和王轮各自抛了一枚大千戒,而后对着周生安笑道:
“我去逗逗那小子,居然敢骂我是神棍?”
“你呐,小天和你小时候一般,皮得很!”
周生安嗔了左岸一眼。
“安安你别污蔑我!”
左岸随手一招便重新变回了神棍的模样,而后瞪了王轮一眼,“本半仙向来屡试不爽,都怪你!”
“怪我?”
王轮一脸讶异地指向自己。
“说什么大帝之姿?”
此时众人才回过神来,皆不由莞尔。
“小宝贝,有事的话就对着戒指喊爹爹,纵然是千里万里,爹爹第一时间一定赶来!”
左岸轻轻点了下左晴的额头,而后又亲了一下周生安的额头便闪身离去。
左天正在与周公约会,此时一块石子砸了过来,他随手一拍,而后抹了一把口水之后换了姿势继续睡。
又一块石子飞来,左天挥手,不耐烦道:
“别影响小爷美梦!”
“白天!”
听到动静的教书先生沉着脸走了出来,吓得左天猛然站起。
“本来老夫并不想收你,奈何见你可怜才勉为其难,但你却是朽木至极!”
教书先生,扬起戒尺,可当左天伸出手之后他却又收回,嫌弃地看向左天,“算了,你回去吧,老夫教不了你了,免得污了老夫的名声!”
左天一慌,哀求道:
“先生您就饶我这次吧?”
“滚!”
教书行生继而喝道:
“你若再不走,老夫可要叫人了啊!”
“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否则我回去一定会被我娘打死的!”
左岸眼珠一转,急忙说道:
“要不先生您再考考我课业,放心先生,我一定不会让您丢脸的!”
“算了,你走吧!”
教书先生每次都在左天这里吃瘪,再想到自己已经收了别人的束修,于是狠狠瞪了左天一眼便转身离开。
“你不就是为了让我给那县丞亲戚的儿子腾位置吗?我知道!”
左天说罢便将桌椅搬到走廊的最末端,“这样可以了吧?”
“只能放一张,放多了有碍观瞻!”
“行,我退学也可以,束修的话,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就不要了,但按时间来算,一百两你得退我六十两!”
左天嚷道,此时室内的学子都忍不住伸长脖子往外看,气得教书先生上前扬起戒尺,“你再不走,老夫就要教训你了!”
左天昂着脸说道:
“怎么,我白天是少你束修了还是怎样?为了腾位置你让我搬到这里来我可有说一个字?课业哪次我不是第一,我睡觉又碍着谁了?凭什么让我退学?”
教书先生指身教室,嚷道:
“你一个没爹的破落户,拿什么和他们比?啊?”
“啪啪啪!”
左岸悠悠走了出来,笑道:
“好一个为人师表,衣冠楚楚,禽兽不如!”
“怎么样?押不押韵?”
左岸冲着左天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