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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时机没到,领导别恼

杨震的笑声带着点沙哑的磁性,落在季洁耳畔时,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呼吸里混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领导满意了,可我觉得……还不够。”

话音未落,他的吻便落了下来。

先是轻轻啄在她的唇角,带着点试探的温柔,见她没有躲闪,才渐渐加深。

吻从唇角蔓延到下颌,再到颈侧,细碎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让季洁忍不住微微战栗。

他的唇齿带着温热的气息,擦过她敏感的锁骨时。

季洁的呼吸猛地一滞,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胳膊。

杨震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她皮肤的温度。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克制的耐心,一颗颗解开她睡衣的扣子,指尖偶尔触到她的肌肤,引得季洁又是一阵轻颤。

月光从纱帘缝隙钻进来,在她裸露的肩背上投下淡淡的光影,像一幅朦胧的画。

季洁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还有他吻里越来越浓的情动。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颈,指尖陷进他刚吹干的短发里,回应带着点笨拙的热烈。

杨震低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脚步稳健地走向床边,动作里没有半分急色,只有水到渠成的自然。

被褥柔软,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

他的吻越来越深,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了下来。

季洁能感觉到他抵在额头上的呼吸有多灼热,能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像被按捺的火焰,明明灭灭。

“怎么又不继续?”

季洁的声音带着点微哑,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

杨震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再睁开时,眼底的躁动已平复了些。

他伸手,将散落在她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温柔得不像平时那个在审讯室里目光如刀的刑警,“时机没到。”

季洁看着他眼底未散的克制,懂了,杨震的坚持。

她咬了咬唇,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抵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杨震才哑着嗓子开口,“领导,别恼。”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我不是故意吊你胃口,只是……”

“只是什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每次都这样……”季洁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嗔怪。

“只是想等个正式的名分。”

杨震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认真得让人心头发颤,“等咱们把证领了,我再……”

他没说下去,但眼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季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推了他一把,“杨震,你太讨厌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泛起一阵说不清的暖意。

她知道他的性子,看似随性,实则比谁都看重规矩,尤其是在感情里,总想着给她最稳妥的交代。

“是,我讨厌。”

杨震笑着认错,伸手将她重新揽回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领导别生气了,我抱你去洗漱?”

季洁哼了一声,算是默许。

卫生间里,杨震拧开热水,调温时下意识地往温热档偏了偏——他记得季洁怕烫。

水流哗哗地淌着,他拿了毛巾,仔细地帮她擦着手腕,指尖偶尔碰到她的皮肤,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还恼?”

他低头看她,眼里带着点讨好的笑意,“要不……我给你唱首歌?

就唱上次庆功宴上那首跑调的《真心英雄》?”

季洁被他逗笑了,伸手拍了他一下,“别丢人了。”

杨震总是知道如何哄季洁,“不恼了?”

“哼。”季洁别过脸,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杨震见状,悄悄松了口气,拿起梳子帮她头发。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偶尔会扯到几根头发,引得季洁“嘶”一声,他便立刻放轻力道,低声道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等把头发梳顺时,两人身上都沾了点水汽,先前的旖旎褪去,只剩下淡淡的温馨。

回到卧室时,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过了十二点。

季洁靠在杨震怀里,眼皮越来越沉,白天查案的疲惫一股脑涌了上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杨震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指尖拂过她眼下的淡青色,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他在她身边躺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

季洁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

杨震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轻得像梦呓,“快了……戒指很快就能做好,到时候我就跟你求婚。”

“等领了证,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

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到时候,你可别求饶。”

怀里的人动了动,似乎在梦里嘟囔了句什么,却听不真切。

杨震笑了笑,收紧了手臂,将锦被往上拉了拉,盖住两人的肩头。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杨震想要求婚的打算!

当然这是后话!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隐进了云层,屋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沉稳而安心。

杨震看着季洁熟睡的侧脸,轮廓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柔和,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等了这么久,终于快要等到属于他们的安稳了。

没过多久,他也抵不住倦意,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在她均匀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

卧室里很静,只有月光偶尔透过云隙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柔得像一层薄纱。

六组的会议室里,日光灯管发出“嗡嗡”的低鸣,在空旷的房间里荡出些微回音。

沈万山坐在硬塑料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椅面的裂缝,白色的墙皮碎屑簌簌往下掉。

窗外的天色早就暗透了,路灯的光晕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一道道歪斜的影子,像被钉在墙上的网。

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看向门口了。

从傍晚到深夜,除了送饭的警员,再没人进来过。

没有审讯,没有笔录,甚至连句问话都没有——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严厉的逼问都让他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