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鸣人和小樱走远后,天藏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本强装威严的气势也瞬间无影无踪。
一把搂住祭的肩膀,凑近祭脸旁,表情阴森:“我说小祭啊,你怎么一上来就和他们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啊?”
“你这样子搞,我会相当难办的……”
祭有些无奈的笑笑,任由天藏揽着自己肩膀带着自己往前走。
“我也不想的天藏队长难做的,我也在尝试着努力的和他们搞好关系。”
天藏回想起了祭笑着说小樱是丑女这件事,额头上又冒出了冷汗。
“对了,小祭,以后不可以随随便便说女孩子是丑女,很容易得罪人的。”
天藏伸出另一只手比在祭面前,食指轻轻晃了晃。
“为什么?春野樱她的确比部长大人要丑的啊,叫她丑女有什么问题的吗?”
天藏停下脚步,有些无语的看向祭。
然而祭脸上的困惑并不像是作假。
也就是说……
小祭真的是以部长大人为标准来判断一个人的美丑。
为了确定这一点,天藏抬手指向自己。
“小祭,我丑吗?”
祭抿了抿唇,目光有些躲闪,“队长你很可爱。”
“不要用部长大人的那种说法来评价我啊!!!”
天藏有些破防,真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从部长大人那里学来的。
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我是问你,你觉得我丑不丑?”
“丑。”
“那鸣人呢?”
“丑。”
“蝠呢?”
“丑。”
“你呢?”
“丑。”
“那……部长大人呢?”
“好看。”
好了,破案了,小祭这孩子是真的因为参照物选错了导致他一直以为全世界都是丑家伙。
天藏有些痛苦的抬手捂住眼睛。
都怪自己,没有及时干预这孩子对美丑的认知。
缓过劲来之后,天藏郑重的双手按在祭的肩膀上,耐心的纠正祭的错误观念:
“小祭啊,你记住了,不能以部长大人为标准来判断美丑的。”
祭点点头,随后问道:“哦……那要以什么为标准?”
“其实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标准,如果非要找个标准的话吗那就以我为标准好了。”
自以为长了一张大众脸的天藏对于成为比较标准这件事,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总之,不可以再随随便便说别的女孩子是丑女了,如果非要称呼的话,就叫美女好了。”
“女孩子们都喜欢这个称呼。”
“嗯,我明白了。“
祭应答着,重新根据天藏为标准,更新自己记忆里存在的人的美丑。
嗯,自己认识的人里,好看的人还真的是多了不少。
”行了,其他也没什么事情,等会儿记得按时集合就行。”
走到路口处,天藏拍了拍祭的肩膀,笑着和祭告别,转身走进火影大楼。
呜呜呜……部长大人的弟弟好难交流,他们根本没有好好听我精心准备的自我介绍!
我一定要和部长大人狠狠的告状!!
一边想着该如何如何与葵诉苦,天藏迎面撞上了葵。
葵眯了眯眼睛,看清楚了天藏的表情。
“发生什么事情了,天藏?”
“怎么苦着一张脸?”
“第一次和卡卡西班的成员会面,一切都顺利吗?”
……
回到自己的住所,祭整理着准备带走的物品。
一只苦无从窗外钉在窗台上。
苦无把柄上留有字条。
“老地方。”
祭看完内容后,字条上的墨迹消失,手上的字条变成空白纸张。
折起空白字条收到随身的背包中,祭转身离开住所。
刚落脚在河边的树林里,信的身影就从一棵树后出现,满脸歉意的看向祭。
“抱歉,祭,在这个时候约你出来。”
祭摇摇头,看向信的目光柔和了些。
“没事的,信哥哥,着急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
没等信说完,树后再次走出一个身影。
“信,既然你不忍心开口,那就让老夫来当这个恶人吧。”
“团藏大人。”
祭全身肌肉紧绷,警惕的看向突然出现的团藏。
之前几次在这里会面就只有自己和信哥哥,怎么这次……
难道是……
“祭,信他患上了无法治愈的疾病,想在临终之前离开根部,回到雪之国,回到他的故乡。”
祭眼中的警惕被一种浓郁的哀伤取代,目光越过团藏对上信有些躲闪的目光。
“信哥哥……团藏大人说的……是真的吗?你……”
信紧抿着唇,不敢直视祭的眼睛。
良久,信缓缓的点点头。
团藏很满意祭听到消息后的态度,敲了敲手上的拄杖,沉声道:
“但是,信是在根部一路成长起来,也耗费了根部不少的资源,老夫很想满足信的心愿,可是……”
“信需要执行的任务,又该由谁来执行呢?”
祭没有主动回应团藏话里的明示,目光始终锁在信身上。
“信哥哥,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信沉默许久,抬起头对上祭的目光,声音里带着歉意。
“我知道这样会给你造成困扰,原谅我的自私,我太久没见过故乡的雪了。”
挣扎,痛苦。
一瞬间,祭陷入了两难之地。
一边是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哥哥,另一边是将自己带出根部,器重自己,信任自己的葵和天藏。
“团藏大人,需要我做什么?”
最终,祭还是做出了选择。
团藏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放心好了,只有一件事。”
“在进行这次任务的同时,与大蛇丸取得联络,趁机杀死叛忍佐助。”
“这份是有关佐助的情报。”
祭上前面两步从团藏手里接过情报,简单浏览后放进随身的忍具包里。
只是在任务之外追杀一个叛忍,想来也不会对天藏队长或者是鸣人和小樱造成什么伤害。
大不了结束任务后,安顿好信哥哥自己再去向天藏队长请罪。
哪怕需要请罪的代价是自己的性命。
祭仍旧有些不放心,朝向团藏确认道:
“我明白了,只有这一件事吗?”
“嗯,”团藏语气没有变化,依旧是带着淡淡的惋惜,“这本是信的任务,只是……”
“当然,大蛇丸本性多疑,贸然前往或许不会取信于他,祭你可以带上暗部成员的情报,这是老夫与他约好的事情。”
“如果有这份情报在的话,相信大蛇丸会更信任你是老夫派去的人,也更方便刺杀佐助。”
祭没说话,只是在离开前深深的看了一眼信,眼中的痛苦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