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所有人收拾妥当，下楼退房。
酒店大堂里，节目组的几个工作人员还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见到他们下来，纷纷打招呼。
“小白，昨天录得真不错！”一个相熟的副导拍拍他肩膀，“收视率肯定爆。”
“都是导演组策划得好。”李煜白商业互夸。
“得了吧，你那波反杀，我们监控室都看呆了。”副导压低声音，“不过下次别真炸炉了，道具组老师心脏受不了。”
李煜白笑：“尽量尽量。”
三辆车已经等在门口——白露和杨影一辆，热芭一辆，李煜白、赵璐思、杨超月及各自的助理一辆。
分别的时刻来得很快。
“到了发消息。”白露站在车边，对李煜白说。
“知道。”李煜白点头。
杨影走过来，轻轻抱了他一下：“路上小心。”
“你也是。”
热芭那边已经坐进车里，降下车窗冲他挥挥手：“杭州见。”
最后是赵璐思和杨超月，两人自然是要跟他同车的。
杨超月已经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车里，赵璐思则温柔地站在车边等他。
“走吧。”李煜白拉开另一侧车门。
车子驶离酒店，汇入青岛上午的车流。
透过车窗，还能看到那栋红砖建筑的啤酒博物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杨超月趴在窗边看了会儿，突然说：“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李煜白问。
“不知道，就是觉得这次录制特别好玩。”杨超月转过身，眼睛亮晶晶的，“虽然最后输了，但过程好开心。”
赵璐思轻声附和：“嗯，和大家在一起很开心。”
李煜白看着两个女孩，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一下。
他伸手，揉了揉杨超月的头发：“以后还有机会。”
“真的？”
“真的。”
车子驶上前往机场的高架。
窗外，青岛的海渐渐被城市建筑取代，又渐渐变成郊区的绿意。
李煜白拿出手机，给那个热闹的群发了条消息：
李煜白：「兄弟们，我先撤了。有空再喝。」
几秒后，回复接踵而至：
邓朝：「谁要跟你再喝！」
黄博：「保重。」
孙宏雷：「给朕好好活着！下次撕爆你！」
李辰：「一路平安。」
黄雷：「到了说一声。」
陈贺：「我会想你的（吐）。」
李煜白笑着锁屏，靠回座椅。
窗外，流云掠过天际，阳光正好。
副驾驶上，林夏回头说：“白哥，到机场大概十一点四十，时间刚好。”
“嗯。”李煜白应了一声。 杨超月已经靠在他肩上睡着了，呼吸均匀。
赵璐思安静地看着窗外，侧脸柔和。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通往机场的路上。
九月的杭州褪去了暑气，空气里浮着初秋特有的干爽。
飞机落地萧山机场时，午后阳光正好，透过舷窗洒进来，暖而不燥。
李煜白拎着登机箱走出舱门，深吸了一口杭州的空气——
和青岛带着海腥味的风不同，这里的风里有隐约的桂花香。
“还是杭州舒服。”杨超月跟在他身后，已经套上了薄外套，“青岛那海风吹得我头发天天打结。”
赵璐思安静地跟在旁边，手里拿着两人的随身包。
助理小林已经等在廊桥出口：“车在b2，张总在公司等您。”
“嗯。”李煜白戴上墨镜，“先回公司。” 车子驶出机场，沿机场高速往市区开。
九月的杭州，道路两旁的梧桐叶开始泛黄，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光影。
钱塘江在远处闪着粼粼波光，对岸的城市天际线在秋日晴空下格外清晰。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时，刚过下午两点。
电梯直达顶层。前台小姑娘见到李煜白，立刻起身：“董事长，张总在办公室等您。”
李煜白点头，对杨超月和赵璐思说：“你们先去训练室看看，晚饭前别走远。”
“知道啦。”杨超月拉着赵璐思往另一边走，“璐思姐，去看看声乐室新装的隔音板……”
看着两个女孩走远，李煜白转身走向办公室。
推门进去时，张默正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
“李董。”张默挂掉电话走过来，“青岛录得顺利？”
“还行。”李煜白在办公桌后坐下，“公司这边呢？”
“几个项目都在推进。”
张默打开文件夹，“《三生三世》下周一在横店开机，其他几部剧——
《梦华录》《司藤》《赘婿》《开端》《陈情令》都在筹备阶段，选角、搭景、剧本细化同步进行。”
李煜白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进度按计划走就行。有什么问题及时说。”
“目前一切顺利。”张默合上文件夹，“就是同时推进这么多项目，制片团队的人手有点紧，我已经在招人了。”
“该招就招，不用省。”李煜白摆摆手，“质量第一。”
“明白。” 张默离开后，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李煜白打开电脑处理邮件，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
下午四点多，他看了眼时间，拿起手机点开「星芒女神群」。
李煜白打字：「我回杭州了。」
消息一发，群里立刻热闹起来：
杨蜜：「哟，李董终于想起我们了？」
刘一菲：「青岛好玩吗？」
田兮薇：「小白哥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饭？」
李依桐：「小田你抢我台词！」
孟子依：「+1」
迪丽热芭：「人在上海，明天才能回去（苦笑）」
杨超月：「小白哥！晚上吃火锅吗？」
赵璐思：「小白哥辛苦了……」
李煜白看着刷屏的消息，笑了笑，继续打字：
「晚上家里见。在杭州的都来。」
杨蜜：「我在横店准备开机，明天才回杭州（哭）」
刘一菲：「我在北京拍广告，下周回。」
刘师师：「在上海，明天有个活动。」
杨影：「我在北京，估计明天晚上能回去。」
白露：「我和北鼻姐在一起呢，明天一起回去。」
田兮薇：「我在杭州！晚上见！」
李依桐：「我也在杭州！等我！」
孟子依：「杭州+1」
迪丽热芭：「我在上海（失落）」
杨超月：「我和璐思姐在杭州！晚上有课，上完就回去！」
赵璐思：「嗯，八点左右能到家。」
李煜白扫了一眼，在杭州的还真不少：小田、一桐、子义、超月、璐思。加上自己，晚上家里够热闹了。
他又发了一条：「行，晚上见。」 放下手机，李煜白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从这个高度看出去，杭州城的秋色尽收眼底。
夕阳西斜，天边染上一抹橙红，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
他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回到办公桌前关掉电脑。拿起车钥匙和手机，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