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三人抵达京城后，直奔民族饭店打听何雨柱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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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津市时，只从士兵口中听说何雨柱的事迹。
^传闻有位大领导为了留住他做饭，甚至卸了他的车轱辘。
^士兵们都说，何雨柱是京城饭店的大厨，厨艺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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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何雨柱在民族饭店任职，三人一到京城便赶来打探。
^塞了些好处后，他们以拜师为由，终于问到了何雨柱的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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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三人拦住一个孩子询问何雨柱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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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他们碰上的正是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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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五身上带伤，躲在暗处观望。
^孙家两个小辈——孙三的大儿子和孙老五上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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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何雨柱何大厨是住这儿吗？”
^孙老五挤出笑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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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棒根最恨的人是谁？
非何雨柱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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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恨白家兄弟，如今白家兄弟被枪毙，何雨柱便成了他的眼中钉。
^听到有人打听何雨柱，棒根立刻皱眉，语气不善：“你们找错地方了，他不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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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五和孙三的大儿子见状，猜到这孩子与何家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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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我们是来找何雨柱麻烦的，能不能告诉我们他住哪儿？”
^孙老五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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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来寻仇的，棒根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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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不方便说，跟我来。”
^他赶紧拉着两人躲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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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四下无人后，棒根压低声音：“你们跟何雨柱有什么仇？打算怎么对付他？”
^他一脸期待地望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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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深仇，恨不得要他命！”
^孙老五眼中的怒火几乎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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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人如此愤恨，棒根心里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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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何雨柱？他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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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养了条凶狗，外人扔的东西它根本不吃，硬闯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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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直接找何雨柱麻烦太难，他媳妇天天跟他同进同出，也没机会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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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报复，就找他妹妹何雨水。
^这丫头又傻又弱，稍微用点手段就能抓走，到时候拿她威胁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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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根不仅详细透露了何家的情况，连对付何雨柱的法子都一股脑倒了出来。
^这些主意都是他和贾张氏平日闲来无事琢磨的，本是纸上谈兵，没想到竟真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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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兄弟听得目瞪口呆。
^他们本是来探路的，没承想连“攻略”
^都有人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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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
“小哥，你跟何家有什么过节？”
^孙老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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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过节，棒根的眼神瞬间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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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把我害惨了，何雨柱的爹娶了个寡妇，寡妇带了两个儿子，那两个儿子……”
^棒根直接亮出自己残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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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仇大不大？”
^棒根的声音尖锐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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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兄弟听得后背发凉，不由得同情起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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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小的年纪，就遭受这样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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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这仇我们帮你报，待会儿在附近租间房，有何雨水的消息立刻通知我们，想办法把她引出来，直接套麻袋绑走。”
^孙老五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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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我的仇，你们也该说说你们的吧？不然我可不信你们。”
^棒根上下打量着孙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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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
^孙老五朝角落里的孙五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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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五走过来，孙老五掀起他受伤处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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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仇比你大得多。”
^孙老五一拳砸在墙上，鲜血直流，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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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们找好房子再来找我，等何雨水回来，我们再计划怎么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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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很快结盟，准备活捉何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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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棒根口中弱不禁风的何雨水，此刻正在校场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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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感觉你力气又涨了，上次拔河能拉七个，这次要不要试试八个？”
^赵国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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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不不不……我要打十个，给我安排十个！”
^何雨水最近被夸得有些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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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十个！不愧是我赵国凯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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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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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何雨柱骑车送谭映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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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时，谭映茹已经给他备好了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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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根见谭映茹独自在家，本想通知孙家人，但这女人一回家就不出门，还喜欢打小孩，棒根不敢去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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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等何雨水稳妥，她温柔，不打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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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洗完澡躺床上，琢磨着怎么去苍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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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想去苍井国不太容易，最好从大陆去香江，再从香江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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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国之间几乎没有交通工具往来，也不知道那些苍井国人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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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急不得，慢慢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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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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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谭映雄拉着何雨柱去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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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上面要发奖励，集体一等功要拍照登记，你也一起来。”
