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君看到她缓慢站起身,赶紧扶着,“你身体没事吧!我刚才看到你吐血了,你这样对你身体有坏处吗?”
司砚雪摇摇头,有些事情还是没必要去说的:“没坏处,就是人太多,我一时间没顶住。”
“我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明天如果坐火车我还没醒,就不要叫我,我身体已经进入昏睡状态。”
傅彦君早就让人定好房间,背着她往山下走着,这时候都半夜路上哪有人,就是招待所都要关门。
傅彦君也一晚上也没敢睡死,就听着隔壁是不是有动静,又不敢在她房间盯着,这时候革委会查的很严格。
果然,第二天司砚雪没有醒,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傅彦君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才没被当做人贩子,真是太难了。
张晓秋醒了之后,久久不能回过神,她穿戴好衣服,精神抖擞的站在客厅等着儿子。
“小霖,你今天陪母亲去一趟烈士陵园,我想去看看你爹。”
金霖已经好多年没听母亲提起过,今天怎么那么突然问起来牺牲的爹:“娘,您是梦见我爹了吗?”
张晓秋笑了笑:“对,昨晚他跟我托梦了,说他要去投胎回来看我一眼,跟我道个别,他就埋在烈士陵园,这么多年咱们都没去看过。”
“我问过那么多次都说没有这个军人,原来咱们搞错了,你爹族谱上叫金酉阳,其实他当兵就换了名字,叫金阳。”
金霖虽然对父亲印象几乎没有,但母亲每次都会提起他,把他当做大英雄。
他心里有埋怨,但村里孩子不止他一个人如此,他也是被爷爷奶奶和妈妈呵护长大的。
他心中总是带着更多的敬畏,本来他要去从军,可母亲怎么都不同意,害怕他也没了,最后的一个念想也没了。
谁知道老三非要去,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报名通过,也算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弥补了自己的遗憾。
“好,我带您去,要不要叫上几个孩子。”
张晓秋摇摇头:“等我没了再让他们去,我就是想要跟他聊几句话,也不知道听不听得见。”
张晓秋通过工作人员,找到了他的位置,估计多年没人供奉,看着很清冷。
“阳哥,真是对不起,我找了你那么多年,都不知道你在这,是不是很孤独。”
“昨天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见到儿子,我把他带来了,他都已经52岁,是不是很老了,可他身体好得很。”
金霖跪在那里,这是他未曾蒙面的父亲:“爸,我是金霖,我来看您了,往后每一年我都来跟您聊一聊。
家里一切都好,妈的身体也很好,我一会把她照顾好好的,您放心吧!”
“我虽然怨恨过您,为什么一定要当兵,华国那么多人,为什么您一定要去,又不缺您一个人。
长大后我就明白了,如果人人都跟我这样想,那国家就离亡国不远了,我很佩服您。
如果您泉下有知,替我保佑下小辰,他也是军人,性格执拗的很,人就在京城38军,您有需要就给我托梦,我会每次都来这里看您的.....”
他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留给母亲和父亲单独待一会。
站在台阶上,看着这漫天遍野的墓碑,原来父亲只是其中一个,像他一样失去父亲的数不胜数.
这一刻,算是彻底释怀了自己的童年。
人总是在不同的阶段,释怀自己的过往,饶恕以往的一切,都化为岁月的痕迹,消失在往日云烟中。
司砚雪和傅彦君两人不停轮转,从吉市—哈市—西北—川省—鲁省—京城,这一溜串的操作震惊了很多人。
在京城高层那都是出名的,就觉得他们两个有毒,走到哪哪里都出敌特,像是捅了敌特窝。
所到之处,就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过,实验室铲除的干干净净。
这中间司砚雪让灵儿去了哈市一趟,把那个宝藏取回来,真是震惊她,这哪是什么宝藏,这简直就是富可敌国。
这谁家好人把财富埋进深山,当灵儿取完后,现场直接崩塌,赶紧进行填充,好在没有引起什么动乱。
但在鲁省司砚雪觉得九菊一派太邪门,她在不同碉堡附近都发现这样的痕迹。
甚至在半空中,她居然发现一些建筑形状有点类似于一朵花的样子,每一处都像设计好的,难不成这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们现在在回京城的火车,大概明天晚上才会到达京城,她有时间和灵儿闲扯,好好休息下。
她看了眼旁边傅彦君已经睡着,她在内心和灵儿沟通着:“灵儿,你说鲁省那是不是跟九菊一派有关,我第六感不对劲。”
灵儿坐在她的身边:“主人,你都好多天没休息,休息下再说,这件事不着急。”
“人家总部在东京,你现在着急也没用,难不成,你能抽出很多时间解决吗?”
司砚雪捏了捏她:“我这不是闲得慌,吃饱喝足不得消遣下,我过年期间就打算去一趟那。
毕竟闲着也是闲着,总要炸点什么东西,不然我总觉得人生不完整。”
灵儿瞪大眼睛,尾巴都翘起来了:“你不是说过年期间去弯弯那边吗?刘桂花让你受了罪,你不得让她的主子受罪。”
司砚雪觉得自己真的好忙,实在是抽不开身,如果可以来回分身就好了,那可真是牛气坏了。
那毕竟不可能的,就算金手指但也不能逆天。
“窝冬期间不就没人找我玩,那我去弯弯几天,应该没关系。”
“香江那边我也想要去,我觉得那里的衣服更时尚,我想要买几双好看的靴子,这钱不花总觉得白赚。”
灵儿跳到了她的怀里:“去啊,我也想要见见世面,我跟着你每天不是抓敌特,就是收宝贝,我都没见过其他地方。”
两人乐呵呵聊着,灵儿看着主人睡着了,也就回空间去了。