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prime.失落叶、爱吃红豆沙包的叶阳大佬投喂的礼物!老板鹏程万里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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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年倒也懒得再继续装蒜,维持那摇摇欲坠的前辈形象了。
她干脆直起身,双手抱臂,作出个无奈的沉思模样,叹了口气:
“好吧好吧,实话跟你说。其实我突然想学点下厨本领的真实原因......没那么宏大,但也挺重要的。”
她目光飘向窗外雪后湛蓝的天空,语气稍微正经了些:
“是为了再过段时间,等时机合适了,给某些人稍微露那么两手。”
“证明一下我也是个能‘上得厅堂,下得了厨房’的贤惠淑女。”
她转过头,看向铁砧,眼神里带着一丝难得的坦诚:
“至少——不能让她觉得,我天天待在罗德岛,除了打麻将、看电影、搞点稀奇古怪的铸造和艺术创作之外,就真的游手好闲、一点儿的进步都没有。”
“总得有个能拿得出手的、接地气的‘生活技能’亮点。”
“......原来如此。”
铁砧头顶的羽毛轻轻耷拉了一下,恍然中带着一丝同情。
她向年露出一个表示理解的微笑,没有去尝试追问,对方口中的“某些人”具体指的是谁。
毕竟,这位前辈的社交圈和过去,对她而言本就是一团迷雾。
说了自己大概率也不认识。
“好了好了,闲聊到此为止。”
年轻轻摇了摇头,重新弯下腰,从案板边拔出了那柄深嵌的菜刀。
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挥了挥。
“趁陈楠那懒虫还没被太阳晒醒、爬起来嚷嚷饿,我先抓紧时间,试试能不能照着这破书,做点吃了不会中毒的早餐。”
“比如......煎个蛋?或者煮个白粥?”
她一边自言自语地规划着的早餐蓝图,一边重新捡起地上的菜谱,目光搜寻着最简单的章节,嘴里继续念叨:
“待会做好了,第一个就让她帮我试——”
她的话刚说了一半,便被楼上某间客房骤然传来的、模糊、却依然难掩极致惊恐与崩溃的惨叫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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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妈呀! ! !”
......
五分钟后。
陈楠已经穿戴整齐,虽然头发依旧像鸡窝,此时正襟危坐在沙发的边缘。
她将双手紧紧交叠,置于自己的下颌边缘,手指无意识地互相绞着,眉头紧紧锁成一个疙瘩。
看上去,她眼底依然残留着尚未完全消退的惊悸。
“我好像做了个非常非常奇怪的梦。”
闻言,铁砧下意识地偏过脑袋,和手里还拎着那把菜刀的年对视了一眼。
两人眼中是同样的疑惑与好奇,显然都被刚才那声惨叫惊动了。
“呃......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梦,会让前辈突然从床上崩到地板上?”
“嗯......”
陈楠蹙紧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些,但脸上的迷茫之色更重。
仿佛在艰难地回想,试图从记忆的碎片中拼凑出那个短暂的画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具体描述......反正,非常、非常诡异。”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好像是梦见了一个......‘人’。”
“人?”
“对,一个人。要么就是一个看起来像人的东西。”
陈楠拄着下巴,努力组织语言,试图传达那种不真实感:
“具体细节......真有点记不太清了,那人长什么模样,穿什么衣服,嘶——到底穿没穿衣服......?”
“现在回想起来,就像隔着一层浓雾,只有个非常模糊的轮廓,五官都看不清。”
她顿了顿,声音不自觉地压低,语调里甚至带着一丝后怕:
“但是!当时梦里的感觉......简直真得可怕!一点都没有平时做梦那种失真感!”
“就像那个人真的、真的就趴在我的床头边,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
“我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那种很奇怪的、香香的香味,近在咫尺......!”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手臂上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简直一点都不像做梦!特别真实!”
“真实到我以为一睁眼就会和什么东西脸贴脸!”
待陈楠话音刚落,年原本只是好奇听着的表情,忽然微微一变。
那双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像是恍然间有所明悟。
她立刻将手里的菜刀随意往旁边桌上一放,抬手抵在唇边,刻意地清了两下嗓子。
成功将陈楠和铁砧两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接着,她摆出一副“此事我熟”的神秘姿态,压低声音,用一种讲述古老禁忌知识的口吻,缓缓开口:
“这种现象嘛......啧啧,其实我还真听说过。”
“不光在大炎境内常有发生,坊间传闻甚多,就是放在整个泰拉大陆,根据一些民俗学者和梦境研究者的记载,都有不少地方的年轻人曾经历过与此类似的情况。”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陈楠和铁砧果然都竖起了耳朵,才继续道:
“而且......根据统计和案例记载,这种现象,一般多发于尚处‘碧玉年华’、心思敏感的年轻男子与女子身上。”
“年纪太小或太大,反而不常见。”
听完年这番煞有介事、故作玄奥、还引用了各种高大上词汇的话,二人双双身躯一僵,如同被无形的寒气扫过。
她们步调极其一致地咽了口唾沫。
陈楠的脸色更白了一分,猛地将身体前倾,满脸急切地向年追问起来。
语气里难掩紧张与惊慌,甚至带上了一丝对未知的恐惧:
“这、这种现象具体说明啥啊?年姐!你别卖关子了!”
“我、我不能是被什么不干净的坏玩意儿给缠上了吧?!”
“还是说,这是什么‘梦魇’、‘心魔’之类的前兆?!”
她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冒出那些关于梦境入侵、精神污染、邪灵附体之类的玄奇恐怖说法,越想越怕。
铁砧也同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耐心等待她的下文。
毕竟年前辈提到的“常惯发生”,再结合其“年轻男女”的“前置条件”......
听起来,这种“坏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她现在甚至有点担心,自己晚上会不会也做类似的噩梦了。
见两人同时望向自己,皆是一副如临大敌、大祸临头的紧张模样,
年脸上那抹努力维持的“高深莫测”,似乎又加深了几分。
接着,她刻意将声音压得更低,同时身体前倾,凑近二人:
“是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