^谭映雄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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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市局的，能加名字？”
^何雨柱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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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行，但局长听说你是何雨水的哥哥，立马让我带你过去。”
^谭映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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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局长为了拉拢何雨水，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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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何雨水面子这么大？
何雨柱骑车到市局门口，意外看到了杨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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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儿一见谭映雄，立刻跑过来挽住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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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灵儿挽着外婆的手臂走进院子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少女毫不避讳地拽住谭映雄的衣袖，青年 ** 耳尖微红，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带你去民政局。”
杨灵儿扬起下巴，嗓音清亮得能惊飞树梢的麻雀。
^她腕间的银镯叮当作响，那是杨家女儿特有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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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触电般缩回手：你周岁才十六！话音未落，旁观的何雨柱手里的搪瓷缸咣当砸在水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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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份证写着十八岁。”
杨灵儿从绣花布袋里掏出簇新的户口本，姥姥昨儿刚办的，我和杨久是双胞胎。”
纸页哗啦翻动间，派出所的红章在阳光下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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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盯着那枚公章发怔时，少女已经拽着他往外走。
^青年急中生智抓住门框：上午得先登记一等功！
什么功？杨灵儿狐疑地蹙眉，她身后老太太却猛地拍了下大腿：哎哟我的乖乖！银发老人一把按住外孙女，傻囡囡，那勋章能让你男人当团长哩！枯瘦的手指戳得少女额头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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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办公室此刻正弥漫着茶香。
^局长摩挲着搪瓷杯上先进工作者的红字，窗外的蝉鸣都透着欢快。
^昨夜部里来电时的褒奖言犹在耳——十六名持枪 ** ，七具 ** ，剩下的正在审讯室唱着樱花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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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撬开的第一个口供像多米诺骨牌，清晨的突击行动又网住三条大鱼。
^何雨水攥着配枪冲在最前头， ** 在巷道墙壁擦出的火星，此刻还烙在她军装的第三颗纽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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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谭映雄并未参与此次抓捕行动，但功劳簿上仍有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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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局长亲眼见证了何雨水的英勇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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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才，他必须收入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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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局长便让谭映雄将何雨柱请到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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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有二：
其一，登记立功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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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章需先登记，再向上级申请，由上面决定颁发何种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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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同样需要登记，由市局局长亲自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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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局长想与何雨柱谈谈何雨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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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打听清楚，何雨水由哥哥抚养长大，对兄长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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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说服何雨柱，何雨水自然会加入他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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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何雨柱一个外人怎会被列入集体一等功名单？
局长的心思，可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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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弟二人踏入市局，局长竟亲自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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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厨，快请进！多亏你提供的情报，我们才能破获这起大案。”
^局长笑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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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局长的笑脸，何雨柱后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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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家伙笑得古怪，莫非有什么特殊癖好？
登记完姓名，局长开始试探：“何大厨，你觉得我们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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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
^何雨柱暗自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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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何雨水来这儿工作，你觉得如何？”
^局长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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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恍然大悟——原来打的是他妹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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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打算让她跟我学厨艺，女孩子当差影响嫁人。”
^何雨柱故作认真，“等她周末回来，我就劝她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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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一听，急得跳起来：“万万不可！何雨水是天生的警察苗子，你不能耽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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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婆家不同意啊！姑娘家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何雨柱坚持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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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无奈，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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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他带回三位女干部：市妇联主任、副主任，以及唯一的女派出所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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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何雨柱还不明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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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他彻底服软，连连认错：“三位大姐教训得对，是我思想落后，我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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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眶发红，差点被骂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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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高呼“妇女能顶半边天”
^的年代，何雨柱的传统观念遭到猛烈抨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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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女干部的言辞犀利，甚至将他比作阻碍时代进步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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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势，比孙家那群女人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